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4

首页 > 美文 > 情感美文/2019-02-03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就这个题目吧,挺好的。虽然我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恋爱的滋味,用时髦的说法叫“屌丝”,似乎跟日子扯不上关系。但正如所有的人一样,在这个暧昧的日子,你的内心总会鹿豕狉狉地蠢蠢欲动。
            天气有些偏冷,手脚变得不利索,一坐定下来,一会儿就像是挤在破旧的公交上,手脚不自已地颤了起来。忘记了去年的冬天似乎也这样冷?还是看了天气预报,知道就在现在,许多地方正在降雪?总之,冷。穿上了所有的厚衣服还是冷,如果再冷一些,我便无衣可穿了。事实上我就一件外套,薄得还不好意思称它棉袄。
           记忆中,下的雪加起来不足十次,而且每次都很短暂。每一场雪的下临,总会选择在年初一,从阴冷的下午开始,一直到天黑,地上没有一丁点积雪,落地的一瞬间便化作了雨水。然而第二天起床,整个世界就白了。我总认为这是个奇迹,这是一个可以有思想准备的惊喜,因为它每次总是那样。总是让人等到天黑 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变得彻底失望过后神奇降临的惊喜。
         还记得第一次下雪情景,没有任何的征兆,也许是时隔久远忘记了,因为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那个早晨父亲像往常一样出门挑水,刚出门就兴冲冲地折了回来,带进屋一身寒气,叫哥弟俩起床看雪。我们不相信,认为这是父亲想让我们起床找的借口。父亲急了转身便捧着一柄雪花进来。哥问,还多么?多就给我们留着别动,等会儿起床再去玩。说完便把头缩进被窝,露着个屁股在外面。老头儿捧着雪花杵在那里,现在回想起来,那表情一定有些失望。
        不得不承认,那是记忆里很愉快的一天。“下雪啦、下雪啦、雪地里来了一群小画家,小鸡画竹叶,小狗画梅花,小鸭画枫叶,小马画月牙……。”哥俩在雪地里打滚摔跤,堆雪人,然后把父亲的草帽给它带上。手脚冻僵了,脸冻得通红,便跑到棚子里的火堆边,把手伸到火焰中上下翻,烧几秒钟才感觉到痛,再把脚伸过去,还没等感觉到暖和,母亲“啪”的一巴掌扇过来,打在脚踝上。“鞋烧坏了”。
         那是我 唯一一次在雪地里玩耍,父亲显然也很有兴致,领着我们一路摔跤地爬上了屋后的山顶。我们在山顶上尽情地尖叫。喊着阿猫阿狗的名字,实际上是在炫耀。
         往后的记忆中,仍然飘过雪。但往后天空所飘过的雪花似乎都变成了纪念那一场雪。它就像是一些人的模样,认识的不认识,匆匆而过。你能记住的,只是他万千表情中赠予你的那一两个。

         印象中还有一个女孩子,整天嚷着要学粤语。在一年新年初二,天飘着雪花,打电话过来,嚷着要看雪花。我捧着杯开水,站在窗前,看着雪花漫天飞舞钻进大地,一直到雪停。那个女孩就像雪花一样短暂停留后,然后飘过。曾经的孩子如今也应该有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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