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酒”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3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关于“酒”(杂文)

孙柏昌

 

我“戒”了一段时间的酒了。

所谓戒,也不是真的戒,也只是有那么两个多月不曾喝了。于酒,没有瘾,也就无所谓“戒”了。

先前,每天都要喝两次红葡萄酒,很少。喝,也只是为了养生。

最近,也连续拒绝了两次酒宴约请,想想酒宴上酒、烟的无节制,便有点望而生畏了。当然,我还有另外一层的忧虑:害怕自己的“失态”。我在酒桌上经常“失态”:遇见了投缘的人,酒便会喝的多;酒后吐真言,话也就多。倘遭遇了不怎么投缘的人,则心情极差,即便酒喝的很少,也会醉,会头痛,直至波及心脏。

于我,酒桌上的缘,尤为看重。先前,凡朋友邀请,我便首先打听一下:都有谁?倘有不怎么投缘或可疑不投缘的人,我都会婉拒。我河北的一个学生,在自己的房间里挂着自己写的一个条幅:“有酒便醉,有床便睡。”我还当面说了他:这不好。

昨天中午,与有缘的朋友喝酒了,照例吐了许多真言。

酒宴上有海参汤,自然价格不菲。还有隐形的“昂贵”,两个诗人朋友分别驱车来自北京、河北,情很重。为了这样一次“酒”,曾经有过两次约定了,但都因为我的一些不可抗拒的事务延迟了。与朋友也有四年不见了,当然是“千杯少”了。

在未曾谋面之前,我便蓄谋已久想当面问朋友一件事:我的博客小说《阿斗内传》在他主编的刊物上发表,是价值认定,还是友情为重?朋友含蓄,以微笑作答。我猜想:微笑包括两个层面的意思:小说还凑合(毕竟是公开发行,凑合不过去,怎么面对读者?);二是,当然还有友情。我当过编辑,在稿件同样水准或者相差无几的时候,感情便是权衡取舍的法码了。人,毕竟是有感情的动物嘛。

席间,我又一些文坛上的所谓“大人物”放了一通不恭的“厥词”。我经常会用肥皂泡来形容那些披挂着许多光环的所谓“大家”。某些人,一旦有了点名气,便什么都行了。书法、绘画、哲学、艺术、文化、民俗,专家头衔可以无所不包。其实,那只是在吹肥皂泡。不过,吹肥皂也需要精湛的技艺,既能够吹到足够大,又不至于破裂。漂浮在空气里阳光下的肥皂泡,是有许多颜色的,很漂亮。不过,那也只是瞬间的辉煌,是经不起时日的检验的。我讨厌肥皂泡(是否有点吃不到葡萄的狐狸的滋味?也许——)。

我也说了自己的博客的“尴尬”。博客也快两年了,自己担心已经深陷于博客思维,写作、构思、语言等,博客色彩愈合浓重了。博客既是一条催促你写作的鞭子,同时,也用其“匆忙”涣散着你的深思熟虑。尤其是小说的写作。

静,是做成事的关键。说静不静,是当代人的通病。我也身在其中,惶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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