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扣子
[1]“爸!”病房里儿子用几乎是吃奶的力气叫道。虽然声音异常微弱,但父亲还是清楚地听到了。他急忙来到病床前,心疼地看着儿子没有血色的脸,“儿子……”他轻轻的答应着,“你醒了吗?”他看见儿子闭着眼睛,以为是儿子在梦里叫他,轻轻的问道。儿子睁开眼睛,“爸,咱们回家吧?”他盯着父亲显然劳累过度的脸,眼睛里掠过一丝疼爱的目光,对父亲说。父亲面露难色,他看着儿子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爸,咱们回家吧?!”他再一次说,“别在为我花冤枉钱了,再这样下去,我走了,你以后怎么办?咱们已经借了那么多钱,我妈妈又那个样子,你一个人还得了吗?哦,爸,听我的话,我走了以后,你和我妈就把婚离了,你们就都解脱了,我活着就是你和我妈身上穿的衣服的扣子,我走了,这个扣子就掉了,你们就没有扣子扣着了,没必要再穿这件衣服了……”他好像一起不说完就再也没有机会似的,不容父亲插话。“扣扣……”父亲叫着儿子的名字,两行泪水顺颊而下。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却清晰了他的记忆,十多年前的那一幕像电影片子,随着镜头的推拉变化,他和她,以及后来的儿子都成为了这部苦难主题电影的主演者,这一演起来就是十几年,太多的辛酸苦辣,太多的磨难他们都经历过,经历了,现在这个电影终于要演到结尾了。
[2]南方某沿海城市,车如水,人如流,一派繁华,他带着她来到了这个城市,他打工的这个城市。她显然被眼前的繁华吸引住了,这里与她原来生活的地方是怎样的不同啊,连人们走路的姿态都不同,在北方的那个小城市,人们似乎是害怕几步走完街道,所以脚步很慢,慢得有条斯理,慢得不慌不忙,在这里却不是那样的,人们走路似乎都是一个样子,双脚尖朝着前方,上身向前疾步如飞……他们在他打工的这个城市落下了脚,尽管他们蜗居的房子是用最少的租金租下来的,但她初期还是相当满意的,毕竟她有了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有一个基本可以吃饱饭的去处,还有一个可以给她安全感的,可以呵护她的帅气男人,虽然他只是一个打工仔,她以前也并看不上他,虽然他在她的同学们中间,不是最帅气的,但还是有魅力的,只是他来自的那个贫穷的,在她看来土里土气的家庭,那个农民家庭。他对她应该是真心爱着的,也许有一点同情的成分,还有一点点无奈的选择,事实上,他也清楚地知道,如果她没有那样的遭遇,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用老话说就是门不当户不对,不说别的,就他们各自父母亲身份这一点,就没办法走到一起,是有一堵墙头阻挡着的。但她却不是真心的,她还自做聪明地对他隐瞒了自己再也不能生育这个天大的秘密,虽然她在流产这个事情上,遮遮掩掩的透露过那么几句,尽管后来他终于知道了这个秘密,但为时已晚,无法弥补回来了。也许,老天爷还是眷顾了他们一回,似乎是为了这个男人的。这个后来名字叫“扣扣”的孩子,在一个被人设计了的故事中进入了这个家庭,虽然,他的到来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更多更大的苦楚,但在当初却不能不说是个传奇。
[3]“大哥,你能帮我抱抱孩子吗?”在公交车站等待公交车时,听见有人这样在他身边这样问。他转过身来,一个看上去年龄不是很大,但是模样还是很秀气的南方女子怀里抱了一个孩子,“哦,这……”他有些为难的打量着这个女子,“大哥,我想去那里,”她向不远处的卫生间张望着,“我想去上一趟卫生间,”她说。“哦,那好吧!”他答应了她的请求,“你快去吧!”“谢谢大哥!”那女子弯了一下腰,表示感谢,接着把孩子递给他,“你快点啊,车快来了,”他对她说。“嗯,一定,一定!”她点点头,然后匆匆向那边走去…一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来,半个小时过去了,那个刚才把孩子递给他的女人没有回来,在这期间他数十次地向她言称的那个地方张望过,但就是看不见她的身影,“难道……”他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一个过去从书本里看到的镜头,那些不想要孩子的人往往会用这样的方法丢弃孩子,并且会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乘机逃走,“难道她是把这个孩子丢给我?”他急忙解开包裹着孩子的小被子,这一下他彻底明白了,也知道他被刚才这个女人设计了,她是个丢弃自己亲生骨肉的女人,也是这个孩子的母亲!他急忙解开包着孩子的小斗篷,“噗”……一个信封从孩子的怀里跌到地上,他弯下腰捡起信封,这下子他惊愕得张大了嘴巴,里面是整整一叠红色的百元大钞,而且银行把封都没有拆开来,每张钱币的号码都没有打乱,分明是刚刚从银行柜台上取出来的,足足一万元。