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2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2012年的最后几天,下雪了,预报是中到大雪,局部暴雪。
由于我要完成特定的任务,在这当口,在室外,在漫天飞雪中行进着。手中的伞不停地变换着方向,一来是因为风力使然;二来是为着挡雪,故意为之。但是飞雪在一个劲地打转,让我顾此失彼,不一会儿,身上便沾满了雪。
我没有退宿,依然坚定地前行,因为,这样的体验,对于江南的个体来说毕竟不会太多;还因为,天气的恶劣毕竟是短暂的、有头的……。
行进着的我还时不时的举头打量满天或急或缓的飘雪,心绪似乎有所促动:以华夏文化而言,这雪还要戴上个“瑞”字吧!
第二天,我起得并不早,七点钟也差不离了吧。当我站在西窗面对窗外时,我惊愕,这最后一轮圆月还在天上,晶莹剔透、辉光熠熠。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蓝月亮,但我知道,此时若有太阳升起,她们一定是遥相面对的,但我又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
这场雪确实很大,不过持续的时间不长,以至于房前屋后没有太多的积雪。可是,伴随着大幅度的降温,这不多的雪这会儿严严实实的冻结在那儿。
冠于“瑞”字,便有接下来的“丰年”。我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没有必然律,我也不是农民而是城市贫困阶级,即使丰收也不会有丰收的喜乐;我只知道,这一年,就业依然难、房价依然高、菜价依然涨、打工的工资依然低……
在有人问“你用什么养老?”而没有人信心十足地告诉你“面包会有的!”时候,我怎么可能幸福?在我一砖一瓦青春热血铸就的国企大厂而今茅草萋萋的时候,我怎么可能相信理想?在村委会麻木不仁村民的贫困、老总不体恤劳工、政府机构不体恤它的临时工的时候,我怎么来感受和谐?……
旧年的最后一个周日的早晨,我想到了这些。当然还有很多,诸如“路”之类的问题,因为不便于文字只有铭记在心。对于未来,人总是有愿想的,只是一次次的愿想落空,便不再有勇气、有胆量,大声说出来,坚定写下来。
窗外冰雪默默寂寂的,哪一天才会化开呢?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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