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号线、4路车。4曾相识
我在4号线上遇见你,在4路车上与你擦肩而过。
似梦似真。
我在地铁4号线朝你回眸一笑,你平静的以你深入眸底的言语会意。
你坐上4路车的后座,重温一遍以往有关她的记忆。我在你后座,重温他的温情。
你说你喜欢那个最纯真的女孩。第一眼见到那个比你小一岁的女孩,甜甜甜甜的朝你笑。于是,你就喜欢了。你说你要保护她,尽到半学期哥哥的责任。你常常用指尖沾上粉笔灰作势要往她的小脸上抹。她会很生气的以为,你真的想欺负她。你见过她生气的模样、快乐的模样、惊讶的模样、委屈的模样。却从未见过她的泪水。
你不喜欢过多的言语,而她却喋喋不休,你总会笑着听她讲,谈天谈地谈很多很多。她会问你,为什么小鸟一出生就会飞翔。总后的答案让你哭笑不得,“因为它就是小鸟。”你说,在她的世界里,对她好的,就是好人。待她不善的,就是坏人。纯粹的黑白分明。你说,你喜欢这样的简单,可惜自己却无法做到。你说,转眼你们就分开了。可你会一直记得她,给你童年带来明媚阳光的女孩。你说你遗憾没有牵起她的手,好好走一程。
那时我们年少。你没有勇气牵我的手。
你说,我的假装天真与她那么相似。我的招牌微笑同她如出一辙。所以你放任我肆无忌惮的不择手段。容忍我世故的嘴脸。忽视我丑恶的嫉妒。你说,我的刻意接近、心怀鬼胎,你都可以置若罔闻。可你不想再欺骗自己。我和她不一样。
只是经年之后,我们都是不同模样。
你说,我们分开吧。你说你累了。我笑笑,波澜不惊说,好。你不会挽留,这是你一贯的作风。而我的刻意接近,仅仅只是出于爱你。这样的接近,却在你心里,如此不堪的变成另有所图。我容忍不了任何与彼此无关的杂质。我不择手段扫除我们之间的所有障碍。我妒忌每个在你身上留下香水味的女人。
我想你总会爱上我。哪怕只是一种习惯。
只是你不知道。那个男孩就是大我一岁的你,就是在我迷路时第一个找到我的你。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家,看着我到家,才离开的你。他总是很沉静,听我闹,听我笑。偶尔会那我寻开心,我假装很生气。抢过他的手套戴在手上,很不适合。却很温暖。他的手冻得通红,却依旧淡然的冲着我笑。于是,我就喜欢了。
我喜欢他安安静静的听着我的自问自答。我问他“怎样把大象放进冰箱里。”我又答“拉开冰箱门,把大象塞进去,关上冰箱门。”
缘尽于此、无话可说、无泪可落。
你从沉静转为深沉,极深的城府,让人无法捕捉你的喜怒哀乐。而我的爱,开始无所适从。我们忽即忽离,有所保留。你不想被我看透,我不想被你的无情伤太深。想脱离,却舍不得放手。是欲爱还休。
我再没有理由留下来,至少让她在你心中一直那么美好。而他一样会在她的心中一尘不染。从始至终,是我们的世故、猜疑在现实中瓦解了本该美好的结局。我不做任何解释,是缘尽了,那就分道扬镳吧。
我那么爱他、你那么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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