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时代”与当下中国诗人语境
“庞德时代”与当下中国诗人语境
一:
中国人,现在有多种“文化语境”正在产生。这些生出的“语境”,“亲娘后爹”、半生不熟,比比皆是。谁谁说了一句话,往往也就成了“语境”的一个;某某产了一个什么仔儿,也往往被认为是神童------凡此种种的生与产,大都很快。似乎,不快,就会与时代脱钩,就会跟不上时代,就可能被甩掉。也许——主要是恐怕自己被甩、被摔、被吞没。这些表象上的“语境”与“写作”,无不说明——时代主义者的文化虚荣愈来愈深!而这些“种种”“文化学说”往往是——与牛逼的心态有着直接关系。所谓人牛,心不正,必出虚浮之心术。思想不实,闹出邪门,不足以论。心不沉者,无非整个身体都想飞起来——而最终成为“浮云”“神马”,不足为奇!
与庞德相比,我会感到,时代的人文趋向尤为尴尬。其悲哀性大大地大于乐观,麻木的——悲哀本身——文化,成为行尸者。时代主义的文化就是一种十足的卖弄风骚的凌霄花做派,泛滥程度,不亚于在商的鼠辈,眼小,尾巴长,所谓的贼眉鼠眼,小肚鸡肠者,比比皆是。这“文化的”时代主义者的泛滥成灾,竟麻木地——唯恐人家不认,唯恐人家不知。无异于一场无形的洪水猛兽,以它精神上的麻木思维,继续“思维”于中国人的“文化”里。一直这样下去,一直且在自我感觉良好的“外在形式”上,咎由自取,不加思过,从不收兵。
在这个人类繁忙的时代,我经常想起庞德的孤独、写作与存在!何为写作与存在???在文学里,我只想说——为什么——中国人一百年的新诗文化里,迄今产生的大诗少得可怜?我聪明的民族,诗人们,又何以让物欲、功利给困死,给绑死??为什么——那种淡定的大胸怀少之又少?为什么艺术的人们坐不下来,沉不下去?纵观我们的世界,呼唤大诗者大有人在;呼唤大诗人者大有人在。可是,我们的诗人,为什么没有自觉?或者我们的诗人——真的无能、智商过低??!!这些人,我从来怀疑他们的真实!
诗,是难以被呼出来的!在这一点上,我并不对时代加以抱怨。时代碍你的写作什么事?时代,是一个时间性的时尚之词,与真正的写作——根本上,没有联系的意思。不是时代不让我们考虑诗歌;不是时间不让我们写不出来。是那些名义上的“诗人”在为自己开脱,在为自己的功利心辩护!问题仍然——是——诗人自身!我对于那些“外在性”的写作始终严重不满——此类写作与来自内部真正的写作,沉下的写作,不是张扬的写作完全成为背向的“创作”,根本不是在写作,实为涂鸦。因为这确实属于过轻的“创作”的做派们——从根儿上——遭受了太多陈旧的文化行贿,导致了“自己”太多诗歌的彻底无能与腐败!
二:
外国人庞德,他的诗歌作为——是目共睹的写作存在!因为他沉在“笼子”里面了。而这种“沉下”,正是诗歌可能经久不衰的前因!诗,是一种思之在!不思则不在。庞德的沉下,正是一种存在之在!中国当下的“创作”不思者多,不考者多;所以让人拥有太多恶心,并不奇怪!如果我们与庞德的写作相比,从根本上很难成比例。为什么?一句话总结,就是——我们并没有——在写作上——真正地到达写作本身!所以,根本无从谈起“我们”可以骄傲的“诗歌自己”。
我一次次在大海里进行捞针式探微,我极力来发现好诗;的确看到好诗!但这很仍然很难说明我们就拥有了一个真正的诗歌时代!一切不言自明——我想像的“众生”们,急需一颗伟大的耐心!我想要在“耐心”里淘得诗歌高贵,这种愿望——已经不下于穷人想吃鲍鱼。我想,就此沉在其中,低下自己骄傲的头颅;我想在我们伟大的语言里,谦卑成谦卑的蚂蚁都难!