随后是一封字迹隽秀的,很明显是刚才那个女人写的。信里的大概意思是说这个孩子是她和她的前男友同居期间生下来的,因为她坚持要生下这个孩子,她和男友彻底闹翻了,男友抛弃她们母子二人出走了,她一个女孩子又要打工,又要带孩子,实在无法养活这个孩子,只好把他送给他人,以期这个孩子能够活下去……那一万元钱是她打工的工资,只是她对自己无奈之举的,对孩子收养者的补偿,同时她也告诉这个孩子的父亲姓“寇”,孩子的名字就是“寇”字的 谐音“扣扣”,她原来以为男友会看在这个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的份上,和她结婚,谁知,他因为她的这个理由依然决然地和她分手,并且头也不回地走了,而且音信全无! [4]“这是谁家的孩子?”她看见他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惊讶的问。“捡的。”他淡淡地说。“捡的?”她觉得匪夷所思,一个大男人好好的去上班,怎么会突然抱一个小孩儿回来,而且他回答的那么轻描淡写。“嗯,是捡的。”他怜爱的看着孩子稚嫩的小脸,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今后他就是我们的儿子了!”他说。“我们的儿子?”她似乎是没有听懂他的话一样,更加疑惑起来,追问道。“嗯!”虽然他的话只有一个字,但是这个字里透露着他的决定和决心,他仿佛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策一样,是那样的无庸置疑,也容不得谁否决他的决定。“我们怎么养活他?”她显然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做出来的这个决定感到唐突,“我们两个人都生活不容易,再加上他……”“不要再说了,他必定是一个生命,又是一个被人抛弃的一个生命,在我们这里不能在继续那样了,他被抛弃的过程要在我们这里结束,彻底结束!”他的眼睛里闪烁的是一个大男人,男子汉的坚强和一个视生命胜过黄金的坚毅。“我会努力挣钱养活他的,也包括你,养活你们娘俩的!”他几乎是在用一个男人的特殊表达方式表达着自己的责任,这对他来说是那样的不容易。“我会养活你们的,我会养活你们娘俩的!”也许他这会儿也意识到了自己在做出这个对他和她来说不是天大,但也不亚于一个重大决策后的决定,自己肩上的担子又成倍增加后的责任,把一句话重复地说了两遍,末了又加上一句:“一定会的!一定会的!一定!”
[5]生活就在这样的艰辛和艰难,以及艰苦中进行着,举步维艰,捉襟见肘,所有的用得上来形容贫贱夫妻,贫寒家庭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他们这个奇特组合在一起的窘迫,如果仅仅是贫贱贫困贫穷贫寒,那还罢了,至少他们还是有希望的,还是通过奋斗可以有所改变的。问题是“屋漏偏逢连阴雨”,灾难总是频频光顾这个家庭,这个风雨飘摇的苦难家庭,像一个凶穷极恶的魔鬼驱赶不走,撵之不跑,总是游荡在这个家庭的大门口,吞噬他们仅有的一点温情,让他们的家庭一次次雪上加霜!
[5]日月如梭,昼夜交替,光阴似箭,这一家三口随着时光的流动,从上一个世纪的末期来到了这个个世纪的初期。但是,新的世纪的到来并没有给这个家庭带来新的希望,尽管他们也和许多人一样,不仅希望新的世纪的到来,通过他们的努力使自己的生活得到改善……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恶梦总是环绕着他们,晴天霹雳在一个难以预料的黑色星期五结结实实地在他们的头顶炸响,将这个苦难的家庭逼近绝望的渊薮:扣扣病了!而且是把这个刚刚树立起希望之碑的家庭逼到了绝境,医生告诉他们的是这是个他们都很少接触过的不治之症!“爸,我疼!”儿子痛苦地向父亲喊叫着。其实,此时此刻他的父亲,他这个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却含辛茹苦把他被人抛弃的弃儿拉扯了十多年的父亲何尝不是在疼呢?都说儿女是父母亲身上的肉,割那个地方都是很疼的,何况他们之间却有着别人不曾有的那个经过的缘份,他们之间更有着常人所无法想象的疼痛……“爸,我去了你可怎么办啊?”他似乎感觉到死神正在恶狠狠地向自己靠近,他几乎是在用绝望地声音向这个疼爱了十几年的父亲告别,“你一个人可怎么活呀!”因为悲伤过度,他的声音都底斯歇利甚至于嘶哑了“……”爸,我走了,你要好好的,好好的啊!“说完这句话后,他的曾经明亮如墨的眼睛里,是清冽冽的泪水,从眼角边滚落到洁白的枕头套上,慢慢地散漫渗入枕头芯里……然后他的嘴角上展开一丝淡淡地微笑,体温从这个孩子身体慢慢地消失了。他去了,他带着这个没有给他骨血,但是温暖了他的童年、少年时光的男子汉的痛苦去了……几个月后,这个男人和他曾经爱过的女人去了民政局,他们离婚了,曾经维系他们的扣子丢掉了,最后的扣子永远的丢掉了!
