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长大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2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儿时,蹲在小泥路上,手里和着稀泥揉成“汤圆”;稍大些央着爸妈捉了竹子虫,串在刷巴签上看它扑腾翅膀;幼儿园表演了节目到了家都舍不得擦去口红和红脸蛋,还要洋洋得意得在同院子的邻居面前走上一圈(只是那些看着我长大的老人都一个个地去了);小学时还要拉着奶奶陪我翻“天花板”、编麻绳...   当我长大,这些都成为我弥足珍贵的记忆.我想念沟边的旧屋,虽然每到夏天都有蚊蝇猖獗地飞行--但是我喜欢坐在门前那棵不长柿子的柿子树下听大人们闲聊,我喜欢在二楼的房间面朝大片的柳树看二月春风似剪刀,我喜欢就着窗下的写字台,通过窗子,从屋里跳到屋外,再从屋外跳到屋里...并乐此不疲,我喜欢张三姨家那只大黑狗,虽然它咬过我一口,却也让我们一家和杨爷爷(几乎治好了我从小到现在所有小病的一位老医生)结下了缘分.到现在大人们都爱在相聚时,谈起我们三姊妹小时候的事. 大我九岁多的涛哥抱着翻斗车(虽然我一直不知道它长什么样)从机投镇一个人跑到簇桥,说是抱翻斗车来给我玩.在把打农药的东西弄坏后又连夜抱着爷爷给他买的新衣服跑回去.后来我爸妈看他不在了,又因为当时穷没电话,爸只好骑了自行车跑到二姑妈家看他回去没.                    
爷爷每次在后屋把口袋弄得呲呲响时,我知道有糖吃了就跑了过去.当时我才刚学会走路不久,爷爷见此就对二姑妈说:这女子聪明的很.可是爷爷并没有疼我多久在我还不到两岁时,他就去世了.去年奶奶去世时,二姑妈给我说:奶奶都很疼你了,你爷在的话不晓得有好爱你.我长大了,可是他们都走了.  还在沟边的老房子时,我和涛哥,姐用竹竿沾了蜘蛛网去黏蜻蜓(照我姐的叫法是“叮叮猫儿”),一起走独木桥,到沟里捉鱼;夏天压钢管井(记不清了,好像是这个名字),把脚伸到出水处,井水凉快死了;姐和涛哥打扑克牌,谁赢了就奖励谁喝饮料,而我每盘都可以喝...... 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我怀念那条沟,那棵柿子树,那个钢管井,那片柳树,那条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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