一个严重因素,严重地“限制”着中国的诗人们!就是——中国诗人的不善于的——“闭门思过”!不善于在“可比性”上对比自己一下。尤其没有自觉的可比心;尤其——或者是不敢来比;或者——从来就是混混沌沌地——不比;却有意地先去拉山头,搞圈子,你拥我戴地——进行今朝有诗今朝写;至于明天如何,、怎样?一位麻木者说“先痛快了再说”。真的很痛快、很快感吗?在沾沾自喜的——射精般的手淫、淫他、淫自己里——这当然就出现了麻木与阳痿、早泄、月经失调、以及更多妇科病------!进行真实比对的人,也许应该是自己才对!而都是谁——从不过问自己的存在?只是放任自己那点儿零星的“灵感”,“如法”炮制着好像洪水猛兽的“语言”。
“庞德时代”!对,我在强调——这是一个沉重的——完全已经压倒世界的诗歌大词。如果拿这个词去与我们中国当下的诗人及写作相比,岂不是在小看自己?!而诗歌残酷的现实就是这样的——我是说,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必须思想一下庞德的“梦想”的时代的时候了!!当然主要是——被他那个时代击碎之后的——与“我们的”写作有关的世界与时代!
三:
回头来看庞德。当他的自觉,通过“一万条钢丝”,去看空中电线上的“七个音符”,他屁股下的“笼子”,这个“二战”的具象实际上正在原地不动地——扩展为世界的全部。我透过庞德的其中几根钢筋,就看到——恐怕——我们看到的早已不仅仅是诗本身?!当然我强调的是——庞德写作的作为与品德——他的困兽般的——写作语境。
在庞德里有一个悖论——如果没有“二战”,如果诗人自己不被带到比萨,如果当他被逮到“笼子”里来,而手上并没有关于中国的几本书------那么,庞德是否可以成为今天的庞德?!可以肯定的,是时间和世界,共同开辟了庞德;从而——也正是庞德的世界和时间,共同完成了庞德诗的自身!
中国当下多数文人的写作,为什么仍处于麻木之中而不醒头?!这些所谓的写作与我要说的那些在真正意义上写作的写作,以及他们的存在,毫不关联!也反而正是后一种他们的“自闭”“向内”“沉默”的现身、凸显、不可位移的写作——使思想,语言,生命之核,绝对与那些轰轰烈烈的泛滥的诗歌洪水猛兽,大相径庭!具有了本质的区别!
四:
事实上,我们看待今天的写作,有时往往更是无奈的。而又无不为自身的这种存在性写作感到无比欣慰。从某种意义看,我们的“大多数写作”,只是“好玩儿的娱乐性写作”。只是除了“写作”,什么也不考虑的无所谓的“写作”。这种写作,就是抽一根烟的写作,就是放一个屁的“写作”,就像拉一泡屎的“写作”,很快,很轻;实际是——从而是更快消失的“写作”。但我们又不能阻止“这种写作”,又不能不让这种写作像模像样地“存在”。但我们可以对这种写作实行放弃性阅读;却不能不让诗人撒尿、拉稀。或者我们可以让它凉在时代以外。可以瞧不起这种写作,可以唾弃这种写作!这种写作太让人倒胃口:一种穷酸式的荷尔蒙泛滥!
庞德的写作,孤傲于他的时代。这“不动式”写作,带出一个诗歌时代。这种不为所动的写作,无形中产生了一种存在的高贵精神。在漫长的时间的——囚住大猩猩的“笼子”里的——写作里,像庞德这样的诗人,可以安坐其间;并将中西文化加以混合、混成。他“比萨诗章”的“中国性”,尤为突出,尤为彰显,尤为投入;也正是庞德这种不为世事所动的文化以及诗人写作心态使然,终于让我们读到一部伟大的创始之作!在庞德的这个写作中间,也许,他的确动不了;而这种外在的客观现实,当然使其,更为冷静地走下去;这只是一个原因;更大的问题——还在于——他是一个自己——“梦想的巨大悲剧落在双肩”!因此,一个文学、诗歌的——孤独时代诞生了!