[2]南方某沿海城市,车如水,人如流,一派繁华,他带着她来到了这个城市,他打工的这个城市。她显然被眼前的繁华吸引住了,这里与她原来生活的地方是怎样的不同啊,连人们走路的姿态都不同,在北方的那个小城市,人们似乎是害怕几步走完街道,所以脚步很慢,慢得有条斯理,慢得不慌不忙,在这里却不是那样的,人们走路似乎都是一个样子,双脚尖朝着前方,上身向前疾步如飞……他们在他打工的这个城市落下了脚,尽管他们蜗居的房子是用最少的租金租下来的,但她初期还是相当满意的,毕竟她有了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有一个基本可以吃饱饭的去处,还有一个可以给她安全感的,可以呵护她的帅气男人,虽然他只是一个打工仔,她以前也并看不上他,虽然他在她的同学们中间,不是最帅气的,但还是有魅力的,只是他来自的那个贫穷的,在她看来土里土气的家庭,那个农民家庭。他对她应该是真心爱着的,也许有一点同情的成分,还有一点点无奈的选择,事实上,他也清楚地知道,如果她没有那样的遭遇,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用老话说就是门不当户不对,不说别的,就他们各自父母亲身份这一点,就没办法走到一起,是有一堵墙头阻挡着的。但她却不是真心的,她还自做聪明地对他隐瞒了自己再也不能生育这个天大的秘密,虽然她在流产这个事情上,遮遮掩掩的透露过那么几句,尽管后来他终于知道了这个秘密,但为时已晚,无法弥补回来了。也许,老天爷还是眷顾了他们一回,似乎是为了这个男人的。这个后来名字叫“扣扣”的孩子,在一个被人设计了的故事中进入了这个家庭,虽然,他的到来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更多更大的苦楚,但在当初却不能不说是个传奇。
[3]“大哥,你能帮我抱抱孩子吗?”在公交车站等待公交车时,听见有人这样在他身边这样问。他转过身来,一个看上去年龄不是很大,但是模样还是很秀气的南方女子怀里抱了一个孩子,“哦,这……”他有些为难的打量着这个女子,“大哥,我想去那里,”她向不远处的卫生间张望着,“我想去上一趟卫生间,”她说。“哦,那好吧!”他答应了她的请求,“你快去吧!”“谢谢大哥!”那女子弯了一下腰,表示感谢,接着把孩子递给他,“你快点啊,车快来了,”他对她说。“嗯,一定,一定!”她点点头,然后匆匆向那边走去…一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来,半个小时过去了,那个刚才把孩子递给他的女人没有回来,在这期间他数十次地向她言称的那个地方张望过,但就是看不见她的身影,“难道……”他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一个过去从书本里看到的镜头,那些不想要孩子的人往往会用这样的方法丢弃孩子,并且会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乘机逃走,“难道她是把这个孩子丢给我?”他急忙解开包裹着孩子的小被子,这一下他彻底明白了,也知道他被刚才这个女人设计了,她是个丢弃自己亲生骨肉的女人,也是这个孩子的母亲!他急忙解开包着孩子的小斗篷,“噗”……一个信封从孩子的怀里跌到地上,他弯下腰捡起信封,这下子他惊愕得张大了嘴巴,里面是整整一叠红色的百元大钞,而且银行把封都没有拆开来,每张钱币的号码都没有打乱,分明是刚刚从银行柜台上取出来的,足足一万元。随后是一封字迹隽秀的,很明显是刚才那个女人写的。信里的大概意思是说这个孩子是她和她的前男友同居期间生下来的,因为她坚持要生下这个孩子,她和男友彻底闹翻了,男友抛弃她们母子二人出走了,她一个女孩子又要打工,又要带孩子,实在无法养活这个孩子,只好把他送给他人,以期这个孩子能够活下去……那一万元钱是她打工的工资,只是她对自己无奈之举的,对孩子收养者的补偿,同时她也告诉这个孩子的父亲姓“寇”,孩子的名字就是“寇”字的 谐音“扣扣”,她原来以为男友会看在这个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的份上,和她结婚,谁知,他因为她的这个理由依然决然地和她分手,并且头也不回地走了,而且音信全无! [4]“这是谁家的孩子?”