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之眼鼓胀，它接受
心惊肉跳的一刻
它的鳃，它的呼吸
它的龙须俯下身来
亲近车马的尾巴

在市井面上运行
我看见往来如梭的行囊泛着泡沫
增氧机剔透不了的空气
它们渗入，潜行。暗藏
诡秘的交易

如果说生活确实需要验证
识别码与防伪图案一再深入
事物的内核

你举起的旗语又是什么样子
红色钞票也能演绎乌龙的传说
一群人围了过来
他们议论质地与手感，以及
视觉在光线下的敏锐力

而被提防的火眼金星
在你肉眼看不到的地方
从网中提取斤两，直到
所有的珠子溢出了水面

但是鱼之眼
仍然鼓涨、发涩，偏离远古的铜质的味道
最终，我们在众说纷纭里，愤怒于
掩耳盗铃或者滥竽充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