而我们的世界除了是一个热热闹闹的世界以外,除了那些轻而易举的时效性极强的“写作”以外,我们正看到的更多另外的写作与写作者的产生,其实太缺少关于文化的彻底性思考!一个令人肉麻的事实,酷如繁荣,形似繁华;实则一群虚伪人士瞎闹、乱码!这肯定与我们所处的时代没有一点牵强附会的连贯性。如果说,这种在“另类以外的写作”还叫写作的话,我们的世界委实太可怜。而那种对于世界的更为强烈的“另求”的写作,却一再得到世界冷场,太正常不过!那么,我们就由必要必须对此,进行更多良知的、良心的、爱的关护与理解!
五:
当庞德的时代,在沉默中默然进行于“他的时代”:一位大囚徒,作为一个真正的文化囚徒,在精神有病的院子力,却执著于对自己一部大诗的一次次修改;以此去完成自己的“诗章”。很多他的同类、朋友,正在世界上呐喊、於请、诉求,为这位伟大的诗人,进行着自己的善良的人道主义行为!艾略特等等人,为他们的庞德,做出了无愧于自己的种种努力!事实上,“庞德时代”,只是一种隐喻。一种与这个时代“快速写作”的对应性象征。而我强调“庞德时代”的存在,原因在于——这个时代所谓的写作,往往充满、充斥着太多盲目性。因为我看到底“各种写作”,百分之九十以上,属于在没有思考的“随意性”上反复行“写作”。
在这些生产出的各种写作中,文字的陈词滥调,依然用分行的外形式标榜开来,往往这些写作者先冠以“诗歌”之帽;这是作者们善于编造的自欺欺人。二是编者,这些人,往往是由于自己本人对诗歌不得要领,从而轻易断言“这是诗”“那不是”的浅薄定语,从而把他们“认为是”的东西发表、推崇、大加哄抬。也可能还存在无奈性,明明知道是咋回事,可是,碍于面子,碍于一本儿刊物的运行,碍于一个熟人的情分,等等,这些,实际上一直在“影响”、破坏、阻碍着伟大的诗歌的出现于诞生。至少是一个难以回避的问题!
六:
在我们这个大国,诗歌的悠久历史让国人无限自豪;并且自豪着——继续写着自己自豪十足的诗歌。对于悲哀的清醒认识只来自少数派;悲哀,这种看不见的事物,属于潜移默化的文明。文学的“创作者”们,甚至不愿承认悲哀的存在,情愿自欺欺人地搞着诗歌;搞着“关于”诗歌的一些事儿;像哄抬的物价,在沙龙的形式主义里,悄然生长,上扬,冒发生机勃勃的假象,秀来繁荣的“诗歌”局面。正在肥起来的大腿上,悄然盛行着各种花里胡哨的撒娇做派,一咏三叹,鸳鸯蝴蝶、亲亲我我。这些诗歌的“基本水平”,往往掌握、保持在比较基本点诗人手里;以“庞然大物”的“造势行为”遮蔽着位居真实的下层中的大诗。很多没写过诗的人都在写诗,也在主编诗。貌似“龙种”的大佬,其实是“隔壁王二”。这悲哀,固然很大,够呛!但已经有钱的新权贵们,很想再用诗歌在脸上贴一层金。真正的、纯粹的、与功利无关的诗,只是与孤独站在一起;与孤独的诗人、写作者睡在一床!对真正的诗的视而不见者们,在哗众取宠的时代,以腰缠万贯的架势,甚至要挟、恐吓于少数真正的写作!有些人干脆——对实验性、试验性诗歌,从根本“不给”“余地”,一上来,看着不顺眼,就大加讨伐、贬逊;轻者说是“垃圾”,“狗屎”“流氓”;重者,干脆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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