她看见他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惊讶的问。“捡的。”他淡淡地说。“捡的?”她觉得匪夷所思,一个大男人好好的去上班,怎么会突然抱一个小孩儿回来,而且他回答的那么轻描淡写。“嗯,是捡的。”他怜爱的看着孩子稚嫩的小脸,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今后他就是我们的儿子了!”他说。“我们的儿子?”她似乎是没有听懂他的话一样,更加疑惑起来,追问道。“嗯!”虽然他的话只有一个字,但是这个字里透露着他的决定和决心,他仿佛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策一样,是那样的无庸置疑,也容不得谁否决他的决定。“我们怎么养活他?”她显然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做出来的这个决定感到唐突,“我们两个人都生活不容易,再加上他……”“不要再说了,他必定是一个生命,又是一个被人抛弃的一个生命,在我们这里不能在继续那样了,他被抛弃的过程要在我们这里结束,彻底结束!”他的眼睛里闪烁的是一个大男人,男子汉的坚强和一个视生命胜过黄金的坚毅。“我会努力挣钱养活他的,也包括你,养活你们娘俩的!”他几乎是在用一个男人的特殊表达方式表达着自己的责任,这对他来说是那样的不容易。“我会养活你们的,我会养活你们娘俩的!”也许他这会儿也意识到了自己在做出这个对他和她来说不是天大,但也不亚于一个重大决策后的决定,自己肩上的担子又成倍增加后的责任,把一句话重复地说了两遍,末了又加上一句:“一定会的!一定会的!一定!”
[5]生活就在这样的艰辛和艰难,以及艰苦中进行着,举步维艰,捉襟见肘,所有的用得上来形容贫贱夫妻,贫寒家庭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他们这个奇特组合在一起的窘迫,如果仅仅是贫贱贫困贫穷贫寒,那还罢了,至少他们还是有希望的,还是通过奋斗可以有所改变的。问题是“屋漏偏逢连阴雨”,灾难总是频频光顾这个家庭,这个风雨飘摇的苦难家庭,像一个凶穷极恶的魔鬼驱赶不走,撵之不跑,总是游荡在这个家庭的大门口,吞噬他们仅有的一点温情,让他们的家庭一次次雪上加霜!
[5]日月如梭,昼夜交替,光阴似箭,这一家三口随着时光的流动,从上一个世纪的末期来到了这个个世纪的初期。但是,新的世纪的到来并没有给这个家庭带来新的希望,尽管他们也和许多人一样,不仅希望新的世纪的到来,通过他们的努力使自己的生活得到改善……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恶梦总是环绕着他们,晴天霹雳在一个难以预料的黑色星期五结结实实地在他们的头顶炸响,将这个苦难的家庭逼近绝望的渊薮:扣扣病了!而且是把这个刚刚树立起希望之碑的家庭逼到了绝境,医生告诉他们的是这是个他们都很少接触过的不治之症!“爸,我疼!”儿子痛苦地向父亲喊叫着。其实,此时此刻他的父亲,他这个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却含辛茹苦把他被人抛弃的弃儿拉扯了十多年的父亲何尝不是在疼呢?都说儿女是父母亲身上的肉,割那个地方都是很疼的,何况他们之间却有着别人不曾有的那个经过的缘份,他们之间更有着常人所无法想象的疼痛……“爸,我去了你可怎么办啊?”他似乎感觉到死神正在恶狠狠地向自己靠近,他几乎是在用绝望地声音向这个疼爱了十几年的父亲告别,“你一个人可怎么活呀!”因为悲伤过度,他的声音都底斯歇利甚至于嘶哑了“……”爸,我走了,你要好好的,好好的啊!“说完这句话后,他的曾经明亮如墨的眼睛里,是清冽冽的泪水,从眼角边滚落到洁白的枕头套上,慢慢地散漫渗入枕头芯里……然后他的嘴角上展开一丝淡淡地微笑,体温从这个孩子身体慢慢地消失了。他去了,他带着这个没有给他骨血,但是温暖了他的童年、少年时光的男子汉的痛苦去了……几个月后,这个男人和他曾经爱过的女人去了民政局,他们离婚了,曾经维系他们的扣子丢掉了,最后的扣子永远的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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