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陪你走到世界荒芜
你跟我说要到你生日了,希望有一篇文字时我正对着页面发呆。很长时间连续加班,以为可以闲下来,却没有想到后面的会议再次把自己丢进繁忙。认识这么久,竟觉得欠你良多。若不是你一直努力靠近打破我封闭的心房,竟不知相识要到何月。
每每你在Q上唤我,我却一直在忙着其他的事情,闲下来的时候也只是让自己静静的,不会主动与其他人交谈。这么久以来,你,七朵,齐漪,我都在以同样的方式欠着这些交谈,不知何时才能够偿还欠你们的所有。
忘了是什么时候相识的,映像里的所有,是你一直地靠近和我的不咸不淡。慢慢相识时,你将我的文字幻化成一串串音符,从你的唇齿间低扬婉约流转出来,我在静谧里听自己的文字以另一种方式存在,心里微微动容。我多么希望可以有更多的文字可以以这样的方式存在,可是终究太压抑、太伤悲,不适合听众在缓缓流淌的音乐里闭眼聆听。
有没有跟你说,凉城那小孩俘获我的文字是那篇《维也纳电波》,第一次有那样的感觉,好像在荒凉杂乱的旅途中看见一朵花开在心上,好像在广漠的戈壁上饥渴行走遇见一抹清凉,沁人心脾。你让我推荐的时候脑海里便是那一篇文字,事实也证明是正确的,那篇文字适合在舒缓的音乐里娓娓道来,流淌过心房,与你的声音契合,一直吟响在我脑海。
那日你打电话来,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我便知道是你,果然,你的声音在电闪雷鸣里给了我无法想象的安全和温暖。接起电话的瞬间我没有客套的说你好,只是笃定地叫了你的名字,蓝西,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竟有那般笃定会是你,却从没想过如果不是你我会有怎样的反应,幸好,没有后面的不知所措。放下电话时没多久,电闪雷鸣的天气里停了电,却因为你的电话让我不害怕,在黑暗里等待光明的到来。
我将自己反锁,我害怕自己的凉薄辜负了太多存在的痕迹,我害怕寒冷侵袭了周遭温暖的存在。一次次将自己封闭,我以为自己足够强大,足够决绝,可以将你们排除在我的世界之外,却往往更加眷恋你们的温暖。天空一直阴沉,可是有这些存在,阳光便一直在。
很多人将伤悲隐藏在心间。那日看到你在文字里说起名字的由来,真的是想换成另一种唤你的方式,我害怕一些印迹会唤起你内心的伤悲。且行且珍惜,一直以来的信念,我想会支撑着走过这些艰辛的时月。我以为这个旅途一直只是一个人的踽踽独行,内心深处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轻轻诉说,在我看不到的远方一直有那样一些人存在,烙印进我的生命里,无可替代,无法抛弃。
我记得的温暖和坚定,一直留存在心间。我试着在土豆上搜索你在电台的名字,却真的找到了,然后在加班的夜晚偷偷带上耳机一个音频接一个音频听下去,我在你的声音里找到笃定的信念,我知道自己终究不是一个人。
年岁渐长,我竟不知要怎样面对余生,种种疲惫和不得已充斥着疲累的心房。接了电话后越发委屈,在回评论的时候狠狠地哭泣,连自己都不知道多久没有那样撕心裂肺的委屈和哭泣了,仿若世界已到了尽头,眼前只有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等着自己跳下去,粉身碎骨。想打电话给你,却不想是因为无助和悲戚。我跟闺蜜说如果选择那一条路,定是已经绝望到无以复加,她说还是不要了,那样的话我都可以出很悲伤的书了,因为内心太苦。
仿若从不曾与你说起生活的点点滴滴,只在浅薄的文字和只言片语间联想彼此的生活,在脑海里凭空串成一条线,却不能够知晓内心究竟有多悲戚。
一帧照片里,你用手轻拂被风吹乱的发,那该是北方的冬天,凛冽的寒风定也与这个南方城市不同,你就站在那里,阳光暖暖地打在你身上,你微扬的嘴角和弯弯的眉眼漾在我心头。蓝色外套,皮质长靴,都是我喜欢的模样。还有,我喜欢你那副红色边框眼镜,看起来休闲还有可爱。蓝西,我要你一直是那个模样,时而狡黠,时而明媚,时而温软,在我的脑海里永久存留。
说是给你的文字,却还是被我加了太多的伤悲进去,不知要怎样才可以把悲伤摒除,还一个明媚温暖的自己予你。原谅我的不知所措和内心倦怠,我一直在。你是蓝西,便一直是。
内心倦怠写下的文字,不知道现在不写的话接下来的时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写下来。等待内心足够放空,也许会有力气写下另一篇,却自己也不知要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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