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细水长流的风景看透

首页 > 美文 > 情感美文/2019-01-21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十二月,这座城市终于清冷下来,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久违的小雨,蜷在温暖的角落,脑海闪现过往片段。时光恢弘,岁月竟流逝得这般快,白驹过隙之间,当年嬉笑怒骂的少年少女,皆已奔波在人海,各安天涯之时,亦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永恒。愿使岁月无欺,纵横往昔的明媚与忧伤皆在岁月静好里淡然,守着一曲清浅相逢的幸福,安然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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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时光竟是这样漫长,绵延到不可预知的过去与未来,再不能言过往岁月的幸福与岁月无欺;时光竟是这样短,眨眼之间,当年小公主般的少女已将为人妻。遇见你之时,我10岁,你8岁,彼时尚是懵懂孩童,不知人间喜乐哀戚,更不会明了之后种种际遇。时光流转,极不安稳的睡梦之中你打来电话,仍是熟悉的那个你,用一贯的语气说你即将完满的幸福,我在迷糊里晃了神。经年变迁,你已22,而我,已24。.人生匆匆流逝大半,竟是这般措手不及。

    无法言说何时与你走得那般近,经年过去,仍记得你母亲腌制的各色咸菜,在时光流转经年之后还记得那般清晰。你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寄宿的我时常到你家蹭饭,两个女孩子在下午无人的家里动手做简单的饭菜,收拾干净之后背着包跑回学校与旁人一起跳橡皮筋,一起到田野里捉螃蟹,一起做作业,当然成绩也是一般,排名次时竟是一模一样。

    倘若时光一直那般该是多么美好。当那一年的初夏傍晚,两个初中同班的女孩子,在夕阳笼罩的走廊说起彼此种种,时光便再不能回转。你说你累了,你说我变了。我在你的言辞之下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那一年的兵荒马乱和飞扬跋扈,在之后多年里像阴影一般无法摆脱。那时的我竟是那般天真,以为我们可以回到过去的静好,你只是静静地说回不去了,也不想了。那个夕阳满天的黄昏,我们便分隔天涯。

    之后的路途里越走越远,认识7年之后,我落尽无法言语的黑暗,日日在众人睡去的黑暗里一个人静静流泪,父亲身体的不好、朋友的不解、恋人的不懂,你远离在我的世界之外,从此便只是陌路。那一年,该是所有学业生涯里最艰辛的一年,顶着种种光环在宿舍众人的嬉笑里踽踽独行,经年之后,已失去彼时陪在身边唯一一人的影迹,所有的哀戚,竟都觉得是一场梦。

    我再不能理解你内心种种挣扎,爱而不得和那般孤寂,我看在眼里却无法理解你为何可以与不爱的人在一起,你亦无法理解我身边之人,当同宿的你们远离,我身边的一直是那几个家在附近之人,在我孤寂之时陪伴我。你内心的惶恐和挣扎,那年的那些人竟都不知。一起去了那个学校面试,在等待的时间里,与你父亲说起你的种种,诧异你内心的伤痛。经年之后想起后来种种际遇,倘若那时你便离开,后来的所有伤痛该是不同于那时。只是没有倘若。

    那么多同学,我们该是陪伴彼此最长的,小学四年,初中三年,高中两年,命运的曲线缠缠绕绕竟不能彻底分离。那年看到你飞蛾扑火般走到R身边,我没有任何一句的祝福,只觉你太傻,那般靠近与放弃。我知道我们已走得太远以致没有办法回头。高二那一年,我终于理解你曾经的远离与疲惫,我看着那时的你,就像你看着彼时的我,明知对方前面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深渊,伸出手却无能为力。

    没有谁能预知彼此的未来与明天,经年流转,那个在暗夜里哭泣却无人理睬的女子已变成你。于我,伤及肺腑的是友情,于你却是爱情,结局里的哭泣已唤不回过往明媚的曾经。我们都再也不能,回到曾经年少花开的明媚与光明。最后那一年我们都离开了曾经的班级,只是结局已注定。谁都不曾知晓彼时我们是最亲密的朋友也是最冷酷的竞争对手,经年过去,那已经是曾经,我站在高处俯视你的放弃与无可奈何。看着你母亲不再年轻的容颜,我只觉你辜负她太深。

