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06月29日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2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午后读巴金《随想录》,方知鲁迅《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一文乃冯雪峰起草,鲁迅修改并添加了关于巴金的话,许广平抄写。早年看彼文时没觉得不是鲁迅的风格。如今感觉怪怪,觉得以鲁迅怎么会容忍这样,署名冯雪峰好了嘛。有说鲁迅晚期受人左右,这似乎是一个证明,但我想以先生个性大概他是心甘情愿吧。

看巴金怀念茅盾与老舍文,有些许失望,本想看到更多他们往来交游的史实,却并不多,且少细节,大多还是缅怀与忏悔,朴素真诚中尚不能剔除习惯性的革命语汇,但从中还是获益匪浅。老舍先生死前一个月,还对巴金说,告诉朋友们,我没有问题。

读章诒和著《往事并不如烟》,感觉早期的右派是真的要和共产党分庭抗礼,像储安平、罗隆基、章伯钧这些民国过来的九三、民盟的老人,他们的思想与作为真的需要记录和阅读。这样的叙事弥足珍贵。然而,往事真的并不如烟吗?怀疑中。

感佩巴金、章诒和们的勇敢和坦率,如若没有他们的文字,一个时代的特殊记忆就会因为沉默和缺乏勇气而湮没,一段历史就会扁平甚至扭曲、面目模糊甚至谬种流传。

也许是老之将至,也许是杞人忧天,格外珍视讲真话的人,愿意从他们的真话里留存一点真实,获得一个角度,感染一点勇气。

 

看深柳《愿君开怀》,应该是第二次读了,仍然笑出声来,一个人在家里,听着自己的笑声有点怪异,猫咪好像习惯了,并不觉得我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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