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梦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2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因天下雨,所以早早就进了被窝,用手机看遍了所有好友的动态,却懒得留下只字片言,关上手机想想,最近也不知怎么了,特别懒惰也特别嗜睡,也许是因上班时间太长,回家总是匆匆洗漱一番,就直接上床,每天七八小时的睡眠,依然讨厌早上闹铃的响声,唉,我怎么了???

  想着想着,不由得睡意袭来,索性闭眼睡去。:“ 梦儿,我来了,忘带钥匙了,你快打开房门,我就在门外。” 朦胧中听到闺蜜的喊声,我赶紧披衣下床开门,门外空空如也,正纳闷间,就感觉一阵阴风拂面而过,我左右看了看,也没看见人影,莫非是我的幻觉?再想也是的,这么晚又下着雨,再笨的人也会事先打个电话的。关上门,继续睡去,睡意正浓时忽感有一只冰冷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脸颊,痒痒的好难受,我也懒得睁眼便随手拍了一下,却被人抓住了手。:“ 走,我领你玩去。”闺蜜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推进一个奢华的舞厅,门口左侧的圆形的桌上摆了一溜高脚杯,每个杯子里都为客人准备有半杯血红血红的酒,头顶,兒红灯转着圈的闪烁,令人眼花燎乱,中间一块方形的蹦蹦床,随着音乐摇摆着许多疯狂的人们,个个脸上都戴有动物脸形的面具,前方的高台中间,一个穿三点式的女朗,在围着一根钢管跳钢管舞助兴。四角各站一个美女,随着音乐扭着  性感身姿挑逗着台下的人。我也被人不由分说的戴上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被拥入在蹦蹦床上疯狂舞动着的人群中,按说人多的地方热量大,可我只感到一阵阵的冷风剌入肌肤,再寻找闺蜜,这丫头,也不知跑到哪去了,都戴着面具,怎么也认不清哪个是她。忽然,音乐停了下来,蹦蹦床也停了晃动,台上的美女进入后台,这时,一个戴老鹰面具的人走向高台,双手合什,嘴里叽哩咕噜的说着什么,身前身后的人,便齐刷刷的跪下,嘴里也咕哩哇啦的念念有词。唯独我,傻傻的不知所措的站着,身旁一个绵羊罩的人拉拉我的衣角:“ 快蹲下,不尊重教主你就死定了。” 我蹲下身子。“教主?这里在干什么?”:“ 我们这是地教,专门拯救地球人的佛教。” 哦,明白了,原来这就像法轮功一样,专门与政府作对的斜教。我不信什么教,也不怎么关心国家大事,只是一个平头小老百姓,常常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人。明白这些不屑的组织后,我便偷偷的溜圈寻找出口之门,想一走了之。谁知被站在高台上的老鹰发现,恼怒中大喊发令:“ 何方妖孽,扰我军纪,乱我教心,捆下,理应当斩,以正佛威 ”。不由分说,便被身旁的喽啰抓个现形,又用破布堵上嘴巴,推推桑桑的押到了一口架在火上,冒着黑烟的油锅旁,嘴不能言,便抬眼四处寻找闺蜜,希望她能来救救我,可眼观之处,净是些古里古怪的面具,究竟那个是?谁来救我,救我……那老鹰又叽哩咕噜的念了一通咒语,下令验明正身,用净水扑了我的面,要以我的叛变下油锅祭奠地教之神灵。看着油锅冒着一阵阵的黑烟,想必油温定在百度之上,我若下去,还不成了千年人参……我一边挣扎一边呜呜呼喊:“ 老天,我上辈子犯了什么错,非要我入地教,下油锅。” 那些喽啰跟本不顾我反抗与呜嗦,四个人将我举过头顶,投向油锅……

  啊,一个激凌惊醒,脸上身上全是汗,全身冰凉冰凉的,抬眼望去,手压在胸口,上身仅盖着一条小小的枕巾,蜷缩着冷得哆嗦的双腿,身下却只有凉席,昨夜才铺好的褥子和夏凉被被我不知何时踢到了床下,窗户大开,一阵陈凉风从窗而入,经过床面又从开着的卧室门而去,怪不得如此寒凉,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镜子,看看自已出汗的小脸是否惨白,照时发现,脸上居然有一只蚊子的尸休,哦,原来,我昨夜是被蚊子们起了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