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红”
说“红”(杂文)
孙柏昌
每天晚上我都要和女儿散步,走过社区的俱乐部,看到那儿正在搭脚手架。
初见,认为在维修;再看,方知是在搭建露天舞台:唱红歌,迎接建党90周年。
媒体、博客,也频频传递着“红歌”的信息,好象已经突破了重庆的疆域,成为全国性的动作...了。
“红歌”,在呼唤着什么呢?
“革命”?记忆?
人,好象都有一种呼唤记忆的本能。
我们这样的一代人,好象都是唱着“红歌”长大的。
我学过的外语红歌,依然残留着记忆。高中时,学过俄语的《国际歌》。大学里,会唱《我们走在大路上》、《洪湖水,浪打浪》。那时。不知道有邓丽君,后来知道了,也说那是黄色的“靡靡之音”,显然与红色格格不入。那时,唱歌很激情。直到今天,会唱的歌,仍然是那么几首。先前,有几个好朋友在身边的时候,会拉我去歌厅唱歌,唱得声嘶力竭,很投入。
偶尔,也会唱邓丽君的《在水一方》。经常是刚刚唱完刘欢的《便衣警察》、《红星照我去战斗》,随后就唱《在水一方》,把“红”与“黄”搅和在一起,好象也不离生。在油画家的调色板上,两种颜色掺在一起,应该是橙色。橙色,是一个很有意味的色彩。是梵高的向日葵,还是独联体的“橙色革命”?
橙色也可以革命?
“红”,应该是共产党人的本色。也是“红色中国”的国色。早前,蒋介石先生称中共为“赤党”、“赤匪”。瞿秋白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初到过莫斯科,也写过《赤都心史》。赤者,红也。
“红”的含义很宽泛。
莫斯科的“红场”,随着列宁遗骨的移出,“红场”是否还名符其实?
中南海那高耸的“红墙”,新华门那巨大的红色影壁,书写着毛泽东的“为人民服务”。
毛泽东晚年最大的忧虑,是中国的颜色是否永远鲜红。于是,他曾经写过两首井冈山的词:《念奴娇.井冈山》、《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
“一声鸡唱,万怪烟消云落。”
“久有凌云志,重上井冈山。”
“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谈笑凯歌还。”
毛泽东也在追寻自己的红色记忆。那曾经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井冈山。
伟大的毛泽东始终胸怀着一个伟大的梦想:“让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他做到了!
一个不畏强权、自信自豪的民族,已经屹立世界的东方。“抗美援朝”、“珍宝岛”、“中印边界反击战”,跟当年的两个超级大国进行过较量!虽然他也说过“原子弹是纸老虎”,却依然在追求着自己的原子弹、氢弹、卫星上天。他让尼克松变成90度的腰拜见。中国一进入联合国,就成了常任理事国。这好象与GDP无关。日本的GDP很长的时间里都位居世界第二,直到今天仍然对常任理事国渴求着,未果。
毛泽东关于三个世界的理论,依然影响着世界的格局!
“唱红”,也是对毛泽东的追思!
《东方红》应该世世代代唱下去!让一代又一代人知道:中华民族从哪儿来?到哪儿去?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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