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年少春衫薄

首页 > 美文 > 散文随笔/2019-01-25 / 加入收藏 / 阅读 [打印]
  傍晚时分,堵车在路上,电台播放一段徽州花腔小调,从未听过的腔调。     一直迷恋着徽州文化,悠长的巷子,坑坑洼洼的青石板,染坊,客栈,祠堂,牌楼,深的庭院,旧的砖瓦,若多一世可活,也愿做得一次那时女子,夜里放下厚重窗幔,睡了木质雕花大床,会有无尽的心事可想吧,寂寞和了那些念想该是何等隐秘的美好。     总是这样想着,想出若干婉转的情节来,脑子里进进出出的,戏一般热闹,他或她,春或秋,月明或是晴日,偶尔在笔下落了字,似是圆了心里前世的梦,更多时候无从措词,那些画面各自成集,不得连贯,自己便茫茫然的任其凌乱着,那些聚散,想来都是有定数的,谁又能刻意安排了结局。     谁不是行走于这缘或劫里,浮萍般任意西东,今世一如前生。     车窗外已是灯火阑珊,有三两女孩背了吉他古筝经过,着了宽大衣裤软底跳舞鞋,蝶一般轻逸,正是尚好年华,青芽般喜人,那纤细背影临了风,铅笔画般玲珑。     真真是当时年少春衫薄啊。     既为女子,惟愿花开时便已逢得有缘人,轮回里尽得圆满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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