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手里握着的是自？由

那么请你告诉我

我为什么在自和由之间总要加点什么

因为连他都是被敏感的

不能问不可说

现在我想听你——告诉我！

假如我心里装着的是祖国

那么请你告诉我

为什么我知道的过去都是被精心杜撰的

可能我没有权利知道

那我又该爱他什么

爱他在未来也把我弄成假说

可能我生命是不受威胁的

那么请告诉我

我为什么每天都被各种消息恐吓着

也许我没能力避免

那我又该放心什么

放心我的死会被医院许可？

大概我的命运是被自己掌握

那么请你告诉我

为什么我被拉着愚昧拉着木讷

也许我没有地位了解

那我又该了解什么

了解我的活是建立在心跳之上的？

如果我的最大权利是在被践踏时保持沉默

那么我的最大能力就是在被踩死祈求你完整的安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