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望断即吾冢

首页 > 美文 > 情感美文/2019-01-21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早上乘坐104路公交车,好运的倚在车栏上看风景。光影交错,大抹大抹的绿色,掺着好闻的气息。搜罗整理大脑里信息,还是很模糊,看不大清楚。绿色是属于冷色系的,有光,又变成微微的暖了。

 

我是属于暖色系的,无情,渐渐的转换成冷了。

 

Part 1

 

上班以来,我从未像今早这样认真的看过风景。各式各样的藤蔓,爬过渐渐蜕皮的白墙,或许那已经不叫白墙了,颜色极度不均匀,纯净的白、很少。灰色的,灰白色的,有的地方还有大雨过后的明显的痕迹。自然,这都是我揣测的,纵是视力再好,我也无法透过厚重的车窗隔着十多米或是更远的距离清楚的看清它。我知道,只不过是因为下车后我穿过的那条老街,有着类似的白墙。那些藤蔓,我是见过的,但大多叫不出名字,可我猜里面应该没有爬山虎。五月在图书馆,便已看见爬山虎只剩下藤蔓了。那片墙,满满的都是爬山虎黑色的藤蔓,没有叶子,赤裸裸的更显得鬼魅,落在眼里似乎更是一点一点的被束缚被包裹。

锦官城留给我最多的风景,一是夜雨二是梧桐。学校里有许多梧桐树,孩子气的踩在梧桐树下光影上。偶尔也有抬头从梧桐叶里的罅隙里寻找天空的痕迹。都说看天空的孩子,是寂寞的。可我知道,那只是一种寻找与寄托,无关寂寞无关忧伤。梧桐树叶渐渐的黄了,有些沧桑与无奈。记忆里那本是一张张光洁的脸,可转眼再看时突然长出了恼人的雀斑,怔忡之余唯有气恼与无奈。梧桐树干每年每个时节都在掉皮,一块一块漫不经心的剥落,守候着中间的行人与车辆。穿过老街时,会遇上晨风,她一耸眉角,梧桐树叶儿上的粉末之类的便轻飘飘的舞在空气里。可我知道,还是有东西簌簌的落在我心上了。

问君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不知道当年李商隐吟出这首诗的时候,是怎样的惆怅与希冀。锦官城的夜雨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偶尔早上起来的时候,惺忪着眼睛嘟囔着满嘴泡沫瞥见还是湿漉漉的地面时,‘哦,昨晚又下雨了’。不是惊诧,是习惯。你要习惯昨夜暴雨雷鸣,今朝云霞满天艳阳高照;你也要习惯,季节剪断春秋密密匝匝的织成冬夏的锦衣。当一切都成为习惯的时候,也就理所当然了。

 

Part 2

 

前夜电闪雷鸣,从梦里惊起后直到六点半才睡。该怎样说那种无奈,从从前的喜欢到现在的恐惧。头仍旧有些昏疼。有时候一个人走着走着,真害怕摔下去再也爬不起来。那些我没有勇气去参透的未知,那些我知道却又无法更改的无可奈何,渐渐的绕成了一个圈子,将我自己禁锢在了里面,无法自拔,无可救药。

 

Part 3

 

这是工作的最后一天了,一个多月的话凝聚成了一个词语,恶俗。几个月前便已经说过,我不是愤世嫉俗,也不是怨天尤人,只是一个麻木的看客。

这周超额量的任务总算快完了,我累了,预计周日回家。

七月二十二日,微末,媳妇儿,再对你说一句生日快乐

七月二十九日,许辞,不用与我分享,只祝你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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