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鸦与秉性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3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上次接了秋迟(即长人社长)扔来的“靴子”——《老药的病灶(之一)》后,我礼节性应了一篇《画像与靴子》。没想到,这家伙当真了,得寸进尺地扔出了第二只“靴子”——《老药的病灶(之二)》。更有甚者,还捎带着给阿末(http://blog.sina.com.cn/lzq004587 )扔了一系列的靴子——《孤独旅人——致阿末》、《大背景下的暗红河流——再写阿末》、《“残局”的画外音——续写阿末》、《阿末的尾巴——续写阿末的尾声》以及《阿末的影子》、《阿末的辫子》等等。这些“靴子”与其说是给朋友画像,不如说是在朋友的脸上涂鸦。涂鸦倒也无妨,只是如此迷恋、如此癫狂,不能不让人怀疑其是否正在更年。

但细一想,这才是正常的长人(我还是习惯于称其大名)。指望他用客观的笔墨细致地为一个人画像,尤其是为如此熟悉而亲密的朋友画像,无异于痴人说梦,或者换句话说,也是勉为其难。俗语云:三岁看到老。这家伙在娘胎里就是个好说梦话的主儿,来到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时间也都在天上飞,像雾像雨又像风。也许是因为想像的器官过于发达,以至于其它器官(譬如说手和脚)都退化了。好在他是鹰而不是风筝。你想一想,一只鹰如果喜欢上了涂鸦,结果会是怎样?一定是天昏地暗。既然上天让我无可选择地选择了他作为朋友,我就得接受这种“非人”的待遇。

所以,对于长人的“靴子”,还是应该认真对待的,尤其是在他极其投入、极其陶醉的时候,因为他已经进入了鹰的状态。

撼江山易,撼秉性难!

 

 

 

附:

 

 

老药的病灶(之二)

                           文\秋迟

 

    原本想停留一段时间再续写老药的,可是老药却沉不住气了,不仅到我的博客踩点蹲坑,还在自己家的博客大写特写什么《画像与靴子》,我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只有这样,老药的病根子才能抓住,他的脉象才能看清楚。
    写完老药的第二天,他老婆就打电话给我说,你这个人咋这样捏,把俺好端端的老公写成那样咧,还“老鼠牙”?你那言外之意我就是传说中的猫头鹰喽,不带那样滴,即便我是猫头鹰,那也是我有本事,他就愿意当我的猎物了咋滴吧?听到这话,我无言以对,她不懂我们老哥们的感情,就像不懂钢铁是怎样炼出来滴是一样一样滴啊!

    我急忙给战斗在工作岗位的老药打电话解释,那边传来陌生人的声音,我说明我是老药的朋友,他的回答差点儿没把我吓傻,他说老药病倒了,据说是看了网上朋友写的一篇文章后就开始看天花板了,谁和他说话他都置之不理。幸好我会点中医,急忙飞奔到他的单位,掐人中,号脉搏,忙活半天,老药才缓过神来,我心里头一块石头才算是落了地儿了。

    今天给老药打电话,他告诉我说他在奉天(沈阳)了,还窃窃滴告诉我说,你去我家看看吧,我就想这家伙肯定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果不其然,《画像与靴子》高高挂在他家的门庭上。于是我就在那里留言,写了自己的看法。

    好友们如果想知道我说了些什么,不妨去他家看看,也顺便再给他带点人气过去,也算是我对老药的一种心里补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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