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五月
总是喜欢在五月,说一些呓语,比如,那时花开。不是习惯,而是心不由已,就象端坐在屏幕前总会刻意点击你的图像一样,希冀着你能来。
这样傻傻地想着,于是便想起去年的今天,那时我对自己说,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
想着,去年的五月便已走远,那些个温暖的字眼落定后又浮现。每一个伤口,恪守最初的誓言,变得殷红,我不知道还有多少可以挥霍的时间,还有多少可以牵动的眷念。
很久都无法再演绎出如水般柔美的诗篇了,我想此生也许不能了。不禁叩问,是时光剥离,还是你淡出了记忆,难道真的情到深处情转薄?
静坐时光,与你有关的情节很近,很暖,你终是没来。心中所有的碎碎念在这个五月开始凌乱,一如五月的时光,不经意间梦已走远。
害怕听到那些与生离死别有关的话,每次听到,心便切切地疼。我想,有一天,我也会离去,悄然无声。
从来不知道,死亡会以何种方式,在什么时间来临,只是潜意识里,我会想,若可能,我会以独守的方式,以吻封缄。
◎
最近读谈笑靖的《见与不见》,……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不舍不弃……忽然觉得生命很疼,因为你说过,我们已是心有灵犀。
我相信你的话,没缘由的陷落。我想,你一定是美丽的,要不你怎么会喜欢雨,喜欢临窗听风?
五月,一些话语,比如,窗外的雨,屏幕上的字,轻触就感觉疼,只是还愿意提起,不为风月,只为痛且美丽的记忆。
五月里失语,时间久了,再也翻不过去,你又怎能走得更远。只是太多的好,还未不得及说再见,那个流年便烟消云散,烟火的味道,只有旧时光……
所以,我说,你是不能就这样溜走,就象一些句子一些词,痛是诗的声音,不是自己,不管是翠绿,还是荒芜。
今夜,你不在,我把你还给那片疼痛的阴影中,细细道来,暗示的方向,你懂。
◎
我呼吸着人与人之间的对话,在梦里游走,你那甜甜的笑容里,一不小心便打湿了五月。左手时光,右手思念,慢慢风化的字迹,我们的故事开始灼热。
我想我是你的,不为春花,只为秋月。你一定明了,昨天你还说,我在梦中。
突然发现,自己很容易感动,在五月的清晨便有了泪痕,像童话,又像神话。去年到今年,时光依然,回首就老了季节。
于是,我编了一大堆的瞎话,跳着逃离,自己与自己逗笑,蛰伏在五月的夜风里,作茧自缚。
我想我是一只迷失的青鸟,城市的青灰灌醉了翅膀,这一切,在你来的夜晚便溅湿了忧伤。低头沉思,你该怎样把我唤醒?
今夜,真实的我,无法听到灵魂深处丰腴的萧音,只好聆听平息过后的喘息,在欲望里沉睡,以笑的方式,无声地哭泣。
我知道,这一切都无法描绘,只好把酒临风,让明月轻舟的过往沉积成宿命。
◎
今生的轮回,光阴从指尖滑过,我听到了流水声,灼痛不可逾越的思念,我想我是病了,就连季节也开始隐遁。苦涩的笑,开始变浅。
写一些有关风花雪月的诗句,让夏夜的风轻抚着你脸庞,我想你是动人的。微风吹来,你的端庄自持,一定会令我神往。
再见五月,近了,疼,远了,疼。那些与烟有关的细节,不知不觉吞食了梦……
我对你说,如果,如果说真有来生,我会乞怜孟婆,一定别让我喝下那碗,与你决别的汤,因我还想固守,那多动人的好,还有你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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