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锁在风的雨 半路死掉的花

首页 > 美文 > 情感美文/2019-02-01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一月未满半月有余


           想说一句简单的好久不见,如同恍若隔世。中央一套反反复复的强调:香港回归十五周年、以及第一个太空飞行的女性刘扬。看着被镜头无限放大的温家宝爷爷致贺电,画面在宽屏电视上清晰呈现,鬓角的灰色头发一路一路,我在电视前鼓掌,有点像个傻帽,连妈妈都吐槽我是个爱国的热血青年。
           接着看到乘着专机抵达香港的胡锦涛主席,踏着红地毯。而最抢眼的却是他的贴身保镖,超帅的类平头,没有墨镜的掩护,微眯起的凶相眼神,冷漠的表情。笔挺西装下的胸肌还有整齐的腹肌。腐女如我。脑子飞速运转,他,会不会是涛哥的侄子?主席的亲信?空手道黑带三段?类攻似受?是我过于饥渴。

 

 

       我在屋檐下呜咽。


           人一旦处于安逸的状态,于是就会无法控制的 糊思滥想。这么一个安静的夜晚,我开着窗,任凉风习习,微凉的空气冲散发热的情绪。我多想找一个人说说话,聊聊天。我多想遇见那么几个你。我多想拥有一个紧致的拥抱,还有一种淡淡的气息。好像所有的空虚一瞬间排山倒海。
           人最幸的是拥有了理智,而最不幸的却是理智总浇得你一生冷水。好在没有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有一句话叫做“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而强大的占有欲,纵然得到控制也无法尽善尽美的束缚。有一种叫做嫉妒的心情,被多少人演绎的淋漓尽致。

 

 

      深风锁雨晚来梅


           上海的黄梅,霉的叫人生了厌烦。一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另一头却是艳阳高照。潮湿的空气,适宜的温度放任霉菌肆意的疯长,如同官路商途之中的利欲熏心。熏满了大街小巷,熏到了房顶白墙。细长的霉菌形色各异、因地制宜。蔓延的占有欲在不停地召唤召唤。
           谁说的“晚来风急”晚间的风亦可以很柔很凉。一阵一阵的吹,一会儿一会儿的停。习惯了隐身登陆,而今取消了隐身也不见得有预期的人来待见。什么叫不喜形于色,不过是憋屈了自己。“没了你地球依然转动,太阳依旧升起。”这句话真的说得太好了,虽然带着俗气,可就是这么回事。你今天在这里呼风唤雨,明天别人就可以把你抛在脑后。你就是别人饮下的一口酒,若是不够甘醇,那么一泡尿,转眼可以被忘得一干二净。不必难过,要怪只怪你年不够陈,味不够永。
          

 

      一拳砸烂仪表盘


            内心深深地悸动,如赛道上的F1选手,飙车的刺激竟让我如此向往。不安分的因子不断膨胀,迅速聚拢,一触即发。恨不得一拳砸烂仪表盘,卸下刹车,猛踩油门。放纵半路杀出来的青春。杀死喊咔的咆哮。用雪白的龋齿碾碎待放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