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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之约 ——记《石壕吏》

互联网  2015-10-04 00:00:00  互联网

你一定要平安的归来呐,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的哩,一直,一直…… ????? 
--题记 
ONE: 
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有几家还依旧安宁? 
此时的石壕村刚被一场暴雨洗礼过,空中还不时飘洒着毛毛细雨。 
雾霭中,有几户人家的幼童正在堆泥巴。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有一棵巨大的古树。村中老一辈人讲,这棵古树是一颗灵树,是盘古开天劈地时无意间掉落的头发,它世世代代镇守着石壕村。 
在古树前面,有一块神秘的磐石。至于它到底有多神秘呢?就像它后面的古树,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有多沉。时间一久,人们也就自然而然地称呼这块磐石为“天石”。 
然而就在这种情况下,日复一日,总有一名老的连皮肤都像枯树皮的老人坐在上面。他经常穿着一身破破烂烂满是补丁的粗布衣,腰间插着一根短竹竿做的旱烟,不慌不忙的坐在“天石”上,背靠在身后的古树上,目光坚定的望向村口,之后就一动不动的坐一整天。当他累了,也就顶多拿出旱烟来吸一口,但眼神却依然停留在那里。 
“吆喝,老头儿,在看甚?”远处一名在玩泥巴的孩子发现了他,走过来挡住他的目光。 
谁知老人理都没理他,拿出烟杆把他的头支到一边,继续看向村口。 
那名幼童不禁恼羞成怒,抓起地上的泥就往老人那里扔去,老人下意识地抬起手挡。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呵住了孩子:“小兔崽子,你原来在这儿,老子出去放了会儿牛你就溜出来了!” 
孩子的动作被令行禁止。随后只听“啪”的一声,牛鞭子就落到了他身上。一个年轻男人吼道:“你给我过来!” 
孩子迅速丢掉泥巴,灰溜溜地跑到男人身边,一边指着老人一边哭啼:“爹,是他先欺负我的!” 
年轻男人低头瞪了一眼那孩子,然后抬头笑眯眯地对老人说:“呵呵,老人家,是我儿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了,您看中不中?” 
老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许久吐出一句话:“你让开吧,挡着我了。” 
男人的眼光闪了一下,孩子刚想说什么,却被他一把捂住了嘴。男人道:“好好好,我们这就让开,您……您继续看!”说完他便带着孩子赶着牛离开。 
TWO: 
亘古的月光洒向大地,轻风拂来,古树的树叶窸窸窣窣,仿佛在议论什么事。 
老人吃完晚饭,踱步来到古树旁,却发现原本屹立在那里的“天石”没了踪迹。 
他并不惊讶,缓缓走向树下,站着拿出旱烟一口一口地吸了起来。 
又一阵轻风拂过,将他原本坚定的目光吹的迷离。他不禁喃喃自语:“老婆子,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我可儿是一直在这儿等你……” 
过了半晌,一片寂静。渐渐地,远处好似传来了脚步声,但这脚步声渐行渐短,一会儿就消失了。老人睁开了睡意朦胧的双眼,发现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站在他面前。 
男孩身着一袭蓝色长衫,身后背着一把黝黑的刀。一把厚重的刀就那样被一个看似瘦弱的小男孩背着,连老人也觉得不切实际。 
他国下腰,用烟竿敲了敲男孩的脑门儿说:“小娃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哩?” 
男孩抬起头,眼神幽幽地望着老人,像是自语地说:“你在这,干什么?” 
老人一听,把手缩回来,背过身去,迷离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我在等一个人,等一个人呀,她说过她一定会回来的,我会一直在这儿等她的哩,她一定会回来的……” 
第二天清早---- 
“发生什么事了啊,发生什么事了?”一大早,那个年轻男人赶着牛去耕地,发现古树下围满了人,便进去看了看。 
只见老人靠在树上,原本应该在手中的旱烟此时却掉到地上。 
年轻男人感到奇怪,便伸手一推,谁知一推,老人笔直地倒在地上。男人脸色一变,结结巴巴地说:“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大概是在这儿站了一晚,也不知道那‘天石’去哪儿了。唉……这老头也怪可怜的,家中所有人都被征去战场打仗了,就他逃了……这也算一种解脱吧……” 
公元765年,立冬,石壕村突发奇水,全村仅百户人家无一幸免,唯村口古树与磐石免于此劫,以此成迷。 
THREE: 
2004年,夏,河南三门峡 
“天真的吴邪同志,我说你这是怎么带路的,不是去广西巴乃你这怎么到河南什么什么门来了?”一片空寂的雾霾里传出了一阵粗犷的声音。 
“不关我的事,”一个带着眼镜,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书生指了指旁边身着蓝色连帽衫背着一把黝黑古刀面无表情的人,“是小哥让我来这里的!” 
“那也要提前通知一下呀,你胖爷我这一身神膘可适应不过来!”一个胖子狠狠地瞪了瞪他。 
“行了吧你,该减肥了!” 
眼前的景物逐渐清晰起来,三人停下了脚步。 
“呲,这样得长了多少年啊!”胖子张着嘴,望着那棵十人也环抱不了的树惊叹。 
吴邪走上前去摸了摸那块巨大的石头道:“这树看来也不算什么,不过这石头啊,十有八九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天上掉下来的……那不就是陨石?哎哟你赶快叫辆车来把它拉回去,这次咱们可赚大了!”那个胖子大叫着,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在一旁一直很淡定的年轻人终于开口道:“让开。” 
胖子和吴邪一听很知趣地闪开。年轻人走上前,用两根奇长的手指细细的抚摸石头。半晌,他的瞳孔里突然掠过一丝惊奇,反手握住刀把抽出刀,快速地在自己手心上留下一个小口,几滴鲜红的血液顺着纹路流了下来,滴在那陨石前。 
“小哥你又要放血了,不对……难道说这块陨石是只千年大棕子变的,天啊,我们这次可真的是出来旅游的啊!”胖子哀叫道。 
小哥回过身,淡漠地望了他一眼说:“行了,我们走吧。”说完一个人就朝前方走去。 
“你也真是的……算了,我们赶快走吧。” 
而走在最前方的穿着蓝色连帽衫的男子,此刻他的眸子就像一潭深水似得波澜不惊,只是一望望不到底。 
FOUR: 
白雾又凝集起来,阳光被隔绝。 
巨大的磐石上,逐渐显现出一个虚影。 
一个老人坐在上面,背靠着大树,手里拿着一个旱烟,眼神坚定地望着远方。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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