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仿佛明白了，也仿佛没有明白，拿着一个青花小瓶往我手里塞说，你再看看这东西是真是假。于是我摆手回答：“俺对这玩意就没见识了，不好这个。”于是他就接过去对我说：“稍等几分钟……”然后和老者开始讨价还价。大意是看得起那小瓶，具体出多少钱，我就没在意了，只背着手开始在室内仔细看他墙上的字画。

随后显然这单生意谈不成了，因为这小子要老者将四张画当附件陪送。而这小子似乎忘记请我来的正经事，只在室内走来走去打电话，那电话总让我想起看过的某个电影中的情节：“五百万以下的生意就别来烦我了。”

不过台词不同，这个可以有，大约是某个工程完了要请吃，这小子在电话里说：“整，格老子整，只要这顿饭不超过八万，就没问题！”

完了终于想起广告的事来了……接下来，我又真太忙，只能给他的广告做了个有始无终，这多年第一次干了个半拉子工程。因为彼此太熟悉了，我也实在不好意思赚他的轻松钱呀……再见时，彼此笑一笑，这不伤兄弟感情的！

——让这小子在我面前摆了一回谱，也就算了。不过他这些年也很挣了些钱的。那摆得像古玩的办公场所里很有些真正的好玩意，别不说，那些奇石怪木，红木仿古家居，的确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