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美文 > 情感美文/2019-02-01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昨夜,雨呼唤我,如同呼唤含苞的花儿。

早上心里到处积满了雨滴,长出青苔,长出浮萍。一滴雨如同我的一滴眼泪,砸到了我的嘴唇,冰凉。我等着天空放晴就一起离开干瘪的稻谷,放弃生长。

雨落的时候,不想说话,停之后,便想一种归期。记得那个夏天,她说过葡萄架的摸样,有些惊人的酸与涩,不忍去触。而我的眼睛更多的在凝视池中的莲,吟诵着遥远的歌,心呢?是和莲一起悠悠地睡去了。那池边的祖孙两人说:“鸡叫了!”我们不曾醒来。天际的灵魂也一起睡去,千年沉寂,没有谁再会提起,那勇敢的泪滴是我们曾经的哭泣。

在梦里一只船可以从开着的窗户里驶进房间,我在死去多年以后可以从床上站起来,走近船,然后船就是棺材,可以一起漂浮在长满鲜花的树林。石头可以长出手脚,奔赴天涯。等待着没有坟墓的死亡。

 

睡着的时候,一只眼睛里躺着月亮,一只眼睛里躺着太阳

想念淘气陪伴的日子,我希望去最遥远最深匿之处,保持一种最模糊的姿势。

竹花飞扬,弥漫在我的每个夜晚。如此,只能默默地记在日记深处。就像六岁以前,我曾面对一片荒园叹息:生命如野草。从此,失忆。

我咽下从前的许多性格,狠狠地咽下去,如今,仓惶地活着,只是肠胃的刺痛感渐渐生长。等我在人群之中寻到安宁,我就会将我的歌唱变成咒语。

 

渐渐地发觉自己经不起文字的波澜,天生就不喜欢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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