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观多少有些空泛

首页 > 美文 > 情感美文/2019-01-21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当初我大学语文老师和我说《史记》的时候,心眼里定然是有愤愤不平的。在她的感觉里,史记明显不是用的春秋笔法或是皮里阳秋,而是司马迁笔法。太史公由于一些原因,在大致上对统治者级别的有些吐痰,对失败者报以热泪的同情,因为感同身受。所以抹黑是肯定的,坚定的。所以历史剧《汉武大帝》里,司马迁给汉武帝呈上《史记》是捏造。不然司马迁不会只是下面没有,上面肯定也没有。后来我想一想,回答老师说:“司马迁是有历史观的,他有他的角度”。因为不得不承认,史记里面的人普遍都像人,有血有肉活灵活现,到了后来一十几史,编著者可能还有历史,但是没有了历史观。

 


其实害臊一点说,我也没怎么有历史观。除了残留一句:“以史为鉴,可以知得失”。其实世界上有两种历史,一种叫教科书历史,一种叫其他历史。教科书编排历史其次,重点是摧毁你的历史观,让你在怨恨中接受大标题大意义,实际上神马都是浮云。我记忆深刻的是当初考29年经济危机的特点时我好死不死把时间长写成了时间久,然后老师赐我一把四十五度旋转红十字架。然后我屁颠屁颠跑去上诉,可惜被维持原判。后来我明白了,老师这是用心良苦。这一次天长地久可以通用,但是下一次我若是把影响范围广写成了影响范围远,换个老师改卷就容易被毙掉。于是乎我马不停蹄,变成了驴。

 


其实历史没有那么不堪,特别当我听到很多人对历史深度鄙夷的时候。很明显,他们的历史观又被糟蹋得体无完肤。唐太宗曰:“以史为鉴,可以知得失”是很有科学道理的。历史教给你的不是影响广还是影响远,而是教给你敏锐的洞察力。所谓看书的作用,无非是教给你敏锐的洞察力,在面对任何对象时,能处理得更好更快些。就像四核和单核双核的区别。可惜被教的历史里太多是非,却很少给我们留空间忖度。说是说秦始皇可以辩证评价,实际上也只能好坏都说。似乎这样很精确,实际上绑架了我们的历史观。也就是告诉我们该怎么思,该怎么考,升级版“叨陪鲤对”。

 


“观”是个好东西,可接任何名词和动词。接上去后,名词变得正式,动词变得职业。所以我们有人生观、价值观、科学发展观。我还有上网观、下载观、进食观。一个自由的下载观,可以是非苍老师的不下。所以你该明白,观世音为何要叫观世音,因为世界上“观”的斑驳陆离,让观音大士活得有意思,不反胃。到后来进入大机器生产时代,福特先生觉着历史在那个时候显得空泛,大家都像一台机床捏造出来的东西,不分你我。最多是工人甲乙丙丁的区别。这就类似于去动物园看动物,从头到尾全是熊猫,最多是熊猫甲乙丙丁。就算是国宝,看多了也会恶心,此时能瞧见只猪,你也会觉得它眉清目秀。

 


我们的历史观是大机器生产出来的产物,唯一存在差异的可能就是个编号。我们虽然可以在看见“遵义会议”的时候立马反射出一些长篇大论,知道谁谁谁被干掉,知道是转折点,知道生死攸关。但是要说些观点,难度就很大了。就算有,也是书上的。就算有,大家也是雷同的。就算有,也和没有一样。最惨的是就算有,还不如没有。或许是我们少了指手画脚的勇气,导致我们被规定了历史观。但是我们至少存在辨认是非的能力。历史没有想象那么简单。我只是觉着我们的历史评价体系存在问题,就像几次数学危机的时候由于立场不同的论战。虽然权威们经常犯脑残问题,但是这只是立场不同,没有善恶之别。不需要用大是大非来衡量。倒是光辉耀眼的毕达哥拉斯,由于害怕无理数摧毁他的基业,偷偷杀人灭口。这样的行为,落了下乘。

 


我们通常有两种历史观,一种叫英雄史观,一种叫…不英雄…史观。比如当年意气风发的艺术青年希特勒要是被维也纳艺术学院录取了,那么第二次世界大战还会不会发生?按照唯物主义历史观,希特勒不是重点。没有希特勒,还有望特勒,还有希望特勒。历史的脚步不是尔等能缓和住的。但是倘若想想,也没有这么绝对。既然一只蝴蝶能把亚利桑那搞出龙卷风,那么一位元首也很有机会改变历史的进程。就像希特勒山穷水尽时想起晚年的腓特烈。同样山穷水尽的腓特烈靠着手里那根朗基努斯之矛把他带出困境。所以他也抓着朗基努斯之矛渴望转折。可惜朱可夫元帅都兵临柏林了,转折还是个精子。所以说历史,不好说。

 


历史观就像试验飞机的风洞。历史像风一样扫过,却没留下什么。真正的历史观要像风车,风呼啦啦吹过,没留下风元素,但是能发电。这些电能迅速在你脑袋的回里赶快穿梭,传递信号,还能在你迷茫时眼睛瞪得像电灯泡。而不是那种,考前蓄存几万年历史,考后回到解放前的状态。历史本身极具观赏性,富有情趣。所以这么弄,恶心了自己,糟蹋了历史,多不好。

 


历史观可以伪装,但是要清醒,个中意思,不多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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