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埃及拜谒法老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2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又回开罗。29日夜使馆安排我们观赏尼罗河夜景,看东方舞,也就是“肚皮舞”。不知者一听“肚皮”二字,以为其舞多么情色,多么剌激,其实不是,它只是放浪而热烈,就像那年我在埃塞俄比亚看的“抖胸舞”一样。在阿拉伯世界,能看到这样的,就算是最开放的了。转裙舞也很妙,也是单人舞。席间,与李参赞和他的夫人,北大教授,现在也是使馆人员的顾老师聊了不少。

    顾老师说,埃及是个宗教国家,超稳定,犯罪率低,小偷小摸在有些旅游点有,但少。每年国人来埃及的很多,丢东西的极少。这里离婚率也很低,第三者的事情不能说绝对没有,但很少。一个男子是可以娶几个太太的(具体数我忘了),但从财产,住房,每件首饰的价值,亲近的程度,直至遗产,必须一视同仁,否则法律不予支持;一般人,特别现在的年轻人,不堪其累,其烦,均打消此念。斋戒期间,无论穷人富人,都得要忍受饥饿的滋味。当然,专制感与压迫感,贫富之间的悬殊,同样困扰着这个国家。我想起大街上,办公室,到处都有穆巴拉克的像,还有他美丽妻子的像,这似乎让我想起了一些熟悉的往事。有一天我把手机忘在餐厅,回到房间好一会才发觉,以为肯定没了,冲进餐厅一看,它竟在老地方安然无恙,有个人面对手机吃东西,对之“视而不见”。这场面让我很感动。出发前,我曾把美元,证件等要紧东西装在一个皮包里,告诫自己不管发生什么,这个包再重也不离身。现在看来我的警惕性高得有点多余了。   

    不知该怎么说呢,这次埃及之行,也许因为经费,卢克索没有去,阿斯旺没有去,亚历山大没有去,红海也没有去,从旅游角度讲,甚感遗憾。到过埃及者无不笑话我们去的地方之少。他们说,不到卢克索,等于半个埃及没有去。是呵,那是上埃及的都城,有世界上最壮观的神庙。作家黄尧说,这就好像看一部大片,只看了个片头,此言睿智。但我在抱憾之余,有个阿Q式的慰藉,我认为在时间面前,看得多看得少都没有太大关系,如果不是为了炫耀见识之广,不以游踪之多骄人,那任何一种生活都有它的意义,就看能不能感悟到一点人心的真实和生命的韵味。

    我知道,我对埃及的了解是很浮面的,或者说,我还谈不上了解。我想再好好读点有关的书,包括翻翻可兰经和圣经的出埃及记,温习一下摩西的“十诫”。毕竟,有信仰的人是幸福的,哪怕它只是一个美好的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