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相对论

首页 > 美文 > 经典文章/2019-01-21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在诗里,我们可以看到更多超越时代的东西。

 

时代之诗!这是毋庸置疑的;也是无可厚非的;更是自然而然的!

 

没有诗的时代,也就无从谈诗;也就不是一个真实的时代。

  

道路,在诗里延伸。

 

固然诗并不能为我们带来物质上的食欲;我们仍然固执己见地写作!

 

欢乐,在语言的创造里。

 

语言,在细节上,推动一个大海

 

一条长岸上的沙子,可以遇见诗的足迹。

 

鸟的翅膀上,仍然有我们想象的语言。

 

当一只鸡的嗓子叫破清晨,我们应该起来了。

 

太阳,是多么巨大的物件?!

   

十.永恒与存在:肉灵,意志,放荡

 

时代这条晃动的带子上,一些空泛的歌在那里飘扬。在它的下面,诗,被剩在地上;甚至是挪不动的。

 

诗总是比歌沉去好多。

 

为什么我们往往更容易接受一些歌?因为歌,更容易被接受。

 

为什么我们对诗难以接受?因为诗是说不清的!

 

意志,是最为有力的、关于行为的“指挥者”。

 

阴暗的意志与明亮的意志之下,将产生不同的语言行为。正如淫荡与放荡有着很大区别。

  

诗与时间最终掺在一起。

 

肉与灵的“混合”也将是自觉的。

 

故意的撮合,也会使人的语言出现不自然的外露。

 

永恒的东西,虽然很难被人记住;一旦记住,就很难忘掉。

 

永恒,并非诗歌的指向与目的。

 

诗歌,只是在。是无需证明的存在。

 

我躺在肉体上与我站在灵魂里并不矛盾。

 

从肉体到达灵魂,从灵魂回到肉体,都是自然中的事故。

  

我对肉体的亲近,与我的意志并不相左;我的放荡,在我放开的语言上,在我荡动的思想里。

 

我十分庆幸并相信自己,还没有淫荡,没有堕落,没有贼喊捉贼。

 

灵肉不分,这是我的真理最大部分。

 

骨头是我的支架与桥梁。

 

意志,一根“正确的”最有力的指挥棒。

  

让我在一个大海上放荡。

 

这个海,只有我自己认识;只有我自己知道;只有我自己明白它的价值。

 

我所认为的大海是包括我的女人在内的一切个好人的水域。

 

意志。灵肉。放荡。是诗的有机组成部分。


 

 

存在甚至高于永恒。

 

尽管我的放荡在某些时候很不规范,很无规则;很被某些眼看做是不顺眼的游动与沉潜。

 

我已经将一切大海之外的水分挤出海外。

  

放开我:那很像艺术一样的蠢货们!

 

让我——放荡于时间以内。我只能这样放荡自己。

 

意志,压根——就是我的。

 

一只蚂蚁与一直蚂蚱仅仅一字之别。

 

永恒与存在是两个同义词。

 

肉体与灵魂难以分开。

 

我的词越来越少,这是好事。我的词越来越多,这也是好事。

 

时间,一本明细账,由他自己查看。

  

一首诗,被自己自觉地写出了;而诗的“永恒”,却被写作者以外的更多“意志者”,无形中给“命名”!

 

一切,都是真实的呈现。

 

有时,相信的“语言”的现出,还不能让我们、还无法让我们自觉地接受!

 

我在这个世界的存在,应该“建立”在真实上的;而不是虚假的;我的诗与“我”一起,在真实中前进。

 

 

                                                              写于2011年10-11月上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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