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一点点将你从生命中剔除。
听一首故时的歌曲。忧伤的曲调。大多跟爱情有关。听了些,想酝酿一点忧伤的基调,可总是找不出那样的感觉。点一盏灯,不温暖的色彩,亮度不是很高。但是感知一个人的世界,很温暖。
她反复问自己的问题好多。多到来不及记录。似乎是消磨着生命。
从晨起,就开始打扫卫生。家里的感觉似乎是太陈旧了。她记得打从记事开始,就看熟悉的一切。熟悉的人,熟悉的衣物。母亲似乎是习惯了简朴,旧衣物没有丢掉的习惯,久而久之,每次整理衣柜的时候,就会莫名发现很多小时候的物件,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而似乎这样的习惯已经不属于她,求学的道路总是这样。大学四年,从一开始入校,就在不停增加东西,一直到毕业,即将毕业的时候,一点点减少。才忽然发现,很久之前,埋下的似乎就是祸根。
她喜欢过安静的日子,容不得任何喧嚣。或者她寻求的是心灵的宁静。有时候,她反复告诉自己说的,相处久了易产生矛盾。
朋友问她说的问题好多,于是后来含糊回答。开始不看新闻,不梳妆打扮,不说话,不看书,不干任何事物。这就是生命?她开始不惑。
为什么别人能那么开心,而自己总是抱怨个不停。连她也不知道。在一起的时候,从不珍惜。她想给旧时人拨一通电话,才知道不停换手机,换卡,把手机号码丢掉了好多。她想到这些,就此作罢。那时候的朋友总是很小儿科地扮演故作强大的态势给她看,她已经厌倦。
过得好或者不好,她过去习惯了掩饰。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已经不再掩饰。快乐与否,其实掩饰了便也毫无意义。
外出时候碰到了小时候的玩伴。已经做了一个一岁多姑娘的妈妈。完全一个为人妻的摸样,三句话不离孩子,讲的大多跟女儿有关。玩伴嘘寒问暖于她的现状,她的回答忽然模糊,连自己也不知道。似乎羞于谈论这些。
成年之后的感情,大多复杂。
而她试着一点点剔除记忆。写下大段文字,不敢写在大家都熟知的地方,有些话,说给自己,说给陌生的人或者更好一点。写给熟知的人,那种感觉太过于赤裸,而她不喜欢。
下载了一些大企业的简历,细心填写。忽然意识到好多不知道怎么启齿去讲,她习惯了东西太多,浮夸不得,张扬不了。于是便只是沉默。期待着日子过的快些,而又总是怕失去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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