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艳遇一样忧伤
百度百科名片,“艳即是美丽,遇就是遇到,什么是美丽?流动的水,开放的花,成长的果,沿途的风景,都是很美丽的。你看到了,就是遇到了,艳遇=遇到美丽。”我倒是很喜欢这样的解释,无关风月,透彻明了,让人立刻心领神会。
1
请给我一首歌的时间。致银小姐。
两年前,我心的容积很小很小,就像我的眼睛也只看得到在乎的人,不去结识新朋友,心里惦记着未完结的爱恋。“远方星火如豆,而我依然是素面朝天的学生模样。”如果一直是这样,那今后的日子必定简单得多。如果我还是心墙高筑,对于未知始终抗拒,那我必得失去与你相遇相知的机会。虽然我一直在为所谓梦想,或者说将来,做着人为的努力,可我仍是一个信命的人。人似乎都这样,他们一边抱怨生活的辛苦,渴望自己变得强大,强大的足够应付一切风浪,他们知道只有自己足够依靠,另一边却又渴望外界的什么力量支撑自己,他们希望有信仰,最好有个什么外物可供寄托,似乎才更有安全感。我曾在这种矛盾中沉沦很久。所以我总相信相遇是命中的定数,相遇那一次的气味、温度、光线早已停在那个地方等待,只差主角出场。
那一次你跟我说心情欠佳,当时我在台灯下温书,好像已经夜深,我便让你给我号码,我打过去唱首歌给你听。以前我从未作出过如此的举动,这甚至已经有点唐突了。我唱着,你在那边听着,感觉就已经很好了。其实你在我心里,与我的QQ列表里众多的同学朋友们无异,我知道你戴眼镜扎马尾,喜欢抱着那个和你差不多高的熊宝贝,跟我一样钟情郑先生,是心灵手巧的姑娘。于寒冷的冬天里收到你亲手织的围巾,温暖非常,你娟秀的字迹也让我很是窝心。好像就是这么简单,我们之间的情感,一如我们的相遇,不需要鲜花排场天时地利,遇到的时候只是简单的寒暄,想要做朋友的感觉却不曾犹豫。
愿你在远方一切安好,工作顺遂,我盼着你快乐的心意一如往昔。
2
人生若真只有一场玩笑那么简单,还用得着自嘲?致乔克先生。
计算机系统坏了,你帮我装,你的恋情砸了,我递你纸巾。我说生活越狗血越迷人,这是我对生活的终极定义。明天,就让它到来,明天以后,0621,就再也不具任何纪念意义了。最近看蓝色生死恋,然后就写下这样的一句话,我信奉的爱情,要留很多的眼泪,痛苦与幸福一样多。我们这般寻常的人自是不会遇见剧中这样热烈的爱情,混合着生命的悲壮感。我们更多的时候平淡地爱着,歆慕,暗恋,萌生好感,恋人未满或者一厢情愿。你经历了,那些都是生活的常态,我想你这一趟是值得的。如果最后难免草草收场,我不会做无意义的安慰。你知道当我觉得不值得安慰的时候,连一句软话都不会说。
喜欢的一个女作家这样写,“当你满头大汗地追着一个越来越远的背影时,或是有人力竭声嘶地呼唤你,而你不想回头响应他时,那都是极不愉快的经验。但当你终于知道,在路的那一端有一个多么亲切的人正向你走来,而你也几乎要跑着去迎接他时,你会突然觉得世界待你这么好,你会领略到一份颠簸的快乐,在崎岖的路上。”爱情里太多遗憾,此事古难全。爱与不爱都是难以挽回的局面,我说那不是努力的结果,不是提高成绩,不是博得晋升,是注定的,以后,我也不会再为爱情这件事放弃别的了,一点都不会。你没有我心狠,我知道你。
千万年里千万人中,只有这个少年便是他,只有这个女子便是她,竟是不可以选择的。这才是水到渠成,不要为爱委曲求全,在一起不代表相爱,与分开不代表分离是一样的,形式上的永远是次要的。在我朋友那里看到,“暗恋就是这样。一辈子不出手,才是最高贵的姿态。”你我都放低了姿态,很多人都放低了姿态,只是都没有开出花来。那以后请骄傲地扬起脸孔吧。你说这像是一场笑话,所以叫自己乔克先生,我说自嘲是人生不可缺少的态度。正是因为这个世界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有趣,所以偶尔拿自己开个玩笑日子才不单调。
3
像艳遇一样忧伤。
我曾想象过陆逸尘给我描述过的那个情节,女孩错把他的背影当成了自己的男友,正值吵架那当口,从后面冲过来就用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踢了他的小腿,他转过头女孩吓得不轻,连忙喊着要请客吃饭当赔礼。我现在想想都会忍俊不禁,不知道是笑那女孩眼力太差还是为陆先生白白挨了这一脚可惜。他说,算了,当一场艳遇吧。于是,艳遇又有了另一重解释。感觉像是从别的演员那里偷得了一个镜头,不经意参演了别人的剧情,微妙的错位,却有惊喜或是新鲜感。我一再地倚重“遇见”这一动作里包含的情分,却又无法抵挡“分离”这一姿态中晦涩的苦痛,越来越不强求,是何等理智的蜕变。 人生的悸动压抑一次就死亡一次,然后你就逐渐丧失了感受的能力。到那时候,等待便成为唯一可以延续的状态,时间枯海里等一束苍浪,翻滚进干涸的眼眶,于是,连艳遇,都那么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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