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一刹透明
No more time,body and soul.
帽子低压到眉毛上,黑色外衣的扣子一直扣到下颔,冬日里第一次戴上黑色围巾,穿着黑色帆布。手机短信闪烁着。在天昏地暗的自我里,只能痛快的沉默,连缄默都不用练习,就像夜晚一样,突然发现一切是熟悉的感觉并非如此。看到的只是自己越加不明亮的眼睛。黑白颠倒的过活。做的事情简单重复。陪伴的人单一不弃。我是个骗子。抬头始终可以看到的那片艳阳普照的天空。晴朗是始终的别无他选。两者的惨烈是一场不可避免的殊途同归。
经历了变数无度。终究结束。片刻安歇发生在繁茂的过眼云烟之余。温度依旧有着不可一世的落差。身处其间。好在我有承袭的顽劣与骄傲。夹杂沉默的因素。那个寡言的世界。依旧是我几世期许的感恩不已。读书时吃过晚饭期间与她在操场上散步,我常会开玩笑我们很不和谐,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夜晚操场上都是情侣,我们把跑到绕了好几圈才回去晚自习。我们也当成是情侣,但是彼此内心却觉得我们很愚蠢得有趣。
初中时与你同桌进行冷战,直到现在都没好,有时你在我面前提到她我心里还是很不舒坦。不太懂得回应人世间的冷暖,对方可以只是过客,如烟。但若心有所不舍,要自己承受。去相信时间,并相信时间给与人的改变。尽管到最后我们始终没有和好,骨子里的不肯低头使我失去太多。偶尔感到心酸,偶尔明白痛楚,却都同看一处风景,看一片花朵相融的场景般,总要安静地走过去,回头张望一两眼。
唯一能从一个人那里夺走的是现在。如果这是真的,即一个人只拥有现在,那么一个人就不可能丧失一件他并不拥有的东西。看到这句话,重重复复多遍。曾经晃荡的感情,就像一把剪刀,在人生的传递带上留下痕迹,你的一生,都会因为这条摩迹而痛苦。你刺伤了自己,也刺伤了别人。
网络是个面具,包容了千万个悬殊不同的灵魂。因为缺乏温暖的驿站,栖息之处的防空洞很尴尬。病逝青春的质地,流行病盛行。你还敏感吗,你还特别吗?那些年少是不折手段不知疲倦的,能为了一些荒唐的理由。只是有意无意故意地做着一些事情,在斗转星移面对生活的生硬,梦想幻灭。在网络世界的两端,对双方的未知与猜测。然而当网络中的人变成现实的那刻,又是怎样回望过去的点滴。我所庆幸的只能是遇到对的人。我不能把世界想的太美好,也不能太差。当然也不能那么自然地把对方与自己的想法对上号。我观看煽情的电影画面,想起很多人和事在记忆里反复出现。把他搁置进从前,留作纪念。
流年汇聚的海洋,带着深邃的静态安详。抬首见几只鸟在落日晕染成红的天际划出伤痕,有别人看不清楚的悲怆。我翻到我们在鼓浪屿拍的摩西,维纳斯雕塑,海滩和蓝色天空……,可惜我无法传到电脑。2010年的小年,父母都不小心感冒,自己坐在光线微弱的客厅内吃着饺子。吃了一点,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后来你发短信告诉我你寒假不能来找我玩。有些失落与难过。上个月当你妈妈打电话给我说应该控制电话费什么的,其实我明白的,长途电话毕竟不能维持下去,伴随之的是昂贵的电话费。之前我就很在意这个问题,只是在你的强硬之下。也许是我的金钱观念太重,我当时很想说一句话可是忍住了。
持续了好久的雨稍微有想休息的时候,被妈妈拉到塘边半山去烧香。母亲在那忙着抽签,拜拜之类的。看到整墙的壁画,里面有三国,水浒还有一些不知情的民间小说情节。我依稀记得,外婆家的京口有座雕饰的很精致的庙宇,给村里的人提供免费的场所,旁边是用石碑刻上林家村所有人的姓名。当然我不可能在里面。每年到了特定的节日村里的长老会点亮火把,我们小孩子会随着大人去恭迎天上的神回村,对面的戏台一年下来经常都有人播戏。小时候每次回到那儿玩的不亦乐乎,回来夹杂着当地的口音被父亲念叨,我不舍得那的一切。我曾经告诉你说我要带你去金钥匙,那是村里最美的地方,在蓝天之下有着一把很大的金色钥匙,远眺集美大桥。母亲帮我抽高考的签,我知道或许是想找个心理慰藉,我亦不想让她失望。
我的思绪中有种痛苦和无名的火光笼罩着我,看不见的视线,只剩下一张模糊的脸。我一直在记忆中成长,我一直都或者苍白与黑暗交织的世界中,我的情绪跌宕起伏,我知道自己只会被几个人在乎,然而我便满足。我最难忘的也是记忆。悲伤依旧顺流不息,看看真正什么才是懂得。我会很小心的记叙,我会很放肆的记叙。偶尔我会忆起某人与我的过去,偶尔我会谈到我的旧时光。在屋檐上上别人放的孔明灯,直到别人为我放起了孔明灯。我有这么多的愿望,可是又怎么能一一实现,我相信你会为我摘下天上的星星。我也会偶尔看到你情绪失控的样子,我深深的感受到悲伤的死水一天天覆盖在你的心泽。我对你的好,使你心中的水释放出来,你在面对我是都是一抹纯真的笑容。
习惯每天清晨起身,打开Altor,安静的看着那些画面,身临,黑夜,血洗的戒指,萧索的铺满枯叶的桦树林,以及飘扬在教堂的琴音。与他人不同,我从不因为这个故事而落泪,看着那一行行台词演绎着思念,莫名地就沉入淡淡的悲伤。早上看到阿真的短信,其实我们都是星期二出生的孩子,我们的人应该是要充满喜乐的。亲吻生活,低陌着,接受一切,糟粕又淡漠的现实,浅浅的,让心灵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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