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悲失路人
你的左手有我许多未写完的文字。
倘若当我们的感情开始惨淡,勿怪我的移情别恋。
说出这等无情的话语,亦或是我内心极度缺乏对你的依恋与不舍,即便我未曾主动停留过某段情愫,休怪我的无情。只是当我突忆彼此在寂寞中交汇时,你未曾解读过我内心真实的意念。你曾许我过某个不经意的承诺,即便在毋对的光线中所刻下的记忆,尔曾可知,余可待已不多矣。夜微凉,独步上屋台,仰视苍穹,孤寂的张望满际的落寞。仓惶,失措,淡然,无从自拔。我至此角落,落寞与此相濡以沫。漫步于苍天之下,俟子,可便最后落得一个空落,然后抹去衣襟的眼泪,湿了衣袖。
直到你喊我,我却只能无措的回头的张望。
房间里是浓浓的蚊香味道,也突忆起自己很久没有用如此期待的眼神张望这个世界。卡桑。我想起这个名字。闲趣之余,我穿梭于学校图书室。我买下某本书,青黑色的封面,上面画着一朵妖娆不清的莲花,与某张妖娆不清的脸纠缠在一起,周身是淡色的光芒,它说“肉体是这么微不足道的东西。它只不过是一朵莲花。只如同一只器皿,用以承载着厚重并且洁净的灵魂。因我们的肉体,只是一朵自生自灭的莲花。”卡桑,藏语的意思是昨天。那是个穿梭于浩大的草原,在蔚蓝的天空下,呼吸着稀薄的空气存活的姑娘,拥有不言不语却执着不已的眼神,没有城市姑娘的娇气,她是一只难以驯服的野马,她小却能狂奔于草野。她是卡桑。她一路走来,她从草原走入大城市,用毅力用力拴住脆弱的心。我该心疼的是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眼所透入出的光芒。卡桑,卡桑。我呼喊你,卡桑,卡桑。
旦夕之间,情知对于生命的千般流转,尽需付与无尽的忍爱。
深情既是一桩悲剧必得以死来句读。
天气浮躁的遏制住呼吸,风扇配合着空调的冷气打散周围凝结的热度,但很快又聚融。粘杂在脖颈间的汗水,洗兑着黑板上的倒计时,高高叠起的书下,埋着一张张疲惫不堪的脸,毫无光彩的眼神,失去焦距的盯着讲师。我就是其中一具尸体,活在当下的迷糊中。每个人压抑着心里的火气,用极为耐心的态度来面对这番战乱。硝烟弥漫之际,有你我曾挥洒下的汗水,只是之后所收获的将是满手鲜血,脏了自己的灵魂。总有那么一些人,用尽命来赌这次的战争,拿在手里的兵器已经颤抖的发出咯吱声,拿不动,就放下。竟然放不下,那就做好要死的准备。两年后,我也是其中一个你,用尽命,只为回报自己这么多年用时间所攻下的城池,我一定不会赢,但我已经可以走过。我已经开始有一种毫无理由的紧迫感。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时别三秋,我不知何时才能有如此坦然的心态呆坐于观测夕阳下落之时的美丽。我无畏于自己空舍下的时间来度量自己所应该珍惜且用真心换下的部分安慰与欣赏。哪怕是一片叶子的凋零飘落与一棵树的生长与死亡的必经之路,我也毫无头绪来整顿这些错中复杂的感情与原本所在错误时间创作的下的情愫,两边都落得双手空空。你不懂我所在落寞的时间里刻画下来的寂寞复制着用磕破脑袋换来的两个无所能及的字,失落。一开始就用心投入的那种无所能及的高亢格调的感情里,两颗彼此应相聚老远的心灵被用蔓藤紧紧包围锁紧,试着去回想用尽心血所在哺育装满那些各种人为之感动任何的话语的回忆,原来不过是千万句感人至深的话语里多了一个鲜明突出的标点符号而已,无所谓任何真实的考证与追究来证明谁曾在乎谁的用情至深的廉价真情,到最后不过是用更多句来不及回不去来总结无实质性意义的各种感情。你曾在乎过那瑟缩于微风中未曾开启过的那些埋在心里的话语么?我断不了一句句的长句只为换取你的轻微一瓢清泉。
自己心里也懂自己并非是何文人雅物来描写内心对其埋怨与不满能用深到难以切割的文字,不长不短的各种错中复杂的句子来诉说他人永远无法理解的感情,我送三生所换来你遗失回眸于我,最终也只是用夸张比喻的手法来加以深度的描写与烘托,你难以解读我内心所想要向你证明的过程艰辛不堪真心换取你一秒思虑的情感。
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人群中相遇,好不容易。
季节更替,我终究会矛盾在各个时间。饭完,和姐姐小憩压马路,倾听她内心悲喜交加的感受,我试着学着成人的思维来顺着理顺她的思路,只是当各种道理从嘴里叙说出来的时候,发现原来那是我实践后所得出的结论。兴起购买了几件新衣,来安置这个长长的烈夏,还未真正的准备跨入这个夏天,才发现其实自己已经曝晒在阳光下很久。我得开始要习惯打伞遮阳,毕竟,晒黑了气色看起来会不太好,不然就印证了他们总是评价自己这么瘦小的一个。
毕竟,我能遇见你,真的好不容易。
顶着炙热回家,身心都跟烧灼一般,车内依然未有空调。一旁是一个外地男人操着一口外地话,我扩大耳塞的音量,只为掩盖起自己内心的叹息。我无奈张望车外的景色,直到一个身影上来。个子高高的男孩子,背着双肩背包,皮肤黑黑的衬出白色的T恤,戴着一副蓝色边框的眼镜,他睁大眼睛张望车内的空座,直到之后上来一个和他几分相似的姑娘,她踮起脚尖,伸高手拍拍他的头示意他去那坐下。他抿抿嘴,突然笑了。那是我见过最闪亮的笑容,他的脸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眼睛微微向下弯,好看的我都忘记呼吸。随着他说话,那个酒窝依然若隐若现。他一笑,全世界都闪亮了。我被他的笑容迷的一塌糊涂。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眼睛涩涩的,像是一个故人,他曾经也有这样纯真的笑容。也许是在外太久,太久太久没看到这么纯真的笑容,它勾起我许多抛至脑外的回忆,它让我明白,前些年,我原来不是一个人。
最后想起信里的一句话,
我们在这样的时代里,生不对,死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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