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的丹麦人——一个真实的安徒生
安徒生安徒生在有生之年看到了奥登塞因其声望而名扬四海。拜访者纷至沓来,向他表示敬意。他成了欧洲皇室的宠儿。他摆好姿势让人为他塑像。(去年7月,人们可以看到大群孩子坐在纽约中央公园安徒生塑像的基座上,聆听有人为他们朗读的《哈里·波特与火怀》)但是,比起易卜生和斯特林堡,甚至汉姆生和J.P.雅各布森,安徒生仍被视为最难以捉摸的艺术家——一位全然用小语种写作的文学大师——还有,不知何故,这位最悲观的男士继续遭受着打击,他深信任何东西都是过眼云烟。甚至正当盛名之时,安徒生也在日记中这样描述他所受的打击:那纯粹来源于一种无因的恐慌:
一个肮脏的肓流站在泉边。我有种感觉,他可能认识我,并且可能会告诉我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好像我是个得到高升才进了上流阶级的贱民。
那时正是美国学童对他大发善心的1874年,他身患重病。一年之内,他便要因肝癌而死去。但是,即便在他弥留之际的这几个月里(大部分时间他都与犹太商人莫里茨·梅尔考斯一家呆在一起,此人一直在照顾他)他乐于,甚至渴求会晤任何寻访者。而且,在这些谈话中,人们依然可以感受到他的可爱、虚无、对别人赏识的令人心碎的渴望。当时年仅23岁,也不会说丹麦语的英国文学记者和评论家爱德蒙·高斯,后来写了他如何在门口遇到“一位高个儿、上了年纪的绅士,身穿整套的褐色西装,戴着一顶颜色同样深浅的鼻烟色卷毛假发。”高斯接着写道:
那一瞬间,我好像被狠戳了一下,他那张古怪丑陋的脸和手,他那极长的令人眩晕的胳膊……汉斯·安徒生的脸是一张农民的脸,长至一生的感性和文化生活也没能从他脸上移去泥土的印记。
美国领事G.W.格里芬好像记不得安徒生身体上的病痛了。“我拜访他时,”格里芬在1875年写道,“交给他一封西斯特先生(一位诗人朋友)寄给我的信,请他为他的自选集抄点他喜欢的诗句。”安徒生在一张照片的背面划拉了几下,上书:“致L.J.西斯特先生。人生是最美的童话。此致。H.C.安徒生。”接着,他拉着格里芬的手说,“告诉朗费罗先生,说我病得厉害。”格里芬是带着明显的,几乎是洋洋自得的满足感来描述这一场景的。不管是他,还是安徒生在去世前那几个月里同意会见的人,好像都没有扪心自问,为什么他们自己还不急不忙地登门讨扰呢。
原文载于今年1月8日的《纽约客》杂志,因篇幅所限,未能尽译。未译的部分包括安徒生的童年生活,以及安徒生与日后的大哲学家,当时还是个后生小子的克尔凯戈尔之间的一段文坛恩怨。
——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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