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絮一组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2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理  发

我刚来这座改革开放前沿城市的时候,听说发廊除了理发还有别的功能。于是,到了要理发的时候,心中不免惴惴。可头发长了总得去理吧,我既不是李白,可以任头发飘飞三千丈;也不是艺术家,头发越长,显示的道行就越高深。

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我选择了公安局旁边的一家发廊走了进去。立即有着低胸衣、超短裙的女子走了过来,其波涛汹涌,几欲喷薄而出。她招呼我:“先生,您想要点什么服务?”我即刻头皮发麻,赶紧说:“理发。”“不要点别的服务吗?”“我只理发!”该女见我意志坚定,不可动摇,迅即用嘲讽替换了先前的热情:“看你戴着眼镜,以为你还有点文化,看懂了门口的对联,原来戴眼镜是在装斯文!”我被她说得稀里糊涂。进门的时候,我根本没注意到门口有什么对联,欣赏对联也不来发廊呀。“我不管什么对联,你赶紧帮我把头发理了。”该女一甩头走了,长发拂过我的脸颊,一股腥臊味。过了一会,另一个穿戴稍微整齐些的女子上来给我理发了,三下五除二,不到十分钟,搞定。

我狼狈走出发廊,蓦然回头,门口果有对联:“压花卷浪随人意,齐额披肩任君挑。”还别说,这对联做得真有水平,非常贴切,这才是斯文人做出来的对联。顽石自愧弗如,难怪人家说我假斯文。

 

比 “ 老 公 ”

某年(准确时间已经忘记),我准备回老家聚集一班狐朋狗友玩个三五天,到火车站排队购票。无聊之际,发现排在我后面的是两位风姿绰约的佳丽,售票厅空气的沉闷、心内的燥热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先前觉得排队时间太长,现在唯恐购票过早。忽然就想起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看来,两位佳丽很熟悉,她们倾心交谈,而且用的是我的家乡话,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反正没事可干,听听老乡说些什么。一女说:“我老公很讨厌,一点情趣都没有,回来就要,要完就睡。”一女说:“我老公还好,他回来总要先洗个澡,然后让我陪他看A片,我们一边看一边做,他每次做完都说要感谢大陆的改革开放。”先说话的女子气咻咻的说:“香港佬都这么可恶,我以前跟的那个也差不多,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后面那个不无得意的说:“我给你介绍一个台湾老公吧,台湾男人会玩,花样也多。他们回家也没有香港人方便,家里的老婆管不到这里。”

原来是两个“二奶”,一阵恶心袭了上来,差点没吐出来。幸好轮到我买票了,我买了票仓皇逃离售票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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