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爆李白《静夜思》千古之谜

湘教版小学语文一年级上册


  现在,我终于可以正确地告诉小朋友们了:李白当时是在屋外坐在椅子上望明月的,并且离他不远处还有一座大山呢!顺便再想给宝宝们说上一句悄悄话:老师的话和书本的内容有些也是净瞎说的,要想长大有出息,千万防着点!
  各位,我还要给你们带来一个激动人心的好消息,就在不久前举行的清明“公祭黄帝陵”活动期间,我竟然有幸遇到了作为特邀嘉宾的李白,带着对《静夜思》的诸多兴趣,笔者以记者的身份对他进行了独家采访,以下为访谈内容:
  记者:李白先生,您好!非常欢迎您再次回到古城长安,首先请您谈谈对参加此次“国祭”活动的一些感受和想法。
  李白:谢谢!“公祭黄帝陵”活动是中华民族的一桩盛事,这次活动办得非常隆重,也非常成功!要说稍有点遗憾的话,就是那些政府官员怎么都爱乘着奔驰、宝马前来,而且个个身着西服参拜,我想,此种不伦不类的形象实在有愧于5000年前的先帝啊!
  记者:先生的话非常有启迪意义!我想,下次公祭活动政府一定会更多地顾及民族感情;接着还是请您谈一下对我前面关于“《静夜思》新解”的一些看法。
  李白:写得不错嘛!我当时确实是在户外的庭院里,并且是坐在胡床即现在的椅子上望明月的;但后面是否像你所批评的那样——明、清两代学者都误将“胡床”作“床”解,我就不敢苟同了。
  记者:前辈!难道他们也明白了“床”字的真实含义?
  李白:你好好想一想,连你这个“现代人”都能悟解出“床”指的是椅子。他们那帮老先生啊,一个个进士出身,成天泡在诗吧里,对于这个“床”字的破解,我看还不是小菜一碟呀!
  记者:这我就越搞不懂了,他们既然已经知道“床”字的真实含义,那为什么还要把你的诗改成了“举头望明月”、“床前明月光”呢?这样做好象对您也不尊重啊!再说,他们这么多老八股为什么仿佛都得了“他心通”似的,全部像压宝一样的单在“明月”这词上大作文章;其实,真要改的话,那两句也不妨改成“床前见月光”、“举头望弯月”等等呀。
  李白:年轻人,“明月”一词其中的学问可大着呢!你已知道,这首诗的最后修定是在乾隆年间的《唐诗三百首》中,而此时的《静夜思》呀,已俨然成为一首鼓舞人心的“反清复明”的诗了啊!
  记者:啊!啊!啊!有这么严重啊!
  李白:是的!假如明朝学者提出的“举头望明月”表现的是对当时腐败黑暗的朝廷尚还抱有几分希望和憧憬的话,那么,清朝文人对《静夜思》的修改所赋予的抗争精神就显得现实和勇敢多了:“床前明月光”委婉表示了这月光普照的大地仍然是“明朝”的;“举头望明月”实际是在表明这月亮也是属于“明朝”的——瞧!在诗中,这“天和地”竟都变成“大明朝”的了;“低头思故乡”这句更厉害,这不是明摆着还在怀念明朝,去号召人民起来造反嘛!
  记者:噢!原来如此!难怪在惟独那部皇帝老爷亲自钦定的《全唐诗》中,竟对你的《静夜思》一字未改呢,原来编撰者是怕受“文字狱”牵累啊——那可是要满门抄宰的!
  李白:确实!当年清朝满族人对汉人犯下的罪行真可谓罄竹难书!什么“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你们还是不知为好。总之,“举头望明月”是每一个汉人同胞共同的心愿!其实,真正将我这首诗改成这样的,并不是像你说的那帮老八股们,而是饱受欺凌的江南人民!
  还要提醒你:《唐诗三百首》还是当时贤达志士“反清要从娃娃自己抓起”的用苦良心之作!
  记者:不至于吧?不过想想也对呀!《唐诗三百首》毕竟是一本儿童启蒙读本,理应尽量多挑选一些花鸟虫草、忠孝礼仪的诗才是啊,怎么一半多篇幅竟是描述有关唐军和胡兵作战题材的?其作者在书中的序言似乎也话中有话:他首先称以前的儿童读本《千家诗》编排不够规范,说其“随手掇拾,工拙莫辩”,事实上,《千家诗》历经数百年风雨考验,其挑选的大多是各个时期的精品,而且诗歌是严格按“春夏秋冬”的次序编排的,而他的读本却连这一点还没有做到,只不过是有目的、有计划的增仓了唐代乐府中的“出塞曲”——这样的战争诗而已;作者似乎对宋诗十分忌讳,说把它和唐诗放在一起是“殊乖体制”,故他对苏轼、陆游、辛弃疾等宋朝大诗人的诗一律排斥。难道宋朝真的就没有一首优秀的儿童诗吗?非也!其实呢,是宋人的“战争诗”实在不争气啊!拿陆游的《示儿》诗说吧,“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唉!结果可想而知,金兵完胜,他的子孙也只能哭吟着“路上行人欲断魂”给他老人家烧纸钱了!因此,这“失败”的宋诗是万万不能选入让孩子们多看的,否则就没有进取心了;而唐诗则完全不同,当时“胡兵”一般连玉门关都不敢闯进,总之,“唐诗”最终的结局就是彻底打败了胡兵,而这也正是该书作者所需要和乞盼的。其实,作者“蘅塘退士”这名字也怪怪的,古人有做“居士”的、“道士”的、“隐士”的,但还惟独没有听说叫做“退士”的;经我查实,他竟是乾隆十六年进士,而晚年却断然选择做“退士”!看来,他是要和朝廷彻底一刀两断了——八成也是个反清义士!还有啊,他在序言中自己声称:“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后一句显然犯了“语病”,因为真的不会吟诗的人,即便熟读唐诗一万首也不管用,以至后人大多将此句改成了“不会作诗也会吟”。依我看呢,“退士”先生并不糊涂,他的真实含义是:“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赢世也会赢”也就是说,目前暂时反不了清朝就先忍着,但将来一定会成功的。看来,他已把反清希望寄托给了下一代,为此,他甚至还特别关照小朋友“白首也莫能废”——其反清之心切,可见一斑!
