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屋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2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当六岁第一次踏入这个房子时,我一直在选择逃离。当这个住了十几年的房子将要离我而去时,我恨不得没日没夜的躺在它的怀里。 在我没对房子里的人有感情时,早已将心交给了房子。当我那颗冰冷的心被捂的火热时,也再没什么值得我真正难过,祖屋实际给予了那份宁静那份祥和。 感谢它给我的每一个清晨。细碎的光偷偷摸摸混进窗户吻醒我的甜甜的梦,一缕凉凉的夹着泥土香风撩拨着我的睫毛,悄悄带走了昨天的糟糕记忆。房檐下的鸟儿随着第一声鸡鸣也开始闹个不停,我可能挥舞着拳头说过无数遍早晚一天我会端了你们的窝,我真的掏过鸟窝,鸟儿的绝食让我看到什么是坚持,什么是以死相搏,我败了。我疑惑鸟儿会不会像我们一样十几年同住一家,如果是我感谢上帝给了我这么和善不离不弃的十几户邻居,可我希望不是,”物犹如此,人何以堪”足以让我打入十八层地域。 祖屋完全是和着风水之说而建,屋后一条小河,真是小乔流水人家,屋前一片小树林,大大的院子,中间的小修小补,造就了传说中的三重门。刚回家那会,最欣喜的是家里的果木树。院子里一排葡萄树,我喜欢吃葡萄,更爱葡萄树下的故事,忘记了谁说的七夕之夜蹲在葡萄树下可以听到牛郎织女的谈话,我冒着小雨在树下蹲了许久才被妈妈拖回去。大前门旁四五棵樱桃树外加一颗歪歪的山楂,那里绝对美的一踏涂地,。自从樱桃花开我便盯着那里,开始盯花盯果后来盯鸟盯人。家里不知何时买的竹床,也搬到了树下,我们三个是轮流值班,保果大业一日未成,我们一直努力。大后门一棵杏树,即使在大路边上这个我从来不担心,杏酸的鸟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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