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星空下,观赏着夜晚的星空,群星多美,多闪耀。在这静谧的夜晚,唯独星星与月亮镶嵌在这黑盘里,让我有了更多的遐想。又睡不着了吧?我这样问自己。其实呢,不是不想睡,不是不去睡,而是睡带给我太多的狼狈。 像大多数人一样,失眠对于我来说已成了一种习惯。我徘徊在月色的柔波里,仰望星空我似乎看到了月中的的仙人,欣欣然的伸出双臂,在月儿中飞舞,她在此时似乎有种悲哀,无法倾诉的悲哀,她只得在这漆黑的天际里飘飘悠悠。她似乎觉得只要熬过了这一个夜晚,也就无所杂念。可让他悲哀的是这夜晚过得太慢长,尽管她有法术,也力有余而心不足,在迷茫之间,她好像在哭泣着,我看在眼里,也不知不觉地为她而感到难过了。我的心在此时似乎要喷涌岀一腔热血,热血流过我的全身继之流向天际,整个星空变得晶莹剔透,我心开放地说出了言语:“仙人,瞧你那婀娜的舞姿,端庄的媚态,为何要悲泣呢?”仙人似乎听到了我的问语,便轻声回答了我:朋友,假如你在自己所热爱的事物中快乐的成长,假若有一天你所热爱的事物被当做竞争的事业,而你恰好在你所热爱的事物上失之交臂,你会又怎样的无奈?”仙人的回答变成了对我的疑问,我犹豫了片刻便对她说:“仙人啊,你太糊涂了啊,当今社会有谁不会沦陷呢?更何况你是仙人,为何要被这凡尘琐事给困得眉头紧锁呢?应当抖擞精神再拼搏一次,为自己所热爱的事业奋斗,就算失败又有何念?”仙人听了我的话,欣慰的笑了,她转身消失在了夜空中。顿时我才明白仙人的寓意。 我又来到溪边,这么晚了还会有鱼儿吗?当然没有啦!我却呆呆地站在溪边,等候鱼儿的到来,这时鱼儿竟来了,我高兴的一蹦三尺高,但幻觉始终是幻觉,永远不能够成为现实,我在夜晚的幽静中听出一丝绝望的声音,那是鱼儿的呜咽声吗?我怀疑地问自己。我伸手进了水里,一阵的冰凉,我的心似乎又开放了,有好多好多的问题要问水中的鱼儿,却没有开口,独自在那喃喃自语。是什么让我无法开口呢?心中的问题迫使我开口了。我急促地问:”鱼儿啊鱼儿,你常年生活在水世界里,不感到孤单吗?鱼儿啊鱼儿,你常年生活在水世界里,难道没有想要去的地方吗?比如说大海。”如果说你没有梦,那你是可怜的,三百六十五天在水里徘徊,生命的价值就这么挥霍着,我恨不得渔夫把你们补尽。如果你有梦,那怎么整日在水里悠悠地游,那么闲暇,那么豁达,似乎生活成了你的嗜好,让你不再奋斗,是这样吗?鱼儿张开嘴回答了我:“朋友啊,人生有几何呢?如果你所生活的世界变成了水世界,你会怎样呢?如果你把人生看做是为了最求更加无忧无虑的生活的话,那你显然的错了。是的,我是鱼,鱼的价值是什么你是否思考过呢?如果说要让他人的价值付出在他所无力完成的事物上,那显然是浪费价值的源泉,有何谈有梦和无梦呢?”听了鱼的话,我显然是大错特错了。关于梦想不在于最求到什么,而是一个过程,如果说鱼儿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做人类的食品。这听起来像是人类的过错,但他的生命意义就是如此。这时我不得不朗诵司马迁的名句:“死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星空下的遐想混杂着淡淡的寓意,深深浅浅的教诲,让我思绪万千。仙人与鱼儿的谜底在星空下被揭晓,让我深受启示,仰头一望那一抹星辉,闪耀的,美丽的,打动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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