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有声。花开无踪
名典咖啡,落地玻璃,一缕斜阳照进来。两个女子,两杯咖啡,居然那样的完美。记不得多少次,梦里一直出现这样的场景。也记不得多少次,希望这种场景再次出现。可是,我知道,不会出现。至是不会出现相同的地点,相同的两个人。
是夜,我继续昏睡。在我睡的很沉的时候,忽然一声巨响。只感觉我的心脏骤然停止,然后是忘记了跳动。我披上睡衣,没有开灯。趴在窗上,向外面看去。外面静静的,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整个小区都是静悄悄的。我看了一下手机,凌晨三点半。
我想,这时候应该是人熟睡的时候,也是事故发生的时候。我把睡衣穿上,走到客厅,也是同样的静。那俩只小泰迪,睡的很香。只是抬头看了我一样,然后继续睡去。我倒了一杯水给自己,一口气喝光,然后继续回到房间去睡。
可能是我的心里太紧张了吧,也可能是我换地方不适应了吧。毕竟很久没有回到这里,虽然睡在自己的床上很踏实。还是难以入睡的时候,我去了隔壁房间,轻轻地推了推我的朋友,在她旁边躺下来。终于在她的呼吸声中,再次沉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洗刷完毕,准备吃早餐的时候,我忽然问,北京这几天会有地震吗?朋友笑了,说没听说。我又问,昨晚的声音有听到吗?朋友说,什么声音,没有啊。是不是你做梦啊。我笑了笑,说也许吧。可是,我清醒的知道我没有做梦。
朋友继续说,你一定做噩梦了,否则不会半夜到我房间。怎会自己出去住了那么久,还不适应自己居住。我只是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这时,门铃响了起来。我抬头的时候,对门的女孩笑着走进来,问我,啥时回来了。
还没有来得及答复她的时候,她继续问我朋友,半夜有东西响,很重的声音,知不知道是什么声音?朋友愕然,然后对面的女孩又说,好像是很重的,是不是这边出了问题。得知不是这里的时候,她自言自语说,不像地震,因为她没有摇晃和眩晕的感觉。说她男朋友也没有听到。她走之后,我和朋友说,有熟人在一起住真好,有安全感。
一整天的时间,除了吃饭,就是游荡车海。华灯初上的时候,我们来到三元桥。对这里,我一直有很深的感情。每次回来,我会到这里来游荡。因为这里有我喜欢的八喜冰激凌,有优雅的凯宾斯基。有我喜欢的女人街和佳艺服装城。
每次到佳艺,我都会有收获。我还喜欢从三元桥徒步到亮马桥,然后再钻进朋友的车,直奔双安。每次从三环绕一圈的时候,我都会沉静在乐曲之中。我喜欢那种桥之间的飞跃,包括无聊时的那种堵塞。华灯初上的时候,我们也到了双安的摸错门牛肚王,饱食一餐香辣后,不约而同的想到后海。
路过华堂的时候,我给自己买了一堆垃圾食品,薯片和果冻。然后塞在后座上,直奔后海。路上,我对朋友说,我回来的每一天,你的车都要烧掉你一天的工资。朋友笑,然后说回来吧,不要走了。我没有回答,只是随着音乐晃脑袋。
她已经知道了我是在回避,在拒绝。然。她不知道原因。因为我一直没有告诉她。那个在我记忆中很深刻的一句话,不喜欢紫禁城冰冷的城墙。所以,我宁愿一直在外流浪。我在沉思的时候,看到了后海。依旧是后海背后的小巷,我信步走过烟斗柒号,创可贴捌号。我喜欢这些名字,喜欢这条小巷。白天的繁华和夜晚的静谧。
朋友一直默默的跟着我,让我任性的在小巷里面奔跑。绕着后海的酒吧一圈,然后从另一侧回返。依旧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然后说我要喝酒。朋友笑了,点了两杯果汁,然后说,你不能喝酒,更何况还在发烧。我也不可以喝酒,因为你回来的几天我要陪你,不可以被拘留。
于是我就开始笑,一直一直的笑,笑的莫名其妙。我笑着说,如果你被拘留,我可以自己开车去玩。朋友说,那可能会有两个结局。第一,你被终生监禁,因为无证驾驶。第二,你会被拖回来,因为每次走丽泽桥你都会转向,自己总会找不到方向。
还有第三,我接着说,我会弃车而逃,因为我真的找不到路了。朋友说,你那么聪明,会让出租车给你带路,反正你也要搭车。我说,非也,你的车已经被我转来转去跑到没有油,只能弃车而逃。于是,泡吧的时刻在我们的笑声中结束。
我坐在后海边的椅子上,因为还是很冷的原因,外面没有人。我抱着我的果冻,摆在桌子上,开始挑着吃。而朋友就在笑我一直长不大。烟花从后海的另一侧燃起的时候,我已经消灭完那堆食品。于是,我们又跑去前门大街,傻坐到半夜才回家。
也许玩的时候我忘记了病痛,回家后我察觉到我还在发烧。冲凉之后,把自己塞在被子里,连整个脑袋也全部装进去。依旧的冷,冷的让我感觉不到暖气的温度。打开空调,感到温度上升的时候,我就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射穿整个房间。我开始摸我的手机,想看时间。半天居然没摸到,朋友进来的时候,我还在继续找手机。此时,朋友拿着我的电话走进来。
她说,昨晚进来给我送水的时候,看到我的手机在震动,担心影响我,就拿了出去。然后,说带我去交大吃我最喜欢的海底捞。我问现在几点了?朋友说,午饭时间。你已经昏睡了一晚上加一个上午,很久以来,从来没有看到你这样睡觉。很安静,很安静。
我起身,换了衣服。然后奔交大而去。说实话,我很饿了。路上,我望着窗户外面,看到摩天轮在旋转。我的思绪被带远,带到那个没有摩天轮的地方。她说,相爱的人在旋转的摩天轮顶部拥吻,可以相守一生。我不知道那个传说是否灵验,但只是得知,她的城市,居然没有摩天轮。
我说,这里不好,一点儿也不好。这里,没有我,这里,没有雪莲,这里,还没有摩天轮。所以,你应该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城市。她说,我已经习惯了,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我不喜欢紫禁城冰冷的城墙。她说了很多,我记忆最深的只有这些,还有那些刺激我的话语。
朋友说到了的时候,我淡淡的说,我不想吃了,我没胃口。她诧异。可是,还是说,要么我们就近逛一下,等你有胃口我们再吃。我点点头,算是默认。然后,我就开始不说话,只是呆呆得的看窗外。朋友问,燕子,你有心事?我摇摇头,没有回答。于是,我们去了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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