    无法想象,我们之间,曾那般吵闹、那般远离,却一直纠缠着无法厘清。初三之时,虽已远离多时,你却只在我一个低眉之间便知我心生欢喜,却只是淡淡地让我静下心来珍惜身边的人。高中,你知我心底丝丝缠绕,与他人不同,你直截了当他不适合我,何尝不知你所言,只是爱,覆水难收。时至今日,说起现在的工作,你亦只是一句那不是我的梦便让我无泪可流。

    时光的结局竟是这般流转,当年你为R那般哭泣,经年后你亦平静参加他的婚礼,现在,轮到他参加你的。走过人生二十多年,从没有一个朋友,知我心底如你那般,却无奈世事冗杂,时光再不能回转。你打来电话瞬间叫出你名字,你说你诧异我竟然存有你的电话。我便只是淡淡一句一直存着。当时光再也不能回转,只愿你的幸福,长久完满,再不要哀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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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予S的太多,以致无法给你写下开头的第一句话。你说你要结婚了,我脑海里的你,仍是曾经那个黑黑瘦瘦倔强的男孩子,时至今日,你也要走进婚姻的殿堂。小学30个人,S与我纠缠经年不离的情分,下一个便是你,只是没有料到,你与S,只相隔两天结婚,加上再后一天的D,你们三人,差不多都可以组团结婚了。

    有时想想,我们之间,何曾有过多么深厚的情谊,无非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清浅相逢。幼时你是那般顽劣的男孩,初中以前的你,只是那个被老师体罚却不吭声的倔强孩子,一直那般瘦弱却调皮。每每在放学之后不知去向,抑或被留下来写作业,直到你母亲看你久久不回家找到学校来,然后在失望里再找回去。而那时的你,无非是在对面山上的那片橘园里,与另外几人嬉戏。

    彼时尚是不必顾忌的年纪,你们一群男孩子跳进电站的蓄水池里游泳,而我们一群女孩子在几百米外的河流里喳喳呼呼。我们在下面看到高处的你们站在边缘甩着手里的衣服大呼小叫,遂骂着用手挡了眼睛转过身去。河里的小水蛇抬着头看近在眼前的女孩子们嬉戏,我扭头看到之后便也只是淡淡开口,然后最后一个离开水里。自然兴趣小组一起活动,你们捉了活着的小蛇,我是唯一的女生,便也跟着你们一起把蛇带走。

    小学,初中,彼此太熟悉过往的屈辱和责罚,在多年之后亦只是当做记忆深处的小小乐趣。那是年少纯真的一代,每每看着现在的孩子匮乏苍白的童年,我却只是庆幸曾经的记忆里有过那么一群无法忘怀的存在。幼时的你,予我的记忆已经无法更多,却也是不能忘怀,那般深刻。

    忘了你是几时脱离幼时的那个你,现在的你的模样,竟与初中没有多大区别,在记忆了重叠在一起,让我以为时光一直还在,没有错失彼此的流年。曾经那个总被体罚的你在初中已不复存在,理科思维的活跃亦让我望尘莫及,摆脱了过去那个调皮小子的你,黑黑瘦瘦却变得俊朗起来,再加上一手好看的钢笔字和活跃的理科思维,竟颇受女生喜欢。谁也不曾预料几何时师长们鄙视的你会是后来的那般模样,当然亦只是理科,文科老师对你亦是万般头疼。

    经年过去,彼时你喜欢的菲已在毕业之后散落在人海,曾经的你们,不顾旁人诧异的目光选择在一起,却终于敌不过现世的离别。03年初我的心伤,只一味的付出,终于在众人的目光里落下泪来,那般难堪。坐在你单车后座,甩离身后众人,在呼啸的风声里让我尖叫出来。待停下来,你却只是淡淡一句有没有好受些,即将出口的话语便吞咽下去。彼时有你们陪在身边,我才能够一直坚持自己的喜欢直到他亦言欢喜。

    许多事情,在多年之后我只能归咎于宿命,如她们对你的欢喜,一不小心在菲面前说出来时将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我只道已是过去的事已无所谓,却不曾想彼时那是那般隐秘的心事,我一个人的错误,一个人背一个人抗,即使流泪亦不愿让他人知悉。

