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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蜷曲在诗里

问一根发丝

把酒杯搁置在窗外

山之外，水之外

我在铁制的页子里写信

轻轻地写，然后密封

然后看看这个时节

裸露的植物

看看它们风中的伤口

看我在学着倒步

转弯

一个拐点，一个滑翔的姿

别惊蜂酿造的蜜，别倒梦

别说马儿、黄昏、草、芦苇

别问我的故乡

我的故乡是个名词、也是个虚词

摇摆在风里

淹住月亮，淹住情节里的死亡

于是，我的夜晚丰满起来寂静起来

我可以大把的哭笑寻找大自在

把孤独悬挂在云朵

我坐在那里看雨或光线的渗透

坐在那里找到自己

变作一条鱼

却不知自己是一条中毒太深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