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不与阴者对话
在文字里,或坐在桌子边儿上,不与阴者对话。失去了信心,在网上也是,人多了去;令人“蠢蠢欲动”者几位?!晴天的时候,多看几眼;天阴时,手懒了去。但都有前提,都有原因的。昨天,一位来过此镇的人【】,我曾为其豪言壮语感奋于一时;结果,至今无果可结。我倒不是非要结果的人;只是过于轻信了此人的承诺,于是,痴痴地处于等待里了。更莫说诗歌写作这回事儿,写嘛,没人逼你,没人迫你,你愿意来就是啦;又何必许下个天大的诺言给人听?都麻啦!一说二听三忽悠,世界,大了去,又小的来;都让人“呜呼——”。见了太多“大”人,也听了成堆大话,断是不见实践这回子事。看起来挺阳的主儿,瞧着怪人的人,听着那个伟大啊更不在话下的......想来想去,一句话总结了:此类——实乃——阳痿的“阴者”!说实话,我早已没了这份对话的激情;早失去与之交往的痴心与妄想。当然,我是不怪这类人的;人家,毕竟好着这一口儿,毕竟,一个大话连篇的时代,既然太监也得活,那婊子也得养着过啊。话说到我这儿,不与此类对话,这的确是早已千真万确的事!
工业的孤独:对一个日子的概括
一个日子的概括性,源于它的生产总量。相当于一个物件首先被切割、冲压、变形等过程。那些穿插过的时间,在一个休止符上,停止它暂时的呼吸与动容。从一楼到二楼,从那个位置到这个地方,它的前程,一步一步具有了形状。我在看它,一种爱意掺入其中。它的孤独里,我的样子,只是一个很小的指节,在那里晃了一下。
拯救吗?谁
一个原理好像在了多年。可是,我要像一只瓶子那样打碎它了——它的外表!那个躲在深处的东西,一般不动,其实仅仅做为一条潜在的蛇,保持著自己的生命;但它,往往让人想起黑暗的世界与时间同在。你是经历过这些意念或细节的人,那些来自你——被恶梦惊醒的午夜或任何时辰的——恐惧表情里,存在着——无比真实的颤抖......你想在刹那间,拥有一个救世主,以此挽救自己的怯弱的肉体;你将自己的眼睛,移向可怜的亮光的某个地方去。你想,即使有一根稻草也行,你想抓住它——这生命的草棵。你在出汗,你在粗呼吸,你很抓自己的头发,解开所有的扣子,尤其前胸和下身......一幕想来令人担心的事,都发生在时间的段落里;又是那么的不为人知;也许,你就会想到“拯救”一词?!然而,会是谁呢?肯定不会是上帝以及那些不着边际的很多神灵。因为那是一种空大的不在!那么,谁来唤醒你?让你从恐惧中及时抽身?谁?来抚平你加速的心脏跳动?还有你的——肌肉的抽缩部分......“谁?”——也许只有一个人,可以彻底将你从“另一个”世界拉回来;他同时具有对现实的理智与清醒;具有更多对未来美好的畅想;对当下的环境的有效对待——自身——当然——我不会否认个人以外的真爱——但他,注定是一个真实的人——存在于我的内心!
世界,是一个人的
而不是集群式的。而不是超然物外的。这块黄土的存在足以说明它的生息过程,是不断的、延展的、阔去的。而我的确相信中世纪的但丁和他的撒旦周围,尽是些投机分子一类。那也是一个“集群”;不过很妖魔,很无性;相当“暴”;十足之阴毒......远离世界,远非抛弃它;从自己的谷物到个人的蔬菜,从爱到爱。我来做,一个独立的人。但是谁——在要求谁——去妖魔化的?当我撇开妖魔,就不存在“去”啦。在机器的轰鸣中,我看到人类,更为微小地走动着,人类的声音,已经被后工业的硝烟给弥漫、笼罩......“世界,是一个人的”,这句话,往往在不自觉中,失效。
我对写作从不妥协
如果生活的某个细节使我妥协在某个时间;我认啦。因为那是我的肉体在与生活搅在一起。因为那是我的胃口,已经在饥饿中,牵肠挂肚;因为我的某种活命,而不是命运,需要我——在某种所谓的妥协里,继续血液的循环!这种妥协与我的写作无关!与我的整体命运与精神无关!我对写作从不妥协;从没有妥协。这是真的,正如我的骨头,从没有弯下来。我的肉体可以有所变形;而骨头,始终是硬的,始终是直的;我所以始终在骨头内存在,大概与我生硬的“骨头观”有关!我从不妥协:对那些诗歌的敌人来讲——更是如此!某日,去赴宴,碰到一旧友,听他好奇加惊羡说:王宁还在写作!这是真的。不过话说回来,在我们这个诗歌国度,写诗的不是很多吗!而的确,我对自己的写作早已无须给任何人做任何解释。豫北,濮阳,这些词,一直在我的语言里;无非是这一个;与那一个,只是地理上的分别,实无思想里的区别。我对词的界定一向处于模糊状态,我并不怎么过于看重此忽略彼。
