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春夜

——赠永波、永平、晓锋、尚田、从容、杨静、红雨

风占满身边的池塘

蛙声从每个方向过来

在我们中间，在黑暗的走廊

一个朋友，缓缓朗诵着《当你老了》

是的，当你老了、当你老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都会老去

那或许仍是一个夜深人寂的春夜

它会有此刻的寒冷

也会有此刻的宁静和温暖

2010年4月4日凌晨於南京理工大学

    附记：今天是到南京的第一个夜晚。下午开完了马永波兄的学术研讨会，晚饭时育邦兄说南京大学附近有旧书店。书店对我当然有最大的吸引。席未散，便和育邦兄一行数人驱车前往南大，到书店购得图书六册。再至“新杂志咖啡馆”喝茶。刚刚端杯，永波来电，嘱我去他那，便又起身，搭一的士前往永波所说地址。是一旷野，远山朦胧，池塘如镜，草木漆黑，但是空气温暖。在场的除永波外，尚有永波之兄永平、仝晓锋、马尚田、从容、杨静、红雨等六人。我到后，永波带路，一行人沿着草地中的小径，弯弯曲曲地至一走廊，启开啤酒，在走廊中木椅上落座。该处无灯，天空无月，风声渐大，寒意略增。但众人言谈甚欢，不知何人建议，大家都要诵诗一首。于是在黑暗中，永波率先朗诵（实际上是背诵），然后逐个诵诗。轮到我时，我估计我喝了酒也背不出什么诗，只是此情此景让我感到能够即兴创作出一首诗。于是在风声吹过的走廊上，我朗诵了上面这首当时还没有写出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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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记：这首诗因系直接口占，回到电脑旁时，口占变成了写作，出现了一些写作惯性。诗写出后，仍在客厅谈话的朋友们过来看，均觉我当时朗诵的效果更好，于是进行删改，由原来的十六行变成现在的九行，算是接近了当时的口占效果。

    这首诗是写给题赠的那些朋友们的，当然也是写给你的。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