    许多年少无知的心事,我想你亦是知晓,却也不曾怪过我一言半句。小学时那个总在在我书桌里放橘子的男孩,知根知底的同学,只当自己不曾知晓心安理得;彼时你最铁的兄弟,那般年少的最初的心事你该是知晓,我亦在之后的岁月里觉得当时我的做法不妥,你也没有怪过我一言半句。当时光流转,亦只在偶尔的恢弘里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竟不知你是否还记得,亦没有再次提起的必要。

    同一所高中,不在一个班级,每次遇见亦觉那般熟稔,不曾远离。之后的我们,该是渐行渐远,却终于还是没有形同陌路那般。你那个兄弟,自此之后是真的不再言语,只当陌路相逢。那些过往,只当是一场年少无知的玩笑,连带着会在清晨出现的那些野生蔷薇和橘子,都在淡然里渐渐褪去色彩,只在时光里流逝成黑白。

    你与S当时的放弃是我没有预料到的,S是直接落榜,你可以继续却选择放弃。小学的那个班级,经年之后能够聚到一起的,便只是我们仨人,能够一起去参加同一个人的婚礼,能够在城市喧嚣里认出彼此,能够在幸福即将完满之时记得告知彼此。未来之事不好言说,我亦不能做出怕不能兑现的承诺,只希冀你长安。仍是我记忆中那个单车少年。无关爱情,只关乎一场无法回转的过往和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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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曾是我溺水之时如救命稻草般想要抓住的存在,却终于发现没有你我亦可以浮上来。有时想想,我们之间,何尝不是若此,相识多年,却始终没有成为彼此的闺蜜那般美好的存在,只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一直存在,不算靠近,也不会远离。

    暑假时回去与舅母说起幼时的一些事情,突然问起为何没有关于你的记忆,合该在田野间打滚的泥巴时代没有你的身影。舅母说起那些,便也只是淡淡地说你有你的祖母照顾,在田野间打滚的那一群孩子,都是没有老人照顾的,便只能山间田野满山跑。你看,你从幼时开始便不同。我的记忆里,有其他人在一起的所有记忆,田野里到处跑得满身泥浆,苹果树上成串挂起的泥巴色废弃薄膜,过家家的新郎与新娘,时至今日,我亦能记得当时的模样,却惟独少了一个你。

    倘若,倘若没有父辈之间四十年不变的友谊,在一起上学前的记忆里,我们之间该是多么苍白无力。时常听父亲说起彼此幼时的情谊,在多年之后仍如当初一般。只是我们之间,始终做不到父辈之间的天长地久。所幸,我们两个家族只是姓氏相同,否则你是否要叫我一声小奶奶,如你父亲与我父亲之间横亘的辈分差异。每每,叫你奶奶姐的瞬间我是心虚的,亦觉得尴尬。

    最初关于你的记忆,该是我父亲生病住院,我与母亲在很高的山上种土豆,依着父辈之间的情谊,你与你母亲帮着我和母亲。还是很幼小的孩童,打打闹闹之间两个人挣着拎袋子,然后在裂帛声里看着土豆崩裂开来顺着山坡滚下去。庆幸我们之间尚且还有最初的记忆,上学之后,记忆亦是那般稀薄,放学之后你便离开,不用去田里,只静静在家里就好。所有田野间的记忆里,缺乏了你整整一个曾经。前两年的记忆之中,只有那一场火灾,两个人合力拎着水桶趔趔趄趄地加入到扑救的队伍中。

    有时想想,还是有关于你家周围的记忆,只是每次都在父辈之间的调侃之间落荒而逃。你的二爷爷及姨,每每看见我都在叫着你与我同岁的小叔叔的名字,问我是否是来找你小叔叔的,长大之后要不要嫁给你小叔叔。乡间淳朴,大人之间的调侃不甚在意,若是在古代,依着那些乡间习俗,怕真是要成真,幸而,只是年少的调侃。年长之后亦是不远不近的距离,到不至于尴尬,只是关于你的记忆,因着要躲那些调侃,便又少了许多。

    有些事情,就像理所当然一般,三年级开始寄宿时我们便开始睡同一张床,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吃你奶奶给你炒的菜,在周日时亦是你奶奶给我们做饭,吃晚饭之后与其他人会合一起去学校。时而,两人还要背着几斤米,走六、七公里的路到学校换取两个星期的饭票。两年之后,你弟弟上学了,我堂弟上学了,大一点的已到镇上上初中,男生躲到一边去,便只剩我们四个人加上一个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