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吵吵闹闹的舞会上

或者在风趣或乏味的笑谈中

甚至在机器的轰鸣中

那么多脸的陌生让他恐慌

他在角落里点起一根烟时的孤独

是烟雾让他看到了你晶亮的眼睛

 

于是就保留了一个这样的梦想

梦想他就是一个在水中游泳的孩子

被太阳晒黑的皮肤在水中发光

嘻笑的浪花溅起一串串闪耀的珍珠

而你站在岸边,在芦苇的风中

用一种无言的柔情远远的张望

那一刻你的叹息就是上苍最大的恩赐

因为空旷的世界你只能爱这个男人

 

现在是凌晨1点到二点之间

黑暗中和我交谈的是谁的影子?

仿佛万物之中都有我的灵魂

仿佛万物都因你而勃勃生机

我是多么的兴奋,又是多么的忧愁

因为我知道——

我就是前生让你柔肠寸断的男人.

       五

如果你是一只鸟

我不会把你关在笼子里

就让你在我目光的天空中飞翔

既使翅膀地挥动你也没有自由

因为空气中沸腾的爱让你无法离去

 

如果你是我小心捧起的一掬水

晶莹剔透的清澈在手中闪亮

我不会把你一口喝下

就让你在太阳的热晒下

从手掌慢慢渗进我的血液

 

如果你是一片彩色的云

因羞怯而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那我昂头寻望的姿势如雕像

就像街头痴情的向日葵

你凝眸着——因爱怜而心酸

 

如是你是一首诗

有着精致的神韵和激情

那我就是这首诗永远的奴隶

因为它怎么写也写不完

直到我归于尘土的沉默

 

而如果你是我的女人

就是我所有的渴求和欢愉

那你会淹没在我疯狂的爱情里

那羊的温情和狮子的野蛮

会把你一点点的撕碎

又一点点完美最完美的你

          六

那徘徊在脑海中捉摸不定的

在眼睛深处所藏的秘密---

在竭力的想像中所飘扬的

微笑中所显现的那点忧郁

 

在无数种心情堆砌起来的日子

跟着风沙的时间伴着贫贱的土地

在各种不同肤色的人群中

我移动着突然停住脚步的沉思

 

那时我想到了什么?它从何而来?

仿佛是奔放的旋律突然断点的音符

这可笑情节,一个人在喃喃自语

----我无法看清你脸上每一点表情

 

那就从星星中来,他勇敢无比

心灵如同你面前那杯水一样纯净

它接触着你柔软的嘴唇

仿佛是雪花因你而从天空落下

 

又被文字的巧妙留在印像里

它含糊而又清晰地表达让你吃惊

——应该就是这样的结局

只是不能面对面看你笑出眼泪

 

那就是真实----在不真实的世界

有着真实得想让你哭泣的内容

但除此外我只能张口结舌

甚至不敢说什么时候开始思念

 

因为除了一份思慕

还有你理解所谓的空虚

在我们无法靠近的距离中

我剩下的还有什么?

          七

我不能等待,待到春天的到来

因为你就是春天.就是四季

每天的希冀都在不停的涌动

涌动着对你那难以抑制的依恋

 

我不能冷静,如石头那样坚硬

因为你就是风,时刻飞扬的精灵

风化着千年冷峻的岩石

莫名的忧伤就在我心里发芽

 

我不能离去,如飞鸟那般无情

因为你就是天空,连接着大地’

没有空气的流动我只能死去

我滑行的翅膀就是你最后的终点

 

既然如此,那我还能做什么?

被你永远牢役着苦闷的心灵

难道我还能变成一只发夹

被你随意夹在发梢上的幸福?

 

什么时候放弃?不再斗争

没有思想地依靠在我身上

我会温柔地,无比温柔地

摘取你唇上那朵盛开的花

         八

这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环绕着你的风也不愿离去。

仿佛所有的目光凝结在你身体的

某处而没有一种忽略能停止激情。

 

是嘴角仍牵着一点笑意，双手插在

裤兜中像是按住了不能熄灭的火苗。

右脚前伸着表示你矜持背后的骄傲，

像是支撑着不仅是一个女人。

 

身后的房子如此幸福，因它不要借口

就可以陪你入画。至于黑色的瓦顶

和红色的廊柱，仿佛要吃惊得要

向后跌倒——因为再也没有什么

 

可遮住你此刻干脆的清爽，

如同细雨中的柳条。你安然于

此景坦然自若，因为所有一切

都因是你的陪衬而显得无足轻重。

 

就以这样一种美伦美焕的姿态永存。

世界会喜悦得把你永远留住。

既使我不停的歌唱，在你不觉之处

黯然微笑，也是了无伤痕的痛。

 

你仰起脸对着谁微笑？地面的石板

欣然把你承受。仿佛是某种

沁人肺腑的甜蜜使你向前迈出——，

油然而生的两只蝴蝶在眼前欲飞还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