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欲眠,不敢高声语
书写吧,就书写吧,当时光被物化成数字和日历,在文字的世界里,我依旧可以找寻到年华与光阴的掌纹和她们划过心头时的温度。就像现在,随着指尖流露出的弧度,我还可以真切的感受到那时候的心情。
——题记
几个人,一段路,看一程风景,写一帘心绪。
许久不曾来到这山中,不知道山中光景如何。心里暗自思量,就像那时间从不会在原地等你,这山中的景色,定也不会因为我的缺席而错落了季节的轮回。那里,还有我熟悉的画面吗?
拗不过同学,换了一条道走。其实,我本心里是欢喜这样的,每次从不同的方向行进,在雷同的装点中,感受不一样的风情。因为那些固定中的不确定,平添了几分惊喜在其中。
有人说,人们之所以渴望远行,其实是在逃离,某个地方,某种工作,某些人,当他们成为一种羁绊,就变得压迫,不再快乐,于是便开始张望别处的风景。生活总是这样吧,当你遥望她时,是美好的;身处其中才感受到锋芒锐利。就像那开得正艳的玫瑰,远望时总以为满目浓情,走进了,才知道荆棘丛生。渴望远行,以为别处的风景处处宜人,以为陌生会滤去那些生活的尘埃。带着这样的心情,即使再美的风景,也只能是与浮光掠影中的匆匆一瞥,偶尔惊艳。风景从来热热闹闹,却未曾有逗留的理由。因为总是在稍稍熟悉之后,便张望起陌生的地方,到不了的,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我也渴望旅行,看不一样的风景,在那些陌生与熟悉之中,邂逅自己,发现自己,已经认识的或者完全陌生的。
之前和那个姑娘一起,总是习惯了走相同的路,虽然不能说闭着眼都可以知道到了哪里,哪里有棵什么样的树,但是仿佛每一步的可以计算得出,什么时间可以到哪里,这段路需要走多长时间,我们习惯了沉默,少有言语,即使交谈也是轻轻浅浅的,倒是给了我充分的走神空间。
身边这个女娃,不怎么来着山中,偶尔兴致大发,才扯了人同行。看到一切好像都很惊喜,叽叽喳喳说的不停。也未曾觉得叨扰,有个人可以一同分享周边的景致,分享看到同一幅画面时的心情,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忽而,对这样的小陌生,充满了期待。
时间流逝,我的心也随着脚步离山越来越近。陌生的石阶蜿蜒盘旋在山的腰身上,大约雷同的小路,周边的树木繁茂,时常看到几条小岔路,有点曲径通幽的感觉。同伴欣喜与路边的花花草草,手舞足蹈的向我讲述她眼中的发现。……
一丛淡紫色的小花,静静的绽放在碧草之间,她说:“你看啊,那是小兰花。”我愣了下神:“什么小兰花?好歹你也说个小紫花啊。”“哇,好多小枣啊。怎么都是青的,什么时候变红?”“好多小枣啊。”是啊,这个时节正是酸枣成熟的时候,看到路边,一丛丛的,挂满了青青的酸枣,果实累累,似是这个秋天,真是一个丰收的季节。“啊,怎么有刺啊,扎死我了。”刚刚想迈出脚,摘一个,便听到同伴一声惊呼。“神啊,你不是号称百科全书?不知道这个上面有刺啊。”“切,总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嘛。”“你真该看看百科全书了。”“哼。”和这个孩子一起,总是意外连连。摘一颗酸枣,还是青色的,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好酸。……
同伴说:你看那棵树,立在悬崖上,看起来好孤单啊。我转过头,把周围打量了一番,这里就是之前舍友口中所描述的: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荒凉坟冢的孤绝境地,让她觉得毛骨耸立。那孩子果然还是善用夸张的修辞。
站在小路中央,左手边立着几个墓碑,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正对着我们的那个石碑并排着刻着两个人的名字,应该是一对老夫妇吧,携手走过了漫漫红尘,几十载的时光过后,看尽人世繁华,尚可以陪伴着彼此长眠于此,继续观望着,路过眼前的悲欢离合,倒是真的可以平平静静的对待一切了吧,洗净铅华,好好相守。
右手边就是她口中的悬崖峭壁了。想来,很久之前,这里应该有水流经过,从大山心里流出的清泉,不知道洗涤了多么漫长的时光,才在这里生生的留下来这道沟壑,沉淀下来的石子,零零落落的散布着。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变换了沧海桑田,这里,再也听不到山泉叮咚了,只有乱石堆砌,向我们征示着,曾经有过的痕迹。
看到那棵树,有点突兀的存在于石缝中间,定是没有肥沃的土壤来滋养它的根须,在那样偏僻贫瘠的角落里,或者只是偶尔有雨露阳光的恩泽,却依旧长得茂盛。生在那样的境地,少有行人的侧目,只有乱石为伍,是不是真的会有些许孤单?然,无论你看或者不看,它都自顾自的冬枯夏荣,秋风起,叶落归根;春雨来,枝吐新芽。它兀自生长,不有丝毫的懈怠。遗世独立,便也可演绎风情万种。不张望别处的树木丛丛而立,不苛求可以走出这个孤绝的境地,走到那些繁华的中心。因为,属于它的生活,只在这里,从不在别处。其实,生活往往这样,她向来与我们如影随形,静静的藏匿在我们心里,微笑着等待着我们转身。
