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流水账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2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上海流水账

 

 

    9月19日凌晨四时,杂志社一行十一人驱车前往上海,晚上十点方到。出门的第一天就是在路上渡过的了。

       9月20日上午,主编水运宪老师带着黄斌、易清华、郑小驴和我,到《收获》杂志社。《收获》位于巨鹿路,这条路在上海的什么位置,我到现在也不知晓,也无所谓知晓。只是一进门,就感觉特别清幽,里面花木扶疏,院子虽小,却极是阴凉。水老师第一次到这里时还是三十年前,站在这里,自有一股岁月疾驶之感。这幢小院颇有些历史,据说是原来一外国人居所,就难怪里面很富异国风情。《收获》杂志在三楼,办公室里面自然和所有的杂志办公室无异,每张桌上都是各地杂志和无数稿件。没坐多久,清华和小驴说去隔壁的《上海文学》见一个叫“小虎”的编辑,我不认识,也就没跟过去,没料我们离开时,清华才说“小虎”是“小甫”。全名“甫跃辉”,我倒是愣了,记得数年前,甫跃辉尚在复旦念书时,我就给他在我们杂志发过小说,他毕业后便没了联系,没想到是到了《上海文学》。

    从《收获》出来后,我、清华、小驴就开始了步行,一路步行到外滩,路中逛起了商场。我对逛商场一直不喜,却不知从哪里来了兴致,给自己和家人买了些衣物之类。上海外滩应是上海的最美之处,尤其是黄昏和入夜时分,至于美到什么地步,去过的人自然知道,没去过的人,我建议至少得去一趟,这里就不描述了。

    第二天按计划,全体去世博园。看世博园的感受就一个“累”字。根本无法在一天内看完,很多馆都需排上好几小时的队,我们进去后分散,我只和清华、小驴一起,最后统计,我们三人是看得最多的,有十个以上的馆都看了。印象最深的是希腊馆,倒不是里面布置得如何别出心裁,而是馆内有一剧场,播放着一个短片,全部内容就是一个流浪艺人在路边敲着他自制的锅型乐器,用手指不断地拍打,路过此地的人,没有一个给予施舍,有的站住倾听,有的漠不关心地走过,有的还看得很专注,那个艺人对外界的一切都不闻不问,只是埋头敲着他不可复制的乐器。出现在他手下的音乐也不可能在任何地方听到,我听着听着很是感动,或许只有这样的艺人才比那些在舞台上的音乐家更能理解什么是音乐吧,我真是这么以为。

    第三天是我们在上海的最后一天,仍是我和清华、小驴三人结伴去了复旦,坐整整一个小时的地铁到了目的地,过来接我们的便是甫跃辉。小甫是八零后作家,长得很帅,性格很是开朗。这天开始变天,下起了小雨,我们先在复旦转了一圈,接着便在雨中逛起了书店。如果到一个地方不逛书店,我会觉得我根本没去那个地方。不过现在逛书店,很难发现有什么一见便想买下的书。逛第一个书店时,我看见一本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中国诗歌》,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收了我新写贴博的一首《每天早上》。这是让人郁闷的事,现在编诗选的人大都不与作者联系,别说稿费,样书也不寄一本,我现在手头有二十多本收有我诗歌的选本,一大半都是我自己在书店看见买下的,还有多少是我没看见的,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一连转了几个书店,我们都没买书,小甫最后带我们去的书店却大有收获。我们三人居然每人都买了一大捆。看来,最后的才是最好的,真是很有道理。这天恰逢中秋,本来规定下午四点钟宾馆集合,我们在书店花费不少时间,回转地铁又得花一个小时,到宾馆时已是五点半了。水老师女婿在上海工作,他是韩国人,晚餐便带我们去韩国餐馆吃韩国菜。在最富中国传统的节日里吃韩国餐,倒是别有情趣。

    按照计划,我们接下来的行程是苏州、杭州和绍兴。上海的三天就记下这些杂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