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无感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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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无感而发(杂文)

孙柏昌

 

前天,我和博客朋友江约翰互发了几个纸条,说了些我的《手相》、暗示、弗洛伊德什么的。他希望我再写一个《手相》的“下篇”。

不“遵命”吧,他是我的圈主(圈主是“老板”、“工头”?好象不是。在虚拟的世界里,任何一个圈子,你都可以随时加入或退出,不用写应聘书或辞职报告,也不必在意什么脸色,也看不见脸色,且与饭碗无关)。“遵命”吧,好象又没有什么感觉。无感而发的文字,应该都是废话,是“为赋新诗强说愁”,是哼哼唧唧的无病呻吟,是懒婆娘的裹脚布……

在说了前面的废话之后,我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小外孙女。先前,无论她拿到一个什么东西,都愿往嘴里放,吸吮。弗洛伊德说,“人都有吮吸的欲望。”小家伙一旦撒了尿,会高兴地在自己制造的水洼里跺脚欢笑。弗洛伊德说,排泄是儿童最早的性体验。

我在与小外孙女嬉戏的时候,脑袋里会时不时地冒出那个蓄着大胡子的奥地利人。这个与马克思、爱因斯坦并称为改变人类历史进程的三个伟大的犹太人之一——弗洛伊德。

上个世八十年代,文坛上蔓延着西方哲学热。有那么一阵子,好象言必称“弗洛伊德、尼采、叔本华……”。在北京王府井新华书店的迎门的柜台,摆着的就是西方哲学的译本,熙熙攘攘,人头攒动,趋之若鹜。我的头也曾经在那儿攒动过。

那时,好象一下子豁然了一个窗口,西方的哲学家原来不止是费尔马哈和黑格尔,还有那么多光辉灿烂的名字在闪烁,在启迪着人的心智,在探索、认识人自身、人的精神领域、心理世界的崎岖小路上跋涉,点亮了一盏盏不朽的灯。

我大概只读了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台湾的版本《释梦》,早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就面世了)、《图腾与禁忌》、《自我和本我》。也读了欧文.斯通写的弗洛伊德的传记《心灵的激情》。《心灵的激情》真是一本奇妙的书,与他写的另一本《梵高传》,都让人爱不释手。其实,每个有志于文学创作的人,都应该读一读弗洛伊德。弗洛伊德的同胞、小说巨匠茨威格是他的亲密朋友。我有时觉得,茨威格的小说好象是弗洛伊德学说的文学注释。

此刻,我也想到了曾经看过中央电视台10频道曾经播放过的一个关于“催眠术”的专题片。在湘西一个偏僻的山寨里,巫师在火光中跳动着原始的舞蹈,可以把一只鸡催眠。而常州(也许记错了)的一个著名催眠术大师,可以把一个人催眠后,把他的头和脚分别架在两把木椅的靠背上,直挺挺的睡着,没有丝毫弯曲。人类的生命现象,有时真的让人惊诧不已。

弗洛伊德把“性”绝对化,认为性是激发人类创造激情的唯一动力。无论是多么好的哲学、学说,一旦推到唯一或极致,就很难不走向反面了。不过,中国的许多贪官,背后确实都有一个漂亮的女人,这也是弗洛伊德学说的一个佐证?为性而贪,贪得无厌?

凌晨,无感而发;废话连篇,连篇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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