其实,从来没有在这个时间上过山,暮色四合,天空灰蒙蒙的,马上就要黑了,看着一切都有些朦胧。大山似是要睡了,少了些平素里的生气逼人,只余淡淡的静谧。让人不由得放慢了脚步,轻轻的走。
站在山腰,就着一片朦胧,驻足,观望着山脚下。路灯亮起的地方,车水马龙,闹市中心,喧嚣不少。此刻,却少了些清晨的急促,昏黄的暮色,渐渐变黑,那些路灯,也变得那么温情,是因为,此刻照亮的是行人的归途,朝着家的方向吗?那么,所有的迫不及待也就没有那么急匆匆了,而是笼上了一层柔柔的光晕,浓浓的温情。静静的感受着,也只能静静的感受。
“哎,你说,我们会不会惊醒这山中的亡灵啊?”同伴附在我的耳边,小心翼翼的嘀咕……“即使吵醒了,也是你干的,找不找我。” ……
走过的路越多,看过的风景越多,越发觉得自己的渺小。记得小时候,对一切还很迷惑,却总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想着这个世界的一切,以为所有的东西都围着自己转:为什么月亮总是跟着我走?为什么花儿开得那么绚丽,是为了给我看;为什么天会下雪,因为我喜欢踩在雪上,听脚底下咯吱咯吱的声响……那时候真是天真得不知天高地厚。
站在山顶,俯视着这个城市,一切都变得渺小。日升日落,斗转星移,大千世界,变化无常。这个城市尚且这么渺小,何况是人呢?我们犹如茫茫宇宙中的沧海一粟,生的茫然,死却必然。华夏泱泱五千年,人的一生几十年又是她的几百分之一?历史在整个进程中也只是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记忆,而我们的悲喜,又算得了什么?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的不为我们所知,走出自己的世界,发现一番崭新的天地。
人生在世,稍纵即逝。又何必太看重自己?
下山的时候,看到有萤火虫从眼前飞过,羸羸弱弱的光。流萤提火,点亮了山中夜色,也唤醒了童年的记忆。
同伴很兴奋的去捉,我忍不住伸手拍了她一把:“你干嘛啊!”“你记不记得小时候,都抓了这个来放在玻璃瓶里,好漂亮的。”“你没看到山里就这么一只啊,就手下留情吧。”“好吧,正好给我照亮回家的路,哈哈。”
天已经全都黑了,同伴加快了脚步扯着我走,嚷嚷着路都看不见了。周边虫鸣声起,丝毫不聒噪,却给这山又多添了几分静谧。这样的时光,真好。
走得太急,脚步踩在石阶上,咚咚作响,不忍叨扰了这山的安眠,对同伴说:“嘘。慢点。山睡着了。”“你还真是……”
ps:
生日祝福。
壹.如花美眷。
拈花,与你的相识其实很简单,是在清雅阁吧,说实话,那时候虽然经常见,却没有很亲近的感觉。总是淡淡的,不曾走近彼此。后来,在清风雨竹,见到的机会不多,反而是比之前亲近了许多。
花花,回忆是忧伤的,昨日的天堂,无论苦与乐,都已成为过去了。我知道,没有经历过的人,描述起别人的过往,终究是有些局外人的轻描淡写,你的故事,你的心酸,只有自己体会得最真切,我不能尽察,只能在你的文字里,看到那些流年的影子,心疼下那个故事里的你。
打开窗,你看到了吗?瓦蓝的天空为我们铺展开一袭琉璃般晶莹剔透的幕布,白云悠悠而过,装点起纯蓝的底板,圈起了幻想的故乡。当你仰望天空的时候,还可以看到那抹蔚蓝,就给自己一个微笑吧,还可以看到美丽的天堂,何其所幸。
花儿,没有过多的言语,只希望你真的幸福!
贰.一世长安。
首先,祝贺馒头小朋友,正式步入16岁的花季。安亦暖小朋友终于不用再气呼呼的强调:不小了,再过几天就16了。过了13号,14号就可以换台词了:哼,我都十六一天了。真开心,鼓掌。
接下来,煽情一下下:
其实,我还记得星沉姑娘刚来的时候的模样,只是没有想象到会是这么小的孩子,一直以为至少也是年纪相仿的女孩。之前,遇到的多是哥哥姐姐,自从你来了,是带着咒语来的吗?之后的孩子,越来越小,到处是弟弟妹妹了,让姐姐不得不感慨,我做孩子的时代过去了,恍如一梦中啊。听你喊我潇姐姐,其实心里软软的。就当做,留给你的专属称呼吧。嘿嘿
其实,我很欣赏你的。这么小的年纪,可以弹钢琴,指尖轻抚黑白琴键,在音符飞扬的世界里,诉说着美丽与忧伤。写就一笔好文章,故事总是那么感人,文字也在诠释着美丽,只是忧伤的味道有点浓,有些沉重,不似平日里吵闹时的欢快。我们说你心理阴暗,其实只是希望多些阳光给你,让你快乐成长,不要想那么多悲戚。学写古诗词,说来惭愧,我向来对那个没什么兴致,白白浪费了我师父那么好的资源,罪过啊。小才女,安亦暖,是个很棒的小姑娘。想想,我十六岁的时候都在干什么,羞愧啊。
其实,我喜欢逗你,也不过是因为喜欢你。就像天空说的,谁让你那么好玩呢。真是个傻傻的孩子,放大街上怕走丢了,记不得回家的路可怎么办;可不敢让自己下厨,担心你把手伤了,其实主要担心你家厨房,哈哈。
十六岁,是个美好的年纪,真心祝福你成长快乐。那个,那个,白衣少年,赶紧降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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