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的欢歌与悲歌【组诗】
欢歌里的悲歌
对一个女孩儿的具体拥抱,一时让人不能抽身。
我看到的珍贵,预示一生的美丽。一个我有幸遇到的理想。
我的思想不会构成危险。女孩儿,不要紧。我的一生恐怕不用你读懂。女孩儿
你快乐 我就放心。知道我的风花雪月,你就更纯。女孩儿。一个女孩儿
我的爱,热爱加入你的单纯。一首诗从不值钱,但我不能说出更多原因。
声音为什么沙哑,颤抖?呼吸,为什么倾向于你的语境?我闭口不谈不幸
前面到底多黑,后方的河流多深?都不要问。我在一首童年里永远拥有笑容
语言,这民歌的长调,停不下来。胡子天天见长。扎在你脸上,
这很短的疼痛,让你学会哭泣;学会撒泼。学会有一点个性
我一直允许你面对我这样的男人大放哭声。
但在现实的事物里,太深的深度不想让你预测。大人的事情,与你的年龄无关——
清瘦的女孩儿。一个动词的嘴唇,纯粹而生动,就好
而单薄的身体,能放下一个未知的心灵;我血液的血液里——最为透明的部分!
女孩儿!女孩儿!女孩儿!儿女的孤单者——我为什么如此掉泪,伤心欲绝?!
因为一个故事生产了——幼小的来者。
你不懂这一切:更不知为什么,我经常背过脸去面对一切!
我的龙
卧在西水坡古典的苇根下沉默。好像对抗不远处强大的气流。这一次
漫长的叙述在爪子上腾出了手脚,为我与鸟人的游戏,踢来一次文明的水分。
时间太长。歌喉注入尘风。碑身,在外人的嗓子里立着,一块站起的石头拥有雕刻
而他的无奈,在我的无奈里,接受一拨又一拨过客
终于发现,我的内省超过很多发现。个子比我高一些;晚年比我又老去几截
独一无二的事物,来自孤独的重视!蜻蜓,一度在他文明的胡须上,捉拿细碎的蚊子
秋天,美丽太广大;一个人影,空气一样,迅速消失
这一次我无需附凤,却仍想大气不出,小气不吭;委身于家园。
黄土被我靠得有些湿润。我惯于翻读身体以内的事情。距我最近的东西
你受命于谁授命的诗篇,被谁写得如此,很灿,很烂
让我坐在剩下的、更深的泥里,饱尝某种荤菜的胃酸——
那是由于我太清醒;不至于被幸福泡泛。不至于对故国精神麻木
而混乱的思维与根上的年月一直藕断丝连。我完全相信:那些挺好的心情只属于观光者
不归存在者所有。而贩卖良心的稻草,你的飘去;在他得意的风中,点火,使用,好像燃烧
这一次,我的龙,仍是一个物体。一具被领导捧红的文化忽略群众
悄然,发生位移,从我的内心压过;向一个有关的地方运行。
京城的床,很酷,很阔,很大。让他的蚌壳重新组织自身的职能。
那豪华的场地,文明的身体重新被包容。这一次!
我要想与龙共舞,必须往北走。在一千里以外,踏入地球最庞大的国都
——朝拜,这个词更为实用——却是另一回事;只与我的丢失与不在有关
马夹河仍然很静
平静的个体,仍然没有现身于意外的爱情。这一次,与我有关的河流继续呈现漫长的宁静
老地方,迎风无泪。这一次!我停留的时间更长了。贪婪的嘴巴热爱俯身,倾听
不是腐败者。但我的精神越陷越深。这一次仍不是瞎子,为什么找不到腐败的源头?
而一些心情尚好的码字者肯定过得不错;就像一位吹瞎自己的桃主儿在裙子的意象上
拽住那江南妹子的梦死活不放——而这——鸟人的德行,再也不能与我坦诚的故人相比。
这一次!大方的素气存在于我的上空。尤其这一次!素净的良知:你好
一个人外在的容颜与呼吸掉进来,就不收回。他的涉足进一步荣幸。从北往南去
尤其它的羊,这一次!一群棉花胜于棉花,从一首回家的诗回家
安然走过。我回过家——绿风,活动的影子——现在。这一次!
——马夹河上仍不见我讨厌的煽情!
纯粹的爱情系于一身,却不表现在身体外面。河流,只有这水是水。
只有这声音。往我的死亡入侵生动。一颗良心会证明:
我的平和如同河流的原始;这一次!
