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得可笑
夜的 22:22 你在哪里。而我又在哪里、?
找不到一首让自己安静的歌,麻木而空洞,没有大喜亦无大悲。
不想进食、不想睡觉、不想做任何事。
厌倦的感受油然而生,再次调高音量,让房间充斥同一个人的声音。
眼前空白一片,是不是本应该高兴的?
从指尖流逝的温度,再也无法寻回。
酸胀的眼眶、叫人闭也不是、睁也不是。
于是,人有时候就是这般无力,苍白。
涣散的眼神、泄露了心底的迷茫。
有种不知所云的感受、人有时候,就是贱得可笑。
不止一次对自己进行无效的对话。无果而终,最后只有放弃。
分班了,记得分班前语文老师的最后一句话:“老天就是喜欢捉弄人”。或者,是吧。
如愿进入那个让人拼命向往的“直升班”。脱离了原来那个嘈杂、凌乱、不堪的集体。却没有如是的快乐,也没有分离的悲伤。我本无情。我从来不习惯全盘托出,总是有所保留。是的,所有的人都是朋友,而敬而远之不会深交。我无法做到卸下所有伪装,用一颗赤裸裸的、跳动的、炙热的心,去接受哪怕是最亲爱的人。年复一年,便成了习惯,是么?原来是自己的面目那么不堪、那么肮脏。
一年半,我用了一年半从前一次分别的刻骨铭心中挣脱。还没来得及投入,似乎又经历了似曾相识的味道,只是味蕾失灵。味道淡了很多。我冷眼旁观,做一个冷静的看客。我看你们笑、我看你们哭。我看你们因为要分开而流下泪水、留下痕迹。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人难以分辨。我只是看,呆在一旁配合着你们的情绪。对我来说、只想快一些结束现在的生活。那些传来传去的疯言疯语和幼稚的情话、是青春年少的最好见证。
一年半,让纯真的笑变得别有韵味。让真挚的友谊变得崎岖。我不了解,一年半原来可以改变那么多、那么多,多得让人有些后怕。我不强大。我会退缩,我会在被刺疼后自我疗伤。我也会竖起自己身上的刺、蛰疼别人。我学不会拥抱,敞不开狭隘的心胸。我会累,累到无力哭泣。我会很难过,悲伤到木然麻木。
可当下一束晨曦洒下,我会快乐。没有缘由的快乐。我会感到幸福,为自己所拥有的感到幸福。我会贪恋幻想里的温存。
一个人偶尔寂寥、偶尔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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