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协奏曲与决然中的十二个碎片
【十二节随笔】
定 力
在山的背面,阳光的交火者属于大地的部分。一位漫游者,在某种缝隙里看见一只莫名的虫子缓缓移动。土地的定力,让他归于沉默与尊敬。而漫游者的思想,肯定也与大地有关------就像那些在山的正面的活者,无形的力量,均来自自身对世界的深度思考------
秋桃正在走远
最后一只桃子掉下来。它将自己躺在地上的样子,一览无余地献给世界。令人想象一个诗人的嘴唇!如此鲜艳的肉,从感觉到领受,从皮肤到肉体,从外边到里面。仅仅是一步之遥的事。
我躺在桃子的印象里,可能走得很远;至少记忆正在路上延长;但我更愿意住在近处,并在意当下的水果;我无意让果实般的事物,回到多年前的秋天------但是,这些美好的东西,不请自来,令人拥有更为充实的觉悟。
位 置
于某道门相对的位置里,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陌生的会计或者跟单者的背影,消瘦的身体,支撑着自己简单而具有智慧的大脑。他们的位置在一个有关或者无关的时间,与我的存在有关或者无关。关系是有的,比如,我们应该怎样继续活在这个世上。这也许是我暂时的假想,一闪而过。但我眼里的种种位置,一直不改变自己的颜色与性质。它们,原本就是固定在被固定的位置上的位置!
悲哀的发现
至少:在诞生革命者地方的——现在,我还没发现一位与我的写作相关的——让我与之交流的女诗者。
交 叉
一个人与另一个人同时穿行在与路有关的“博爱”“兴中”之间。两个人,其实都具有偏黑的中间性肤色。由于说话与走动的方式不同,由于对这座城市的到达时间的不同------他们,在无形中,给时光制造出某种交叉的觉悟;也许,这些看不见的觉悟,正在他们的一次次呼吸中,进行着;也许,他们在交叉之外的一个地方,已经进行了并不交叉的种种“博爱”的谈话。真实的外在与内在,无形之中,正在无形地裸露各自的灵魂与率真------交叉,似乎已经成为这两个人生命的重要内容!在时间的方向里,我会祝福两人的“博爱”之路——这由胸怀的博大与美好人性所形成的路——与外在的外形式没有本质的关联!
魅 力
相信那位的童年时代的天真仍然,像一片叶子,长在他手舞足蹈的中年。长头发,是另一种生长,在他的头部形成了昭然若揭的艺术魅力。当然,我更相信头发所覆盖的另一些与哲学、真实的语言有关的内里的思考与思想之性------
诗 人
一个中国的葡萄牙人【】,那种惶然的记录,已经超过那位会计师面临的外国楼房外的洋风景。这是真的,一位诗人的写作总会在午夜的亲历中感动于我;还有他的声音的亮丽;当然,“亮丽”一词并不适合这位诗人的中年灵魂般的叙述。
我在另一条道格拉斯的大道上。确切地说,我是在这条路上。准确地说,我已经住在这里,窗外的风,正在为我的朋友打开——只有我和他才能倾听的“释迦之沉默”。那一夜,我几乎失眠,我的激情,在“不确定性”的音符与节奏中,用语言与他握手------那时,革命这个词,变得如此现实,并真实起来------
女辈真文盲流变时代的到来:2011年9月7日有感于一个网上泼妇与一位诗人的撒泼行为
在那些神马浮云走过的地方,我试图抓住真英雄的尾巴,我想在一个肮脏的时间内,拥有干净的毛发。但我并不想玩弄她;因为我的词,只献给与此标题无关的另一个世界!
苍松翠柏
英雄的苍松翠柏,被时间固定在英雄里的苍松翠柏,以及被确定下来的苍松翠柏,以及正在长成的,以及渴望成为的苍松翠柏们------你们,可以在我的正视以外,成为不属于我的任何一棵——翠 柏 苍 松------
诗里的萨义德
一个个体的液体无形之中流入更多“分子”中。诗是另一种东西,正如在诗里的萨义德;实际上已经“失去”简单的、单一的知识身份。在难以沟通的时间的数据上,我的语言会在某一个点上,被汉字以外的字母所勾连;然后与这种人并行走动在人类的本能里。现在看,知识里的萨义德与诗中的萨义德,其实正好是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提纯着一个世界。
梦里的萨义德
午夜里醒着的阿拉伯人,他的习惯已经被整个民族的利益所驱动;一位具有超常智性的活者,只有活在美国人的中东【】。他的声音更多地来临的原因在于——他这个人,关于一个地区的生命存活问题。我并不对此惊讶,因为我深知任何一位梦里的萨义德,都会自己自觉地,而且有效地光临这个世界。
埃尔加与我的协奏曲
1
几乎在舒缓中,迎来轰鸣;又在轰然到来的节奏里相遇卒不及防的呼吸。有一刻钟,声音,正在让人停止呼吸------20世纪初英国人的音乐,与诗人更有形式以外的思想之近似的阅读感。我地处一位诗人的安置之中,几乎在领受艺术化的善良之心——至少现在——我的身体,正在那像语言一样的——内部构成中——坐在灵魂的沙发上,考虑人类的来历------
2
两节感受是不同的。尤其此时的悠远国度或者是一段沉着的“慢”,正使我遥想四十年时间;拉远的大提琴,底气十足,从容不迫,延长一个与现实私密的梦幻、怀想、渴念------
3
一位爱人,以我未知的形象,出现在我与有知相关的幻觉、痛苦之中。也许是千里之外,秋天的叶子在飘,但他们在落下之前,先于时间,落在我手上;诗句的散文性,被埃尔加艺术的温暖性抱住,生命的交合,往往在那一刻产生无比实在的冲动------
4
外在的气息从来不影响我内在的呼吸。正如在第二段协奏曲的后半部分,我看见的恰恰为后工业以外的石头凳子。也许,只有沉默之夜,可以带着他的声音,置身于我中间。立体的真实性,正透过它本身的力量,成为真实的立体,为我的设身处地而动容。
5
我可能正在读一本无形之书!音乐的可塑性,更让人对“协奏”一词产生决然的声色俱厉的过程;我把他,像对自己一样,自觉地呈现在世界的结构,渗透到世界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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