一个东西的表情分析
已经在具体;已经在具体里;已经触摸着具体的光滑、颜色、亮度。跟前的人,始终低头,擦拭、看,然后再擦,再看;然后放到箱里。一个弯头,在镀光之前,这样清理灰尘与杂物;套上袋子,等待去镀光。圆木头,需要有亮泽,需要标准尺寸;两头的直径,必须与弯头到达吻合程度;不然的话,组合会困难,有阻力,甚至按不进去。一支日本人需要的拉手,就在产生之间。一个具体的东西,有几个细节,通过过程完成。等于,几个人共同的完成。接单,砂光弯头,电镀,对木头的确认、认定,螺丝的装配,装饰垫的配合,被我分析,解剖。我掉在一群人里,陷入到相对较静的时间中。那个东西的表情,被我赋予;其实,物体完全没有表情;只有当我“赋予”它一些表情,它才会生动起来。它站在我手上,立于不败之地;它是否会“赋予”我一种动感的表情?这是不可能的!但也许在某个时候,有可能。
装神弄鬼
这个世界给人类提供了很多方便。这个世界让那些具有方便者正在大行“其道”。想必大家是清楚的,都心知肚明的;想必人们心里会这样来看那些装神弄鬼者——随他去吧------要说,也对;或者说——“信则有,不信则无。”我想,一些弄鬼装神者,绝对是吃得太饱,整天无所事事,总得干点儿什么吧?干什么好使呢?装神弄鬼,最便宜,最便当,最快。于是乎,就不亦乐乎地干上啦。于是乎,又有一些人跟着信他啦,于是乎,天下一片鬼神之色,神鬼之气------于是乎,世界,就落在迷鬼信神的“三道”“会道”里啦。人们可以看见一个事实——现在的纸箔、香火这类东西价钱不菲,且有继续上涨之势;这说明,世界,正在“允许”这么的一种“现象”“事实”存在,并让其逐步成为“合理”。 我的直感得自于一些装神弄鬼者——他们——正在文学范围内的——进行的——所谓的——指手画脚,以及胡抡八侃式的——“谈经论道”。我在想,我们的文学、诗歌,这些纯粹出自作家、诗人灵魂、生命的精神之语,良知之言,何以要让无所事事的邪说、妖言来唠叨,来“评判”,来乱侃?来惑众?“佛”“神”“鬼”,这些虚化的象征,原来在最初时,都是美好的!东方的释迦、西方的上帝、阿拉伯的真主,据说他们的生活都相当简单、朴素、清苦;他们每一位都不是贪污、腐败者!后来,这些精神的高贵者,拥有了变形的后代,子子孙孙。这些个——越来越多的生命的变形者,往往拿祖上的影子与真理来掩盖自己的虚伪之性。
存在于地球
一个人,存在于地球,往往放眼世界。我知道,一般情况下,“很多人”总是想在我的诗歌里,寻找具体的人物以及某种事件的“真实性”以及“原因”的地址、出处等,且乐于在诗句上,问什么“那是谁”“你是谁”“她是谁”------我一般把这些都当成人民的好奇心。并不感到什么莫名其妙。人嘛,有时一样;有时就是不一样!我应该理解人民的发问,问题,好奇!至于我的诗,究竟有什么意思——我就不好回答啦。无非在写作而已;无非没停下来而已;无非爱而已------
足够的口水
伊兹拉.庞德稳坐一座著名的世界监狱,他不可能想更多往后的事。比萨诗章足够他来回味自己的一生。一种非凡而宏大的诗,知道现在人们还在研究。这说明,诗,需要时间。我并不反对人们的快节奏生活;但是之于诗,绝对是另一回事。现在的写作,也许并不属于当下;也许属于未来,属于更远的世界、时间。 现在看我们的诗人,足够的口水,足够把自己淹没。许多人把诗当成了轻易可以拿到的快餐,很快地拿来、吞下;很容易地制作出来,拿到市面上来卖。人们已经不用珍惜自己的那点才情,那点快感,那点灵感。稍微有点儿火花儿,马上点燃,一个炮仗,而已。这是诗人自己的悲哀之一。我曾经一再写关于思考的文字,目的很明确,要珍惜啊。我们被泡于无限的口水之中。我们津津乐道于无限的口水,我们在制造无限的口水,我们应该承认口水的存在,是多么无力、苍白,时间欲久,它就在变质的过程随行消失的悲哀——来自自己的百无聊赖的泛滥。这些话——我清楚地记得——我已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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