  李白:蘅塘退士的心血终于没有白费,后来有一个叫孙文的小朋友读懂了一切。他长大后,带领人们高举着“驱逐鞑虏,光复中华”的旗子将满族人彻底赶走了!——而这时的“明月”却要改为“民月”了。据说,中山先生曾在弥留之际赠给老蒋一本秘籍,有人说它就是《唐诗三百首》,不管是真是假,这本书确实使他获益非浅!
  想当年美龄刚从美国回来,中文已忘的差不多了。老蒋每次与她见面,总忘不了教她念上几首唐诗;当然,心中也掂量着该如何讨得佳人欢心。某天,当老蒋洋洋自得地摇头念道“仰天长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美龄忍不住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他竟又沾沾自喜地左顾右盼念道:“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美龄捂着嘴大笑,并不时摇了摇头;老蒋急得直拍光脑袋,忽然计上心头,于是神情激昂地高声道“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美龄终于羞笑着将头轻轻埋向老蒋那并不宽厚的胸膛……瞧把老蒋给乐得,手一松,书竟掉地上了——这一掉可不得了,那边的东洋“胡马”不仅度过了阴山,而且连度黄河、长江,最后首都南京也让敌人给占领了。
  退居台湾后,老蒋最爱读最常读的诗,就要数我的这首《静夜思》了。有一天晚上,老蒋和美龄正在赏月赋诗,突然有位台独分子登门拜访。老蒋指着圆圆的的月亮,对他大声喝道:“想搞台独,可以嘛,但你必须先把这月亮一劈为二,如做不到,娘西匹!老子将你一劈为二!”吓得这名台独分子像只笨鸭似的夺路而逃。
  记者:哈哈哈!前辈有点夸张了吧。老蒋虽然杀人不少,但却不卖国、不搞台独,还烟酒不沾,生活很朴素,下次我就尊称他为“蒋公”吧。
  前辈,还有个问题一直憋在我心中很久了,现不妨冒昧提出:按照先生您一贯的诗风,我对《静夜思》作了全面仔细的分析。发现认为,如果您当时确实是在思念故乡家人的话,那么诗题势必应改为《月夜忆家人》或《月夜寄家人》才对;而像《静夜思》这样酷似乐府诗题的作品您有《长相思》、《千里思》、《若有思》等,抒发思念的对象却是以某个人为主,并且以女性居多;此外,“思故乡”一句似乎还有语病呢,因为“故乡”是地名,一般只能用来“忆”;“思”则有相思的成分,即对方也同时能思念你,两者可不能混用,不信,您如把白居易的《忆江南》改为《思江南》,这感觉上就有点那个了。
  前辈,故此我可以断定你这首诗是思念家乡某个人的,其中必然还有着非同一般的隐情。请问:你所思念的这人到底是谁???
  李白:呵呵!苏州才子,厉害!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呀!《静夜思》确实是我思念家乡某个人的诗作,这个人其实是我的爱子“伯禽”,乳名“明月儿”。令我欣慰无比的是:明、清两代文人改成的“床前明月光”、“举头望明月”中居然都有我的“明月儿”,这也同样表达了我的心意啊!“明月”一词在我的小诗里竟然兼容了友情、亲情、国情,真可谓“一语三关”呀——可惜天下没有几个人能读懂!
  记者:可是前辈,据郭老在其《李白与杜甫》书中考证,却说您的“明月奴”是指女孩,也就是说是指你的女儿“平阳”;另外,他还认为,平阳姐姐要比伯禽弟弟大十岁,这好象不对劲耶?您说是吗?
  李白:是啊!我的“明月儿”明明是指我的儿子伯禽,怎么会是他姐呢?那位郭老估计是少点了一个标点符号。其实,“明月奴”应一分为二解,前面“明月”是指我的爱子伯禽,乳名“明月儿”;而后面的“奴”是指娇女平阳,乳名“囡囡”。至于俩孩子年龄相差有多大,我在《寄东鲁二稚子》诗中曾有过这样的描述“小儿名伯禽,与姊亦齐肩”。试想:两个相差达十岁的小孩子能够“亦肩齐”吗?——他们只相差四岁啊!
  我看,这位郭老好象水平够呛,不仅男女不分,甚至连一般的常识都弄不懂,该不会是位“东郭先生”吧?!
  记者:前辈,恕我直言,既然如此,您也未免太封建了吧——重男轻女!在《静夜思》中为什么光思念起儿子,却不惦记着女儿?我们知道,伯禽弟弟出生不久您的太太许氏夫人就病故了,你平时又长年漂泊在外,照顾伯禽的重任就落在他姐姐平阳身上,您怎能将她给忘了呢?我恨您、恨您、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