我庆幸自己是这样一个人——附着于自己平凡的德行。
一棵树,与一棵相同的树慢慢交谈生。这一次!马夹河上空照样没有虚假
我现代主义的混杂表情,一度飘来飘去,最后滴水成冰
纯粹的爱,爱者
对那些爱我的爱者我可以说些什么:糖球或者咸盐。这现实的现实
那些爱者,会在爱里体验出。生命是一种滋味。而你对我的诉诸,像水一样甘甜清脆
语言。通过说话的方式,到达身体。欢迎我的人类——那些良知,那些良心的真实
需要诗篇来寻找写作方向。需要在我伟大的江湖上,过滤一些什么。而
你姓甚名谁,像我一样无须明哲保身——爱者。
我不想只看一个芳名。爱我者姓甚名谁,从不重要
我的语言从天边到你的天边。我的天边到达你的天边。
相看,往往是一种提纯。相看于梦里的容颜。相看于诗歌的天边
纯粹,生命,简单如初。香火 哭泣 微笑 存在 生活
同样纯粹。我们姓甚名谁——心脏跳动。我们是谁?多么次要,不值一提
就这样走了很远。伟大的江湖,肉体的力量里,只有灵魂的不安
就这样飘过自己上空,走动,安然。我们姓甚名谁不足为奇
假风暴
好像是;但不是!只是一些水在风里被我看见。它私密的暗处打开,朝我过来。
我看见的。我说出的。我认识的。我不躲闪的。我从容对待的——这些疲软的风水
肉体就可以接住。无需动用灵魂抵抗斯文的败类。
我在缓慢的时间里正在叙述爱情。与它毫不相关。甚至超过猥琐的牛皮
突出了个人的表达。其实,这一块儿天空的发泄始终空洞
太正常啦。就像风,除了暴力,一无所有。而泛滥的颜色,一旦擦掉便一贫如洗。
这等来临,不会使我站在个人的大地软弱。虽然完全相信这并不友好的下落。虽然
并非友谊。并非爱。并非真实。并非真理。正好,我爱的事物不在,不在这里!
不在扣子的边缘,不在衣衫的外面。只是
一条我极其讨厌的东西。湿淋淋的东西。湿了我的汗毛,让我痒了一下儿。让我笑。
像很多次那样,厚着脸皮,过来。没有质量的尘世并不可怕。
但你是什么风暴吗?我是说,我所认为的风暴并不是你。我是说——
我热爱的风暴不会是你;我是说,把我惊动的风暴是他——另一种关爱驾到。
信任可以给他。既然爱是真的——他就是风暴本身。而你不是。连想象都不是
我的想象一直很美。我恐怕你的污垢染黑。我担心水的杂质到场让人患病。而你
还没有接近我的肉肌肤。而一场并不让我吃惊的混沌里,我庆幸于我的沉默与沉默。
几个油星和麻子令人可笑?面相的迷信者,风水的舵手,没有大海。而我的脸色、眼神、思想——
不会让你看。至少讨厌肾虚的存在。至少,喋喋不休的谩骂相当油滑。这油滑的水分,
眯眼的污垢,只是来了而已。在我的心灵蚊子点水。而思想的光临不会令人恐惧。
让人倒退。而你,令人恶心。除此之外,一无所有——假风暴
一张脸飘过
刚刚路过的脸。旋即走向他国。无法看清是谁
一个瞬间的影子从这个瞬间跑到那个瞬间。一个猎奇者可能要找爱或者别的。
一个充满希望的人,在我这儿没看到希望。过客,他的生命在自己手上
命运不会在这里感到快乐。孤独,是一个人无法忍受的双重寂寞。一个需要快的心灵
在此慢不下来。我有一个童话本想诉说于他。我有一个梦想很想对他解开胸膛。但他
已经消失在另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他走得相当匆忙。好比要抓住时间似的
我以为他是一位真正的客人在此做客。我有不少这样的想法。现在
他让我落空。我让他寂寞。而一张脸也许不太难看。也许更好。也可能不让我绝对讨厌。
一个男人一样的家伙。一张似脸非脸的脸。我为何与其对视?
飘过来的脸我扫过几遍。一张脸,或许是一个肉蛋。一个蛋刚刚飘过。
快到春天。发情的时间不会更晚。想到羊的脸以及外腰儿。那是公羊真正的不凡
于它,在一个发情期寻找适合于自己的对象,瞬间。我只具有一点下半身精神
一个冷静的人——肯定让他看错了对象
不然,他不会抓着闪电的尾巴。继续循入某个空门
没有结尾的欢歌
一时看不见歌声的尾巴。让我笑出来,笑到最后,笑到我的晚年。终于
抓不住花朵,让我一直培养,浇水。锋利的剪子,去掉多余的枝蔓
想到一个核心。嗓子留在这里,音响站在两侧。“你是我的。肝子与肺叶”。
我是你的大人,合唱今天的祖国。具体用阳光一类的东西弥补黑夜的白,白的黑夜
浪漫的语言,被谁误识?真实的拥抱惨遭轻渺;无关紧要
问题在于不看重歌声以外的喧闹;自身在欢乐中,奔跑
影子,一个低音里的伴侣,越是沉默,越是有力
在一处古老的家园,我看见了生命的成长与壮大,高过楼顶,摇动天空
我来我去
多少天以前并不认识,你的嘴,你的脸,你的眼镜。
多少天以后更认识,你的眼镜,你的脸,你的嘴
——在真正的故人那里重新看了一个真正的先生。在菊花上闻了又闻
菊花的真实就是真实的菊花。在陶先生那里我沉默了
一个只有柴门的人,篱笆之内,山是山,山不是山,山又是山;真高
当然,与你是无关的;你的哼哼唧唧更与我无关
我的问题是叙述,在我这儿就是根本。就像我从不说出“爱”字
你不一样,你的问题是折腾,你轻易就脱口而出,就像要秀谁,你“爱谁是谁”
你满嘴爱情,红红的嘴片几经拨弄,一哼,两哼,三哼四哼
——如果叫你先生,我就是鸟;就是我耸
叫你“先生”?我会一辈子对不起陶渊明的一生
多少年了,你的道行?我不知道。不过可以看出
江南的桃花不是为你而开;小啊,我不是资产阶级,却流贵族的血
你不是无产阶级,却装穷酸;
我的高贵来自骨头;你的下贱进出风头。我到山上抚摸松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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