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你
①
凌晨一点,给你道过晚安仍旧不肯睡觉,耳机里循环放着张悬的「城市」:“人们火热,城市,何必寂寞,我多爱你,但不因你而什么。时光穿梭,我们不在左右只在彼此其中。”你说实习的时候每天下班路上都会听这首歌,你说歌里唱的和街上的景象很像。而我就像个病人,情绪又开始忽然到来,想找个人说话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曾以为城市都因为有着那些挂念的人们而变得重要抑或值得追寻,后来才发现这过于繁杂的环境并不是我所想要,如果不是我希望的状态,如果不得其所,我情愿离开。每个人都以为是自己经历了一座城市,然而事实是我们都只是城市的一个过客。
②
从小在别人眼里我似乎就是一只乖张的兔子,面对各种的要求我也竟都能够顺从答应,我几乎对所有的事情都有着隐忍的态度,不争不抢也不证明自己,我希望有一个人,我不怕他看到我内心里的黑暗。
“我精疲力尽,扑倒在床上。我认为我是睡着了,因为醒来时我发现满天星光洒落在我的脸上。田野上万籁作响,直传到我耳际。夜的气味,土地的气味,海水的气味,使我两鬓生凉。这夏夜奇妙的安静像潮水一样浸透了我的全身。这时,黑夜将近,汽笛鸣叫了起来,它宣告着世人将开始新的行程,他们要去的天地从此与我永远无关痛痒。很久以来,我第一次想起了妈妈。我似乎理解了她为什么要在晚年找一个‘未婚夫’,为什么又玩起了‘重新开始’的游戏。那边,那边也一样,在一个个生命凄然去世的养老院的周围,夜晚就像是一个伤感的间隙。如此接近死亡,妈妈一定感受到了解脱,因而准备再重新过一遍。任何人,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哭她。而我,我现在也感到自己准备好把一切再过一遍。”
每个人都有善良的童年,只是在懂事之后思维开始变化,如果正面的行为不被人认同,那么他就宁愿弄脏自己,把所有的不好都展现给别人。一方面出于对压力的宣泄,一方面则是对不认同人的报复。莫索尔上了法庭,莫索尔被指控为恶棍,莫索尔被判了死刑。法兰西的人们都讨厌他,而我却想拥抱他。
③
想要变得强大,却依旧不都强壮。害怕吗?反对那么多;害怕吗?迷惑那么多。
放纵了自己近半个月,表面看似平淡的接近腐朽、不断重复的生活里,我们都要面对自己的脆弱、孤单、反覆无常。已经看见了生存核心的空洞,却仍要一天天地与那空洞和平相处,时刻提醒自己别掉进去。生活的压力很大,每个人都处于崩溃状态,在得到很多的同时也失去了很多。只是比起这个世界,我们看起来太过单薄,但比起所有的人们,我们又强大无比。
④
X就快去泰国,不知何时才会再见。你说会不会是时光赋予了那些充满回忆的老旧物品太多沉甸甸的力量,使得我们总能在触摸它的一瞬,回忆满天。曾经分明的四季天,是记忆里最理所当然的画面:春风和煦,夏阳蝉鸣,秋叶凋零,冬雪凜冽。而此时的季节变迁,却不再如此,这个城市也变换了摸样。
想念第一次见面阳光温暖照耀面庞的那个清晨,一切缓慢,没有热闹,没有骄傲,沒有川流不息的人潮,沒有非快不可的生活步调。你遇见我,我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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