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下的选择
天空碧蓝碧蓝,飘着薄薄的白云,太阳挂在蓝天上,火热火热。
今天是个好天气,我骑着单车,向农村奔去。是走小路还是走大路?我一边思考一边前行。过了大桥顺着小路,却骑到的河边。
不经意间,我撞上了一个女孩,吸引了我,不由得停下打量着她。她坐在石阶上,躲着阴,低着头,看着手机,想着心事。
我第一次见一个漂亮的女孩,一个人躲在只有垂钓的人经过出入的地方。瞧她,时而抬起头望着远方,时而低下头继续看着手机,若有所思。
一对恋人从河边过来,一边上台阶一边看着她,有意无意地站在女孩边上,似乎想看她手机屏幕那触动心灵的文字,怎么可能呢,那么小,那么小,女孩察觉了,于是把手机放进包里,等待他们离开。
“哎~~~~~~~老头子,鱼上来了,快点。”
离女孩不远的河边,约莫八米远的地方,有一位老大妈,正坐在小凳子上,头戴草帽,正在钓鱼呢。大概是河里冒了几个小泡泡,她歪着脑袋朝身后不远处正在打盹的老伴喊起来。只见她老伴在绿荫下凉快着。大妈的身边则每隔二米五的样子放着一根鱼杆,我数了数有五根,老头子连忙过去,朝河里瞅瞅,什么也没有……
女孩终于站起来,也伸个头看着那一对老伴,很快又坐下了,随即从包里又拿出手机,低着头,继续阅读,一直,一直。
是甜蜜还是苦涩?不得而知,她面无表情,无法推测,也许是一个人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度过周末吧,手机是她的玩物。
这样的情形,真不多见,因为我从不孤身一人在一个避静的地方消遣,特别是为了手机里的故事。纳闷中,我决定“卡嚓”一下。
她,始终没有回头,别说看我一眼了,她太专注手机里的故事了。
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故事?我想,应该与恋爱有关与决定有关。她必须想清楚了再回答。
于是,她躲开所有的亲人包括同学朋友,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这是一个漂亮而又轻盈的女孩,估计是在校大学生。
按照原定计划我去霞村,想买些山芋,今年春节前我与那农妇说好的,她说这个季节有山芋,可是,她的村子全部开发了,不知她搬到哪去了,那菜地,别说山芋了,连青菜、萝卜都不知去向,记得春节前那一天,我来到她的村子,周围全是菜地。唉,这么快就开发了,农妇还说没这么快呢。好可惜,眼前却换成了另类的颜色。
一种惆怅涌上心头,莫明的烦恼,我烦什么?于是继续前行,哪知前行的路上全部进行了城市化开发,大量的农田已不见踪影,想起这里曾经有过的油菜花香、带着泥土芳香的绿色水稻,还有一片片一行行的菜地全无踪影,我突然想哭泣。
真想那农妇,她是多么善良可亲,六十多岁,一个人生活,子女都在外地打工,我与她有十一个月没见面,却非常清楚地记得她的长相,她脸上和手上的冻疮……
那是在年三十的前一天,我去了村子,进了她家小院时发现,过道上挂着一串串的香肠、果粽,节日的气息迎面扑来。当我走进厨房,看着火腿和大块的肉被大石头严严实实地压在大缸子里用盐腌制起,我说:“乍不拿出来晒晒,太阳这么好。”
她说:“一般要腌一个月才能起盖。”
“什么时候腌的?”
“一般都是在冬至前后腌,在初十的时候起盖。”我们主要是聊一些农活上的事,然后我说想买点青菜萝卜,她说有,说她种的菜都是用鸡粪和人粪,不用化肥的。
就这样,我跟她一同到菜地,看着她拾捣的模样和冻疮的手脸,我真不忍心砍价,于是,我让她把青菜和萝卜放在一起秤,一开始说好青菜是一块钱一斤萝卜是八毛一斤,合起来秤算九毛一斤。
想起我与农妇的对话,还是有些美滋滋的,特别是那些绿色田野和老式房屋给我留下的映象,更是深刻……老人家不知搬到哪去了。
唉,没得说,看着整片拆迁,别说房子,连个人影也没见着一个,我只得打道回府,路过“积木过道”,熟悉的地方,那飘落的枯叶,还有那座位,一片,一片连一片的落叶,让我想了很多,绿色多好,我爱绿色,更爱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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