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你何必活得那么深情

首页 > 美文 > 情感美文/2019-01-21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人,也许会改变,因为经过了时间。四月的尾声渐渐明朗,卸去了外衣包裹着的虚伪,我依然不顾一切的尝试着去往任何一个陌生的地方,丢掉过往,遇见未知。忽然而至的暴雨让我感到欣喜,好久没有这样的淋漓尽致了,苍然而至的骤雨,校园里停电的几个小时,瞬间变得安静。我听着窗外的暴雨声滴答,握起昨晚在书店买的《瓦尔登湖》,借着昏暗的台灯,认真的读了起来。

 

 

 


        《瓦尔登湖》的前言让我无比的意外,它说“你能把你的心安静下来吗?如果你的心并没有安静下来,最好先把你的心安静下来,然后再打开这本书,否则你会读不下去。因为《瓦尔登湖》是本静静的书,极静极静的书,并不是热热闹闹的书。一本寂寞的书,一本孤独的书,它只是一本一个人的书。”我不明白译者为何这般的苦口婆心,可是这停电的夜晚安静得太珍贵,尽管我还是那个不安分的少年,我还是想静静的翻开它,太浮躁了所以诸多不易。

 

 

 


        “如果要孤独,我必须要逃避现在——我要我自己当心。”

 

 

 


         平静的生活让我惶惶不安,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怎样的意外,也许对于某些人来说只是生于忧患的思想,而我却好像到了杞人忧天的地步。我已不能像高中时那样的用尽心力的去钻研一本书,这个世界太快了,它比我想象的快多了,我分辨不出哪一个是真实的人,哪一个又是过眼云烟,或者令你不堪疾首。梭罗说:我觉得一个人若生活得诚恳,他一定是生活在一个遥远的地方了。我不解其意,诚恳跟生活在遥远的地方又有什么关系呢?忽然想起今天课上同学邀我五一一起去某个地方,我问他去哪里?他说再定吧。想到这里,我在书的这句话后面附了一行字:现代的物质文明愈来愈泛滥的情况下,人们好似失去了很多原始的善良,或许只有在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才能对自己和对他人诚恳。

 

 

 


         前些天我一个人在路上走,碰到一对情侣,他们说他们出去旅游的时候出了点事,所以流落到此,希望我能带他们去随便吃点东西,她说他们已好久没有吃饭了,我因为还有事要办便给了二十块钱给他们,她又说能不能再给二十,她说她家就在长沙,然后从包里掏出手机说要记下我的电话号码,说回家之后便把钱还给我,我说不用了,没事,而她依旧坚持要我留联系方式给她,我看她眼神里显得很真诚,便给了她钱和号码。给完之后总觉事情有点蹊跷,为什么她既然有手机却不像家里人求救?回头一看那两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朋友,朋友说我太善良了,有些人不能轻易的相信,这世界除了父母不会骗你,谁都有可能骗你。这件事你就当积善行德吧。我在想,为什么人变得这么的不可相信。

 


         “没有人会削足适履,只有合乎尺寸的衣履,才能对一个人有用。”梭罗这样说,那天是我最窘迫的日子,因为我身上仅仅只有五十块钱,我给了她四十,因为那双真诚的眼神,她演得太逼真,我想这难得的真诚不只四十块钱的价值,它是无价的。可是,自此我变得不再轻易相信。也应和那句话,人是会变的,因为经过了时间。穿适合自己的衣履,相信该相信的人,别无它望。

 


        


          “人类在过着静静的绝望的生活,所谓听天由命,正是肯定的绝望。”成长,是一次难过微笑。我们经过出生,走路,拼搏,升学...可以说是卧薪尝胆,只为了拥有一个未来而不惜损失一生仅有一次的青春。二十一岁,我站在青春的末尾,那种以书为友,以琴为伴的校园生涯即将与我挥手作别。而我走得累了,却发现失去了好多方向,一个人说要努力最可悲的事是他根本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我亦可悲。梭罗说,不做绝望的事,才是智慧的一种表征。认为把生命的变易和欢乐都销蚀殆尽的那种烦慊和忧闷,是跟亚当同样古老的。但人的力量还从未被衡量出来呢,我们不能根据他已经完成的事来判断他的力量,人做得少极了。不论你以前如何失败过,“别伤感,我的孩子,谁能指定你去做你未曾做完的事呢?”诚然,在我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能算可悲呢,如果是你自己非要认为可悲那才是真的可悲,与其说听天由命,不如说是坐以待毙。

 

 


         岁月,你何必活得那么深情,没有谁永远的绝望,你该成长,只要你没死,下一秒都是未来。

 

 

 

 

 

 

 


  你把忧伤画在眼角,我把流浪抹在额头


          你用思念添几缕白发,我让岁月雕刻我憔悴的手

 


           曾经以为那个让我爱得死去活来的她会让我一辈子过不去那段沉重的心情;也曾经在日记里写下,我凤毛麟角的往事里,你占据了我记得的岁月。那时是如此的深情,以至于后来的念念不忘。深情若是一桩悲剧,必定以死来句读。然而,当你死了,谁又能读懂你的深情呢,是她吗?不可能,你们早已经各安天涯,自此毫无瓜葛。

 

 


           席慕容是我唯一钟爱的女诗人,她把无奈爱情写得生离死别般的浓烈,而我却钟爱她的潇洒。“是那样万般无奈的凝视,渡口旁找不到一朵可以相送的花,就把祝福别在衣襟上吧,而明日,明日又隔天涯”。虽是如此的不舍,如此无奈,可是在转身的瞬间,还是留美好在各自的人生吧!只是,找不到可以相送的花,可以寄予这份美好,那就用“祝福之花”。只愿明日天涯的那一颗心能够铭记。

 


           舒婷的一句:“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着实让我难过了好久,它太深情了,也太无奈了。世间的幸福是多么的不易,止于岁月里的颠沛流离。在我经历了那些不堪的岁月,还好现在我依旧安然的活着,少了一些执念,多了一点理想。有些事,经历才懂得,爱情若少了一颗心,便注定多出一桩悲剧。许多人曾经年少痴狂,现在却笑着当初的自己多么的傻,谁没有曾经为了一个人,做了一些把自己感动得痛哭流涕的事,可是她只想吃香蕉,你却给了她一车苹果,你以为感动了全世界,却也只是你自己给自己演了一场独角戏,你是你自己的观众,又何苦强加于人。

 


          善良的我们终会遇见一个善良的TA,年少时我们都报以这样的愿望。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一个在路上,一个在海里,太遥不可及。我以为最好的方式是:在等我们成熟的岁月里,用理性的眼光选择,用感性的心态深爱。

 

 


        


          好吧,就写到这里,此刻我在席慕容的诗集上留下一行字迹,犹如我此刻的年纪般清秀,我还是太感性,我该继续翻阅《瓦尔登湖》,让那些难辨真假的模糊岁月,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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