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知秋。叫秋的老女人，让我搁置在能摸着凉意的那页。

成群结队的刀光，饮酒，不眠，把书，一页页撕开，

我喜欢剑影。蟋蟀们在水中歌唱，看见戏台上那么多的人，

纷纷死在粉墨的下边。

梦中而已。远处走来的汉字，就是正在死去的那些人。风会，

掌声交错，像是此时落下的树叶。是戏子们说过的天堂，

我把她写在了你身后的成都，巴金，你没去过地方，

妖精们会做给你看的。粉墨活着，陪我抽烟，聊天。我喜欢，

老式的道具，民国，长发似青丝，坠地，蚂蚁也不打结。

一叶知秋。叶，早起，读百家姓。明日，

须是懒觉，醒在北京、成都、九寨沟尚且不知，随性、秋虫。

权当一片在大街上飘荡的树叶连着这本厚书。朝东，

东边的世人说，风把日头吹下来了，他们在想自己。

朝西，是浔阳江边打渔老叟，我的另一片哥子。

他有鱼，有船上刻了字的木板，潮湿，是我的妹妹。

东西都不去，索性，不是叶了。我停在大街上看你们，

直到分不出，谁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