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衣怒马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2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张爱玲众多的照片中,我独爱这一张。看不清脸,但无需看清,一个人在天台上,风吹起了头发,独活骄傲,绝色倾城的寂寞和凛洌,那是四十年代,是她的年代,这张照片是炎樱给她拍的,每个人都需要一个知已来拍。我也有。我的拍摄者,我的张jj,我们用一个傻瓜奥林巴斯来记录那些好时光,我们从去年开始了我们的自拍电影照片,有许多照片太美,我觉得我遇见了我。
也换过别人来拍,已经没了感觉。
谢谢“摄影师”张jj,那张鲜衣怒马白衣白裤的经典出自这个春天,出自张jj之手。
在《西州曲》里,有一句“垂手如明玉”,那么,遇见是不是这样呢?
每个周末,我会闲散地逛在四大街和建国道的那些小店,去淘一些衣服,印巴文化的小店里,总有袅袅幽香,我喜欢那里精致的颜色,印度的麝香黄。紫绸掀开是麝黄里,藏青布吹起一截桃红杉,都惊艳,都让我难舍,最终买了一块蓝色腰巾,飘飘的在腰间,整个人都有神秘色彩。每每与自己喜欢的衣服遇见,都欣喜惦记如初恋,在安瑞井,看到一个条宽大飘逸的白裤子,真丝,有若隐若现的好,带着纵情过度的真,我如此挑剔的人,也难免一见钟情,留了定金,第二天早晨就来取,上面配安瑞井白色粗麻的上衣,或者丝滑闪亮的、桃红水绿如“桃花精”的,宽袍大袖的似张爱玲的,蜡染的有民族气质,斜襟盘扣旗袍领的是三十年代……都别有韵味。
   我喜欢这样鲜衣怒马的生活。虽然近乎纵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